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男子撞见这一幕,他的眉心猛然一跳,千言万语涩于心口,世间怎会有她这般娇艳且柔弱的女子?
她就这般娇娇柔柔倚着他的胸膛,肌肤相贴之时,每一息,每一瞬都让他情动不已。
她如一壶醇香美酒,便是多瞧她几眼,他那颗跳动的心都要醺醺然。
“夫君,啊,青蛙,青蛙跳得太快了,啊啊啊。”
心动不如行动,他要将这圣洁的仙娥拖入凡尘。
小娘子的求饶声声入耳,他满脑子都是侵占她的念头,弄脏她,弄脏她,将自己心中那浊污的念头通通显现于她眼前。
许是她嚷得太急,男子将她的红唇给堵了。这哪里快了?这个力道刚刚好,哪有那么娇气,入的又不是她的荷花深处,不许她瞎嚷嚷。
许久未亲她,他的舌尖轻而易举地越过贝齿,又熟练地扫弄她上颚的嫩肉,果然在他的爱意下,她撑不住半刻钟。
然而他可并非半刻钟。
兰姝的小手被他磨得生疼,原是柔白的素手,此刻沾染艳艳的糜红,以及他那白光一现的浊念。
明棣替她细细擦去污浊,他脸上流露餍足的神情,偏他口中还要吐露羞人的言语,“是朝朝说要帮我的。”
兰姝垂眸抿唇,片刻后她轻启朱唇,“夫君坏,夫君莫不是东郭先生救的狼崽子?”
好个伶牙俐齿的小娘子,骂人都不带脏的。
“嗯,下一回将朝朝吃得透透的。”
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荤话,羞得她握上粉拳揍他。
“别乱摸,朝朝。”他的声音哑得不行,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颈窝,叫兰姝猛然打了个寒颤,好痒。
“夜太深了,夫君再给你擦擦。”
他拾了小娘子的莲足过来,一颗颗晶莹玉润的足趾煞是可爱,像是一粒粒剥好的白嫩莲子,就等着他去享用。
兰姝见他当真学着恶狼的模样目露精光,这人怎么如今荤素不忌的!
小娘子娇嗔道:“不许亲!”
孰料玉面郎君的喉间滚过一声轻哼,他尾音上扬,摆明了是在逗弄人。
“朝朝怕是不知道,你昏睡半月之久,夫君日日都要替你擦洗身子,朝朝的每一处……”
兰姝迅速抬手堵住他的唇瓣,即便做了他人的母亲,她仍旧是个知羞的女郎。
“哥哥今夜若再说荤话,就莫要上朝朝的榻了。”
兰姝的身子干爽,他方才替她擦身子的动作实在熟稔,原来竟是这个缘故。
他日日守着她,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此刻缩在榻上不敢动也是真的。
“朝朝,放松些,真不弄你了。”
他又胡诌!分明她的屁肉上还能明显感到异物……
“让我抱一抱,朝朝。”
兰姝吸吸鼻子,腰间温热的抚动就没停过,“哥哥贯会欺负人的。”
她心中委屈,就连夫君也不肯叫了。
“朝朝才是欺负人,芳心是事可可,[2]夫君的一颗芳心……难为朝朝帮我了。”
他语气怜弱,兰姝听了个新鲜,要说往日,他可不曾这样示弱过。
岂料小娘子甫一转过身,呼吸便被他尽数夺走,原是在这等着她呢!
[1]摘自李清照《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
[2]柳永《定风波·自春来惨绿愁红》
第189章 好艳
若论力道而言, 男子固然是顾及她的,可他的绵绵情意当中又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强硬。
他唇舌并用,喉结不紧不慢地上下滚动, 含着兰姝的唇肉细细吮, 许是怕她呼吸不过来, 还时不时渡些气过去。
对于兰姝而言, 一道而来的,还有他的口津。
兰姝稀里糊涂吞咽着, 她迷离着双眼, 紧紧搂抱他的脖颈,呼吸间的喘息也越发急促。
她并不抗拒同他接触, 相反,她很喜欢这人对自己的小心思。
只是当他的手掌抚过腰间往下时,兰姝急急切切抬手去挡, “夫君, 夫君说了下回再, 再吃朝朝的。”
女郎说罢,她掩下羞怯的神情,浓密纤长的羽睫扑闪扑闪,宛如两只翩翩起舞的玉腰奴。
此刻的她正来回舔舐自己微肿的朱唇,好艳。
兰姝察觉这人的眼神充满玩味, 她的玉肢一紧,忍不住打个寒颤。
此情此景被他尽收眼底, 他并未立时启唇回应她,而是继续俯下身去舔她的朱唇,湿湿软软的,分明就是在魅惑他!
他心道, 给那小团子添个小不点也不错,虽然不久前他对宝珠充满嫌弃之情。
“夫君,不,不亲了。”兰姝挪着身子,想拒绝他的亲近。
“朝朝身子不适,且让夫君替你好好揉捏揉捏。”
他是医术高明不错,可这人怎么就只顾着去探荷花深处?
屋外的黑渐渐褪去,这人时不时舔舔她的嘴儿,又或是借着松缓筋骨的由头对她百般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