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一切做完,他才深呼吸几口气平稳情绪。两人脸上都显着肉眼可见的红,兰姝见自己挣脱不了他的裤腰带,便直勾勾盯着他吧唧嘴,好似模仿前不久那黏腻的水渍声。
玉面郎君被她气得又羞又怒,他恨不能将她狠狠抽一顿。玩了他许久,便是将她绑起来,她也是个不安分的!
“朝朝,哥哥只说一遍。”他清了清嗓子,脸色铁青,面上的潮红也随之褪了些,似乎接下来他要说的是一件极为重要且严肃的事。
绑在床头的兰姝停了动作,不再吧唧嘴,眼巴巴等着他的下文。
明棣深呼吸几口气,将那骨节分明的两根玉指并在一起,点了点她的朱唇,“这里是檀口,也是进食之处。男吮女下唇,女含男上唇,是为接吻。”
男子声音清冷,手指却滚烫,自檀口一路往下,触及红玉他才顿了顿。
兰姝嘴里没被他塞点东西堵住,她得意洋洋,宛如学堂里抢着回答的乖巧学生,“朝朝知道,这里是明月,哥哥上次给朝朝送过明月夹。”
“嗯,朝朝真乖。”方才还一脸正经的郎君,这会的声音却又变得低沉暗哑,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朝朝可知,此处日后会产乳?”
她知道,话本子里面说过,妇人会下奶。但榻上的女郎刚想开口,却因男子指尖无意划过而将口边的话吞了回去。
“朝朝,这里是胞宫。朝朝想给哥哥生小宝宝,小宝宝会住在此间。”他顿了顿,继续说:“玉门之处,也叫通阳道,哥哥和你的小宝宝也从这里出来。”
兰姝喘着粗气,什么都听不进去,裈带因她的挣扎松了些,她逃脱了束缚,伸手随便抓了个东西,紧紧握住。她好热,感觉自己快要化了,外面正下的大雨,仿佛击打的不是地面,而是她的玉池。
“哥哥。”她身上滚着汗,黏在身上增加了燥热之意,连手心都渗出汗液。渐渐地,她发现手心里的汁水越来越多,声似吧唧嘴,她小声提醒,“哥哥,你出汗了。”
“哥哥,你送朝朝的人参冒水了。”
“哥哥,叫花鸡熟了,朝朝可以吃吗?”
没等来男子的答话,却被他轻抽后窍。
“哥哥,为什么要打朝朝的屁股?”
女郎的话不休,男子的手不停。
“莫打了,莫打了,朝朝要被哥哥打死了,屁股被哥哥打肿了。”兰姝胡乱叫喊着,便是外边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习武之人,耳聪目明,男子并未朝外抬眸,唇角的笑却渐盛。他居高临下审视着平躺下来的女郎,她眼中水光潋滟,唇畔的玉津将滴欲滴,身子透着粉意。他明白,这花骨朵正在被他催熟,苞儿就快绽开了。
“朝朝,只爱我一个好不好?”他俯身倾耳相问,抵着她的腰,好似她若是不答应,那细腰便会被他折了。
兰姝耳朵被他灌入一口热气,娇躯忍不住一抖,“朝朝知道了,哥哥给朝朝舔舔耳朵,耳朵好痒。”
在得到令自己满意的回答后,明棣遂了她的心愿,一口银牙咬住小巧精致的耳珠,含糊不清地说:“朝朝,动作轻一些,不要将指甲摁里面。”
原是男子送她的人参被小女郎抠了好几个指甲印,她手上没轻没重的,可劲儿攀着人参的根筋碾压、捻磨。两只雪白的手,未涂蔻丹的指甲盖都是粉粉的,攀在那肉色人参上宛如一颗颗圆润饱满的粉珍珠。
[1]摘自杜金娘《金缕衣》
第94章 哥哥,咸的
怪只怪那茎儿野蛮生长, 嶙峋环绕,于光滑的肉色人参上着实是异样的风景线。
女郎鼻尖冒着细汗,眼神专注于缠绕肉色人参的青筋, 且她丝毫不觉自己手劲大, 她娇嗔道:“哥哥, 既是将人参赠了我, 为何还要指点朝朝?哥哥可是后悔了,想将这补品给旁的女子补身体?”
“哪里有别的女子?朝朝才是, 好狠的心, 说不要哥哥就不要哥哥。”
明棣淡淡开口,而后挪了挪身, 和她拉开了些的距离,离她远了点,似是要与她划分楚河汉界。
被他质问的女郎有些心虚, 她闭上眼准备装死。几息之间室内鸦雀无声, 兰姝偷偷睁开眼, 见他似笑非笑,黢黑的眸子直勾勾盯着自己,她给自己打打气,娇蛮道:“哥哥,快咬朝朝耳朵, 朝朝耳朵里面有小蚂蚁和小虫子,它们在咬朝朝, 朝朝好怕,朝朝要死掉了。”
明棣冷眼旁观这小狐狸忸怩做作之态,但她身子扑入他怀中时,他是半点脾气都没有。
“朝朝, 不是说要给哥哥生孩子吗?可若阳.具受损,哥哥就不能人事了。”说完口中叹了一口气。
兰姝听后,圆圆的黑眼珠骨碌一转,如葱状的白嫩小手顿了顿,继而可怜巴巴说:“哥哥,朝朝错了,朝朝给哥哥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