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朝朝捧着了。”
蛾眉柳黛,泪光闪闪,她当真是个妖精!
明棣左手掐着她的腰线,右手穿过她的右臂去握她左手献来的果,他颔首深嗅一口,舌头一卷,果儿就被他囫囵吞枣似的含在口中。
她实在乖巧,叫他丹田没由来地一烫。
“朝朝,趴过去扶着马。”
吃罢艳果,明棣吐出果核,紧接着又按着她的腰窝往上一提,兰姝的音腔也跟着变了变,她紧蹙着眉心抽气,太扌掌了,好氵?。
兰姝疼得小脸煞白,美眸当中含不住的泪珠直直地贴着脸颊滚落。
玉人晓得她疼,手中轻抚她的柔软,又挨着她细细吮尽她两腮的泪痕。
若是以往,他还能顾及小娘子的身子,静待她适应之后方才动作。
可他俩底下这畜生今夜兴致高昂,它一个畜生而已,哪里会停下来给他俩适应的时间。
它只知道兰姝长得好看,快哉快哉,它要驼着女主子迎着晚风,逛遍整座山林。
莫说小娘子,就连他也跟着疼,迎春震得他俩一抖一颤的。起初,兰姝的嗓音带着隐忍的哭腔,渐渐地,在明棣细细舔吮之下,她的身子被碰软了,紧绷的情绪也随之缓了缓。
“夫君,马,马太,太快了。”
她伏在迎春背上,被明棣大开大合地拉着胳膊,乳儿也被甩来甩去,好不糜艳。她的口津顺着嘴角淌在马鞍上,晶莹剔透的。兰姝又惊又恼,心里被充斥着满满的羞耻感。
“朝朝,夹紧些,夹紧马肚子,它才会停下。”
耳边传来男子的好心建议,可她使不上劲。
她许久未骑马,白嫩的腿儿跨在马鞍上晃来晃去,迎春疾驰之时,她被蹭得有些许疼。
而那丝丝疼痛,却叫她心底慢慢生出一种奇异的飘飘然之感。
她无助,只得低低地伏在迎春的背上。
粗粝的马毛将她的肌肤刺得痒痒的。且因她趴着的动作,倒是方便了男子行事。
他漆黑的眼神一眯,那里同别处的雪肤不同,眸光中显现的那口清泉润得他五脏六腑都酥了。
他再也忍不住,凶猛地扬手拍了她的屁肉,“哪里来的小婢女,擅自随军,可是敌国来的奸细?”
说罢,紧接着又狠狠掐了掐,仿佛当真将她视作细作。
兰姝心下委屈,她千里迢迢过来寻人,这人却可劲儿地欺负她,如今还扇上巴掌了,指不定以后还得叫她端茶递水,他明子璋好生威风!
小娘子吸吸鼻子,她身子也跟着紧了紧,直叫他没几个来回便哆嗦着失了控。
兰姝却也一同遭了殃,她忘了,这人最喜欢临近关头之时,强按着她,恨不能将鸡子白通通送予她。
“嘶,朝朝,朝朝……”
他紧紧搂着小娘子,伏在她耳后粗喘,嘴里有气无力地唤她小名。
兰姝被他气了一遭,暗暗又绞了绞,酥得他浑身的骨头都软了。
“好朝朝,安分点。”
明棣狠拽了一把缰绳,底下的汗血宝马察觉主人叫停的意图,渐渐慢了下来。
溺毙的感觉飘飘然,若叫小娘子拿一把刀搭在他脖颈上,他都不会动弹半点。
迎春的马鞍上带着些许夜里的潮气,微风吹拂,空气中夹杂着旖旎的气味。
旷野高声语,檀郎谢女于深夜深深地表达了对彼此的迷恋。
“哥哥,朝朝把你弄脏了。”
小娘子没出力,她不自在地卷着衣角,细声细语同他告罪。
怀里的可人儿又娇又媚,明棣扳正她的身子同她鼻息相依,他目光迷离,同她碰了碰鼻子,又往下吻了吻她的小嘴,不过几瞬,脑子里竟又起了念。
兰姝清清楚楚感受到那孽物的凶狠,她伸手过去,低着嗓音戏谑,“夫君,你的匕首,还让朝朝拿吗?”
马儿碍事,明棣拥着她往下一跳,护着她的身子在绒绒草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
兰姝伸着纤长的雪颈急急求饶,“夫君,呜呜”
他难以自持,往日的风度全无,在小娘子跟前,他如同一匹久旱的旅人。
他渴,他要挖井,他要挖水吃,势必要将地底下的琼浆玉液通通砸出来。
一锤又锤,他没有锄头,便就地取材,随意拾取了根铁杵。
此地不同于别的旱地,它水汽氤氲,他定能得偿所愿。他想,倘若当真挖出了水,他要一滴不剩,通通喝入腹中,定不让那些如膏如汁的甘泉浪费分毫。
两人的鼻息混乱,即便弃了迎春,今夜的他依旧没有如同以往那般顾及小娘子,他没有等她适应,他失态了,于她面前将他凶狠的一面尽数展示。
快哉人生,畅快淋漓,在兰姝触及第四回的热涌之时,她晕头转向,伏在他怀里不省人事,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