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说,我自己去找他!”都是她害的,为了救她,情急才杀了公主,以命抵命也是她去才是。
“姑娘你不能下来,王爷王爷他受伤了!”
走到了门口的沈云容惊讶:“他在哪里,怎么会受伤?”
婢女帮她披上外衣后,不小心说漏嘴,捂着嘴巴惊恐的摇头:“王爷不让奴婢们告诉你!”
沈云容就知道,赵临漳出事了,她急道:“为何不能说,他伤的很重?”
“你怎么下来了,我没事!”刘虎和肖正搀扶着赵临漳一瘸一拐走来,到门口就听见沈云容的声音。
“你这是伤到哪里?”伤到自己都走不了。
赵临漳闻言耳根后一片赤红:“就是大腿被打了几下,本王皮糙肉厚,明日就能走,倒是你,不是说了不能下来吗,快回去!”
他要迈过门槛,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冷汗直流,嘴角直抽,这帮龟孙子,打的可真狠啊,屁股像烂了一样。
“那你还过来!”沈云容边走回床榻边回头看他。
“我再不过来,有人要哭鼻子了!”赵临漳咬紧牙关,强扯一抹笑。
“这个时候你还说笑,你快上来躺着。”沈云容擦去眼角泪花。
“我在那软榻上躺着就好!”他可不敢与她睡一块,叫她知道了又得掉泪珠。
趴在软榻上,赵临漳转过头就能看见她,满意的抬起手挥退下人。
“是皇上打你吗,他是不是公主怪罪你?”沈云容躺下与他相对。
“什么公主,她死有余辜。”赵临漳现在说起那个女人都嫌弃污了自己的嘴。
“是我那日情急,没有旨意带兵寻人,皇上隆恩,只打我几板子。”赵临漳挑挑眉,这是说不好得掉脑袋的罪,至于那些罚俸禄,禁足于王府,革去他大理寺卿官位,简直就是在挠痒痒。
“打了多少板?都是我害了你!”
“你说错了,是我害了你!”
赵临漳突然噗嗤笑出声:“你说我们现在像不像落难的一对苦命鸳鸯!”
“净胡说!”
“我可是和皇上请旨了,三个月后就迎你过门!”至于为何是三个月后,他被禁足了三个月,不然他明日就想娶她进门。
“三个月后?”沈云容被他这句话吓得坐了起来,脖子上一痛,她呀了一声。
“怎么了,扯到伤口了?有没有流血?”赵临漳正要起身去看,臀部火辣辣痛得他一下大汗淋漓。
“没事,御医说伤口恢复得很好,你伤在哪里,我看看!”上次手掌被刀划伤都不见他这么痛,这应该伤得很重。
“不用,不用,你不要过来!”赵临漳发窘,怎么能让她看见自己血腥的屁股!
赵临漳这异常的反应,沈云容知道他肯定不像他所说的只伤了大腿,对着他落下泪:“你不让我看,定是痛极了!”
那泪滚烫的砸在赵临漳胸膛里最柔软的心脏上:“看,给你看!”
他恨不得自己扒光了给她看。
沈云容小心的挪下床,蹲在他面前,撩开他常服,与她身上一样的亵裤宽松异常,她手刚触碰到,赵临漳嘶哑一声。
“就是怕吓到你,不是不让你看…”。
话音刚落,沈云容挽起他宽松的裤腿,大腿上哪里有伤,她疑惑问:“不是腿吗?”
难堪的赵临漳攥紧双拳,豁出去咬牙道:“是杖臀!”
第35章 一起洗 反应过来的沈云容,手里的……
反应过来的沈云容, 手里的裤腿挽也不是放也不是。
“怎么打这里?”
“杖刑都是打这里,你放心,那些龟孙子都是我调教的, 没下死手, 明日就好了!”还好他是亲王,不必脱裤子行刑, 夏日衣衫轻薄,每一杖都叫他差点咬碎后槽牙。
“有没有上药?”沈云容想看他伤成怎样, 这手却没勇气往上挽。
“有,我趴着睡一夜就好,你也快去歇息, 脖子痛不痛?”赵临漳悄悄松口气,她没执意要看自己的伤。
“不怎么痛了!”沈云容最终还是不放心,他都能给她全身上药, 可没有什么避违。
她轻轻的褪下他的裤子, 那触目惊心的皮肉红痕肿胀有半指高。
“打成这样, 你还说没事!”沈云容身上的伤和他比起来,根本不能算伤。
没料到她真的会褪下自己的裤子, 赵临漳就没一刻这么无助,羞耻感像要将他淹没, 恨不得把头埋进自己臂弯里, 闷气声道:“那,那不疼的!”
“都是我连累了你!”沈云容哭着, 不敢去触碰他的伤, 皇上不是他的兄长吗,怎么会下这么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