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的脚心隔着那条灰色的裤子踩在了最滚烫的那一团上。
伏黑甚尔的呼吸粗重,他紧紧地看着花见月。
少年眉眼染着浅浅的绯色,白皙的皮肤带着薄红,水光潋滟的眸子里含着点轻佻的笑,不轻不重的用脚来回。
伏黑甚尔的目光停留在花见月的脸上,声音低哑,“小月……”
花见月的脚心被烫得泛了红,他正欲收回来的时候,伏黑甚尔握住了他的脚踝,吻落在了雪白的足背上。
花见月的脚趾忍不住蜷缩了一下,没能缩回来。
那只脚被灼热的呼吸浸染,白变成了粉。
吻从脚背慢慢地上移,不留半点空隙的吻到了大腿处。
花见月的呼吸有些不稳,撑在洗手台上的手也有些软,他声音低低地叫着,“甚尔。”
单薄的睡袍被打开了。
伏黑甚尔问,“我帮你舔好不好?”
洗手台并不是一个适合更深入发展的位置,所以还是得回到床上。
柔软的、潮湿的。
伏黑甚尔的舌尖抵了上去。
他能感受到花见月身体的紧绷,还有搭在他肩膀上的双腿是如何的用力。
少年的腰肢不安分的扭动着,似乎是想要逃离这样的掌控,少年低低地呜咽着,“甚尔。”
被叫着名字的男人并没有半分放松,他的手指陷入少年柔软的臀肉之中,舌尖却更进去了。
花见月抬手遮住了眼睛,手臂被泪水打湿。
他有些恍惚的想,甚尔的舌头好长……
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他只能遵循本能的抓紧了手中的东西,然后发出如同哭泣般的声音。
只是舌不行的。
花见月在心里这么想着。
但是舌头也回去了。
花见月的脑子一片空白。
“小月,好敏感啊。”男人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喜欢吗?”
花见月眼底覆盖着泪水,却还是乖乖的点了下头。
伏黑甚尔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想要占有花见月的情绪却尤其高涨。
他说,“小月其实很□□吧?”
花见月抓紧了男人的衣服又松开,他泪眼蒙眬的看着伏黑甚尔,“……给我,给我吃。”
曾经反应青涩的妻子如今已经能轻易的应对着这种事了,如同成熟的水蜜桃,咬一口能淋漓的汁水。
他看着身下轻喘着的美貌妻子,近乎虔诚的吻了上去,然后扣住了少年的十指。
灼热而滚烫的呼吸和吻,落在身上叫人难以忽视。
花见月身体轻颤着,漂亮的绿瞳里已经被泪光覆盖着,泪光在灯光下晃动着,已经看不清伏黑甚尔的脸了。
“好吃吗?”伏黑甚尔吻着花见月的耳垂,如同在问花见月下午的饭菜好不好吃一般,“这么喜欢吃吗?”
花见月抓紧了床单,偏过头却还是遵从着内心的点了下头。
伏黑甚尔的呼吸紧了紧,他把花见月笼罩得密不透风,声音沙哑,“那么多吃些,生个宝宝好不好?”
“……怀不了。”
花见月头脑勉强清醒着,他呢喃着,“怀不了宝宝。”
伏黑甚尔似乎是笑了一下,他舔上花见月的耳垂,又松开,脑袋下移,黑发全部垂在了花见月的胸膛上。
天花板上的灯光晃得刺眼。
床单凌乱不堪。
太用力了。
花见月的泪水打湿了睫毛,他的脚在床单上胡乱的蹬了瞪,难受的哭出声来,“甚尔,可以了。”
“不可以啊。”伏黑甚尔掐住花见月的腰,“是外面的野男人把老婆喂饱了吗?所以不需要我了?老婆……怀个宝宝就可以了吧?怀个宝宝就不会去外面找野男人了。”
花见月眼泪汪汪的摇头,“不要……不要,不要怀孕。”
“小月。”伏黑甚尔握着花见月的手去摸花见月的肚子,“但是你看,现在就跟怀孕了一样。”
“怀了孩子的话,小月就只能乖乖在家待产。”伏黑甚尔看着瞳孔失去焦距的花见月,咬上花见月的耳垂,呼吸又沉又重,“但是小月这么贪吃,到时候会不会孕期也找野男人?那我只能二十四小时陪着小月,然后满足小月了。”
怎么能,怎么能说这种话……
可是好像肚子里真的有宝宝一样,花见月忍不住抬手护了护肚子,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后,花见月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根本没有怀孕。
都怪伏黑甚尔说了这样的话。
“小月。”伏黑甚尔吻过花见月的泪水,眼底一片沉沉的欲色,他握住花见月的手,“不用担心,我会轻轻的,不过轻一点的话,小月吃不饱呢。”
轻一点,会伤到孩子,还会吃不饱。
这种话说的太糟糕了,花见月甚至有些神志不清的哽咽着,“甚尔……不要,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