不逢春(18)

樊南垣说:“这能说明什么?说不定是你们在哪找来的!”

赵锦书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眼里没有一丝恐惧,为了这一日她心里演绎了无数遍将樊南垣拉下地狱的证据,

她深呼吸,一鼓作气不敢看任何人的眼睛与面孔,“皇上!樊南垣在接风宴那日拉入我别室,在萧峥的默许下欺辱我,事后带走了我的肚兜,肚兜上绣有牡丹与我闺名,我就是证据!”

萧峥听完这话受不住口吐鲜血,强忍着头疼欲裂的感觉,跌跌撞撞走到赵锦书面前,用尽全力去抓住她的手,每一下都被赵锦书躲闪开。

萧峥摸索着打着颤拉住赵锦书的衣角,“你为什么不说?你为什么不说!他玷污了你?是不是真的!”

第8章 终章

大殿之内众人一片唏嘘,咿咿呀呀聊的火热。

有人道:“寺卿怎会做这种事!”

还有人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年纪轻轻为了名利,良心都被狗吃了!”

若是先前萧峥听到这些老不死的这般侮辱自己,早上前去呵斥他们,恨不得把他们的牙齿拔下踢到一边儿。

他是个好面子的,很是在乎自己的形象与名利。

萧峥不知怎的现在很害怕看见赵锦书,压着声又问,“你真的被他玷污了?”

纪玄凌心里翻腾,早就看不起萧峥,现在见萧峥纠缠不清反反复复问赵锦书一个女子是不是被玷污了,恨不得把他扔出殿外。

“寺卿,锦书不想回答你,你是瞎还是聋?”

萧峥像被抽走了灵魂,低着头弯着腰,跌跌撞撞站不稳身子,自顾自在那自说自话,声音也不大,没人听清。

大家都觉得萧峥是不是疯了。

赵锦书心里酸涩,对于以往美好的回忆总是容易眷恋不舍。

萧峥这副模样,让她太割裂了。

冰冷的手被纪玄凌牵起,纪玄凌总是能最先注意到她的情绪,“没事,都过去了。”

方才赵锦书说出实情,还有些怕纪玄凌突然也变得对她落井下石,没想到他真的对自己如此好,不,纪玄凌本就是个很好的人。

萧峥见赵锦书的手被纪玄凌握在手心,自己的心好像也被攥紧,绷不住问,“赵锦书你是不是从未喜欢过我?”

纪玄凌不想赵锦书与萧峥再有接触,顾及她的情绪,纪玄凌率先回说,“我的人就劳烦寺卿别在惦记了。”

萧峥冲上前擒住他牵着赵锦书的手,又抓住纪玄凌的领口,咬牙切齿,“她的我的妻!”

“殿下!”护卫拔出刀对准萧峥。

瞥见萧峥恼羞成怒,纪玄凌不觉露出胜利者的微笑,不挣扎也不反抗,赵锦书偏袒的关心,就是他碾压萧峥最好的武器。

纪玄凌示意护卫别动,“你和她并无婚约,也没人知晓你们的曾经,我和她那是陛下赐婚,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萧峥握紧拳头对准纪玄凌那张口出狂言的嘴。

赵锦书不想他伤及无辜,反问,“爱就是无休止的打骂和羞辱吗?”

萧峥握紧的拳头逐渐放松,这句话唤醒了他最后的意识,抓住纪玄凌衣领的手掉了下来,那些本不在意的细节与回忆涌上心头。

赵锦书取下别在腰带里的令牌,“你说我要身份没身份,配不上你鸿胪寺寺卿,可我是镇国老将军赵岩阳的独女。”

此话一出,听说过老将军的大臣们瞪大眼珠,扶着案也想起身看看赵锦书的模样,就连龙椅上的皇上也坐立难安。

赵锦书举起先皇赐予父亲的令牌,“这就是我父亲赵岩阳的令牌,持此令牌原可调令三军,我父亲死后告知我持此令牌可入宫求陛下庇佑。”

萧峥怔住了,他与赵锦书相识时并未想太多,“这怎么可能?你什么都未曾告诉我。”

赵锦书把令牌递给老太监查验,“父亲死后我本带令牌入京城寻殿下庇佑,没曾想与你相识相知,为了你我甘愿入宫做宫女伴你左右,谁曾想你不知打骂我、嫌弃我,还让外国使节欺辱我!”

萧峥用失去体温的双手抓住赵锦书,摇摇头用苍白的唇齿间发出疑问,“我没有!我何时让使节玷污你?我从未说过这话!”

她已经说了无数遍,抽回手嫌弃的用绣帕擦拭。

他被樊南垣利用了。

萧峥咬紧牙关,知道此事背后怎么回事。

萧峥抢过护卫手中的剑,腾空而起对准樊南垣胸口猛地一计侧踢,持剑立于他的脖颈之前,“说!你为什么利用我的名头欺辱我的女人!”

樊南垣口吐鲜血,捂着自己胸口倒在地上干咳,“怎么,过河拆桥?从你让她伺候我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你已经默许让她被我玷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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