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在女郎圆润的膝盖上轻轻摩挲,然后掰开合拢的膝盖。
他不再迷乱地亲吻,略抬了抬头,观察着桓灵的反应:“这样疼吗?”
“还、还好。”
“现在呢?这样行吗?”
“你别、别一直问!”桓灵没好气拍了他脸颊一下,哪有他这样一直问一直问的,好羞人。
梁易眼睛亮了:“可以不问?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你明白?”
随后,桓灵彻底明白他明白什么了。
一阵疾风骤雨。
偏偏他又没忍住问:“是这样吗?阿灵,我这样好不好?”
“不是。”女郎艰难回答。
“好。”梁易听了她的,可太慢似乎也不大好。
桓灵只觉得似乎在爬一座险峻的山,已经到了半山腰上,上不去也下不来。
“我、我不要这样。梁小山。”
可平日里听话的梁易却不肯如她的愿了。
这个时候的女郎,简直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
梁易听了她的话,试探着央求:“阿灵,叫夫君好不好?”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敢大着胆子提出这样的要求,哪怕被拒绝了,也可以安慰自己桓灵根本就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
可是两人的呼吸交缠,他的声音也并不大,桓灵没能听清楚他的要求:“什么?你让我叫你什么?”
他亲昵地蹭了蹭女郎的脸颊:“叫夫君,好不好?我想听你叫夫君。”
“夫、夫君,”女郎的声声娇啼中溢出了这两个字。面对桓灵,梁易向来保持良好的自制力完全消失,这一声更是让他无比欣喜。
他身心都满足极了,动作磨磨蹭蹭,黏黏腻腻求着桓灵再叫一声,可女郎却再不肯了。
香汗淋漓的女郎小手拍了拍他同样腾着热汗的背脊,同他小声说了句什么。
他听话地照做,黏答答的肠衣被丢在了地上,女郎软着身子倒在他身上,连眼都懒得抬,娇滴滴指挥他:“抱我去洗漱。”
他好半天没有动静,桓灵懒洋洋睁开眼睛,却瞧见惊人的场景,他竟然又在仔仔细细戴着。
女郎娇声斥他:“不是都用完丢了吗?你怎么又?”
梁易亲亲她的额头,一本正经:“我泡了五个。”
“不行!”
五个,若真依了他,明日就别想下床了。桓灵用力拧他的腰,“最多再允你一回。”
但梁易一心想再听她多叫几声,将她抱在了自己身上坐着:“方才,你还没有……不能只顾我自己。”
桓灵默了默,其实没关系的。
他在床笫间说话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女郎俯身,一把捂住他的狗嘴。
梁易大手贴在女郎腰与腿之间,帮着她动作,可女郎几下就没了力气,自暴自弃地趴在他怀里不动了。
梁易抱着她翻了个身,两人紧紧连在一起,过程中一点儿也没分开。
很快,女郎的娇啼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在了一起,梁易又哄着她叫了好几声夫君,真是尝够了甜头。
他甚至大胆地拉着女郎的手去摸那白软肚皮上的凸起,低哑着嗓子:“阿灵,你感觉到了吗?”
问的时候,他还故意动了一下。男人在床上的厚脸皮让女郎汗颜。
桓灵胳膊腿都没什么力气了,只用牙在他肩膀上咬出一个深深的牙印。
不过,他准备的五个最终也没能如他所愿地用完。桓灵陪他又闹了两回,任他再说什么好话也不肯了。
“有些疼了,不许再弄。”桓灵趴着他的身上,没什么力气地说道。
他就抱着女郎去洗漱,那白得晃人眼睛的柔腻雪肤泡在水里的时候。梁易突然觉得,这浴桶也太小了。不然或许他可以……
脑海里的画面让他心潮澎湃,直到桓灵叫他,才把人的心思拉回来。
“我洗好了,抱我回去。”女郎还是懒洋洋的,被他折腾得没什么精神了。梁易心头一阵柔软,桓灵今晚对他真是太好了,好得不真切。
浴桶这边还是有些冷的,他飞快地给女郎擦干身体,将人塞回了暖呼呼的被子里。
这次洗完后,他依旧只给女郎套上了亵裤,自己什么也没穿,两人紧紧贴着睡。平时桓灵是不许的,只是这个时候,她没了力气,懒得再骂他。
这日他们闹得也很晚,第二日桓灵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又是午时了,太阳高高悬在半空。
男人的脑袋埋在她身前吸舔,湿吻还在往下。
“梁与之,青天白日的,你怎么能这样?”一醒来就瞧见毛茸茸的大脑袋杵在眼前,桓灵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拍了他脑袋一巴掌。
梁易现在也能摸到几分桓灵的心思,除了说话的语气外,如果桓灵叫他“梁小山”,那她的心情就还不错,如果是“梁与之”,那就没那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