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嘞嘞,地上怎么有个戒指啊,这个戒指跟死者手上的好像哦。”
工藤新一从地上捡起一枚戒指举起来,用“天真”的语气说着。
原来这孩子从小就这样啊,夏油悠感叹。
“这有什么,人家夫妻有一样的戒指很正常啊。”
毛利小五郎不以为意,因为捡戒指的地方离岛崎舞子最近,就天然的认为是死者妻子的。
“可是这个戒指大小明显跟岛崎小姐的手指不符啊。”
“那个...舞子之前确实比现在要胖。”同行人之一大田大晴犹犹豫豫的说着。
工藤新一急了,“可是这个款式一看就不是女式的呀。”
正常结婚对戒就算大小差不多,女方的款式也会秀气精致些,而这个不一样。这个款式也跟男士的差不多。
“就不许人家审美不一样啊。”
“啊!疼!”
毛利小五郎不耐烦了,赏了他一脑瓜子。本来就不想带这个小鬼来,还在这吵个不停,“小屁孩快回房间,这不是你们应该呆的地方。”
“噗...”
典,太典了。
夏油悠被工藤新一吃瘪的样子整乐了,差点呛到。
工藤新一跟他的老丈人简直是一对欢喜冤家。
发言受挫的工藤新一生起闷气,自己埋头在那查,他已经有思路了。
萩原研二接过戒指,本能的觉得不对劲,对着本人再次确认,“岛崎小姐,请问这真的是你们的结婚戒指么?”
岛崎舞子的表情在夏油悠看来很耐人寻味,充满着表演的痕迹。先是怔住。随后抖动着嘴唇磕磕绊绊,“是、是的。”
这件案子其实很有趣,死者是背部中刀,表示凶手是信任的熟人。他们一行人彼此都很熟,那这点就不多说了。夏油悠看过死者的伤口,那种伤口只有自上而下姿势才能形成,也就是说凶手身高最少跟死者一样高,且力气很大或者极其仇恨死者,才会整个刀刃都没入死者体内。
这点似乎就排除了女方,而且检查入住登记发现有两套房是匿名定的,旅馆的摄像头只对准了前台,萩原研二早已查过,来来往往的人都在这里了。
那么那两套匿名的会是谁定的呢。
“你们觉得谁是凶手?”工藤新一悄悄摸摸的凑了过来,他嘴角微勾脸上写满自信,估计是心里有答案了。浑身荡漾着具现化的字句——“快来问我,快来问我。”
五条悟嗦着棒棒糖,“岛崎舞子和石井幸一吧。”
“同上。”*5
五道声音默契且毫不犹豫。
“!!!”工藤新一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表情宛如亲眼见证了世界未解之谜是如何行成的。
“你们怎么知道的!”
“想知道啊。”五条悟咬着棒棒糖咬得乒里乓啷响,以绝对的身高俯视还没他胸口高的小朋友,头一歪脸上半永久试的小墨镜微微下滑,露出那双苍天钟爱的天空之瞳。
“不~告~诉~你。”
顶着神颜说出了相当冰冷的话语呢。
“!!!”
工藤新一裂开了,怎么这样!
我从未见过如此恶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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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凶杀案最终告破,真凶落网,结局皆大...呃,可能除了工藤新一外都欢喜...吧。
工藤新一不是个轻易放弃的性格,为了真相、为了一个答案,某种程度上咱们这位“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也挺不择手段的。
五条悟不说他就一直问,不得到答案他浑身刺挠。甚至可能到十年后某个夜晚睡前突然想起这件事,他都会突然暴起并大声呐喊“为什么!”的程度。
五条悟像只邪恶小猫,玩小朋友玩得意犹未尽,夏油杰一如既往的出来打圆场。
“好了,把人弄哭了你自己负责哄。”
“哦?”五条悟弯腰探过身,“要哭的了吗?真的要哭了吗?”
工薪新一先是被猛然缩近的距离吓了一跳,后面听到五条悟的话气得脸都红了。
“我才不会哭嘞!”
他恨不得跳起来反驳,可惜身高不够,即使气急败坏也显得萌萌哒。
“咳咳咳。”
夏油悠拽了五条悟,他们这里的动静都快引来全场瞩目了,好歹死人了,严肃点、严肃点。
五条悟垂眸,可惜的咂咂嘴。唉,没看到小孩哭。
他晃着自己墨镜的眼镜腿,指着岛崎舞子和石井幸一,“因为他们两个身上的负面情绪最重。”
夏油悠和家入硝子不约而同点头,在他们咒术师眼里这两人身上的负面情绪不要太明显,况且还跟死者残留的负面情绪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