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权贵轮番精养(281)

“章哥哥。”

兰姝去牵他的手时,他那些酸胀的情绪顿时烟消云散,好似从未发生。

“姝儿。”男子拉她入怀,双手辖制住她,似要将她揉入骨血。他双手微颤,观景台外边分明晴空万里,可他却心生凉意,他在害怕,害怕怀中的女郎离他而去,将他弃之敝履,不要他。

与旁人食不果腹不同,兰姝这段时日又长高了些,虽尚不及男子,但也是一位身形窈窕的女郎。眼下她踮起绣鞋,一口咬上男子的脖颈,力道不轻,似是想报前不久的臀刑之仇,又兴许仅仅只是馋他而已。

在女郎啃上他的下一瞬,他便抬眸,示意周遭的婢女都退了下去。她们原也是皇宫里的宫女,又在连姑姑手底下干活,规矩自不用说,兰姝并未察觉她们的行动,她只一心啃咬着她的未婚夫。如吃糕点一般,大口大口啃咬着,只顾着自己的欲念,丝毫不理会男子的抽气声。

徐青章被她咬得难受,看向她的目光却越发柔和。夏日衣裳单薄,隔着绸缎他尚能感受到她腰肢的纤细与柔软。媚霞横接眼波来。鬓垂香颈云遮藕,粉著兰胸雪压梅。[2]小女郎爱俏,近日她的衣裳都小了些,她还吸着鼻子询问他是不是胖了,接着又不由分说地掉泪珠子。他见状立时对宫中那位顿生恼意,虽说当下以瘦为美,可他只知道,让她受委屈那是万万不行的。而且她也不胖,只是那兰胸沉甸甸的,温软圆润,是比旁的女郎大一些。

但他只愿她快意地,畅快而活,譬如山间顽强盛开的野花,又或是温室里被他浇灌的娇花,他不愿她受一丝一毫委屈。

好比现在,被她推倒在长椅,跨在身上,他都不曾抗拒半点,他想任性一回。椅上的男子脑袋往后仰去,配合女郎调整动作,他病态地吐出长长一口气。过了许久,他脖颈间的小脑袋才停了动作,她昂首,望了望男子的双眸,女郎眼中的他眸光幽深,浓重,似一方上等的砚台。

兰姝凑近他,吻了吻他的双目,还伸出舌尖扫了扫。

“章哥哥,你好香。”女郎说完这句话后便乏力地窝在他身上,张开檀口喘着粗气。她累了,呼吸急促。可对男子来说她的呼吸如兰,这一幕诱人至极,他想吻她。

徐青章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朱唇,桃艳艳的,方才被她自己碾压过,此刻宛如一只沁出汁的水蜜桃,仿佛一掐,一捻就会爆汁。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待他回神,他的食指已经触碰上了她的唇瓣,他瞳孔一缩,犹豫了一息,片刻后继续使了些力按压着她,食指也碾了过去,好似怕这只水蜜桃会长腿跑了似的。

他原只想摸摸她,碰碰她,可女郎似不经意间将他手指含了进去,红唇软壁,女郎口中湿热滑腻。徐青章此刻有些不知所措,事情变得有些不可控,他陷入进退两难的僵局。是抽出来还是捣进去,他内心纠结,神色迟疑,但不到一会儿,女郎动了动,反而将卡在贝齿的食指又含深了些。比之刚才,深处也更潮,更热,更软。

男子滚动喉结,随之而动的还有他的食指,纵使他动作轻微,可也发出了黏腻的水声,他的手指化身玉柱,一捣一碾,似要将这颗熟桃戳出汁水。果不其然,这熟桃被他捣得淌出晶莹剔透的津液,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他忽而停了动作,紧接着又使了些力,将她贝齿又撬开了些,里边是娇嫩的红,继而抠出更多汁水。他将女郎含不住的口水吃了进去,不多,几息便已替她舔干净了下巴。可他却显然没吃够,他想吻她,想狠狠吸她。

兰姝却好似察觉到他的内心,先下手为强,吮了吮她含住的手指,从指柱到指端,吸了个遍。男子却因此回了神,他在干什么?青天白日玷污了她,圣洁的她被他玩弄得淌出水,呼吸渐促,面颊生红,眼神迷离。他方才捣她,蹂躏她,这与纨绔子弟玩弄花娘有什么区别!他心中厌弃自己,同时也深深自责,他不该这样,只顾着沉迷娇娇儿的美色。

“章哥哥,还要,姝儿还要。”女郎欺身而上,她有些难耐,她还想要。

但一向听话的男子今日却屡屡不顾她的意愿,“章哥哥,嗯,不要打姝儿,姝儿疼。”

男子大掌置在女郎的玉臀上顿了顿,他方才只轻轻拍了她一巴掌,并没有使力,他如何舍得弄疼她?可女郎这会嘴里却不断地嗔怪他,说她疼,责怪他打她屁股,说他好狠心,最后才轻声说了句要他给揉揉。

掌心一片潮意,他分不清那是她的香汗还是其他,他狠心捏了她一把,继而闭上双眸搂着她,不再动作。

兰姝觉得他好坏,他不是乖狗狗,她被打疼了都不愿意给她揉揉。原来这就是娘亲口中所说的薄情男人,原来这就是涵姐姐说的善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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