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没忍住拍了他一巴掌:“问这个做什么?”
梁易未着寸缕,巴掌直接拍在皮肤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他委屈:“你之前说,不喜欢压着你。”
“别说了别说了!”桓灵一把捂住他的狗嘴,两人的身体却因这个动作靠得更近了。
梁易热腾腾的身体趁机贴紧了,埋头将女郎的唇瓣好生爱抚了一番,下巴和脸颊也被亲得湿漉漉了,炙热的湿吻才渐渐向下,从脖颈,到锁骨,再一路不停。
他最喜欢云朵,像吃到美食的孩子一样轻轻咬着,女郎难耐地抱住了他的头,娇喘不停。
“痒!你别亲、别亲我的腰。梁与之,我怕痒。”女郎扯着他的头发向上,梁易却不肯停下了。
亲了好久好久,他才终于抬起了头,嘴唇红得像沾了胭脂。
桓灵别别扭扭:“都说了别碰我的腰,我怕痒。”
梁易又贴了过来,柔软和坚硬撞在了一起。以为他这就要进入正题,桓灵忙慌乱地提醒他:“那个、你泡的那个,”
梁易笑着亲了亲她的脸蛋:“那个还要等会儿。”
说着他就退到了床脚,捉住女郎的脚踝,缠绵地往上亲。
“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呢!”女郎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身上难受得很。
但很快,更柔软的触感一路攀升,到了最敏感的地方。桓灵说不出话来,出口的都是不成声调的娇啼,抓紧了他的头发。
这件事上,梁易有了些经验,有心让她更放松些,所以用尽了通身的本事来讨好她,很快就将桓灵送上了云端。
他以手试了试,这才用上了肠衣。
女郎的腿被架上了肩头,到了这个时候,紧张反倒没有了。她睁开了眼睛,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的神色痛苦又舒爽。
“疼、不行。”
梁易停住了缓缓的动作:“阿灵,别怕,我不动了。”
桓灵得以短暂喘息,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了。
梁易虽然已经很想很想,想得快要爆炸,但还是无奈地答应她:“那我退出来。”
“等等。”若是半途而废,那前边不是白受了罪。桓灵再次横了心:“继续。”
二人对于这事的所有体验都来自彼此,其实都很青涩,只是本能的渴望又让他们一点点大胆尝试,慢慢探索对方的身体。
若说梁易在这事上强在哪里,就是他曾在军中被迫听过很多荤话,还通读过江临给的那本册子,脑子里朦朦胧胧有很多知识。
可知识也只是知识,实践起来,也会有很多的不顺利。
他已经很缓慢很温柔,但毕竟有那么大的个头,桓灵还是要承受。好不容易完全能接纳,又不许他动了。
他难受得要命,被逼得青筋暴起,逼出了一颗颗汗珠,沿着脸颊滚落,有一滴落在了女郎柔软的肚皮上,和女郎的香汗混为一体。
他情难自禁地伸手触摸女郎同样汗津津的脸颊,身体被这个动作带动。
“啊……那里”女郎喊出了声,神情却不是厌恶。
他试探着又动了动,很慢很慢。
两人都是头一回,什么都得摸索着来不一样的感觉袭来的时候,桓灵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终于没那么难受了,并且似乎还有些难言的滋味。
被女郎的动作一激,梁易没忍住,重重吐息之后,难堪地趴在了女郎的身上。
鼓胀之感骤然消失,桓灵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受。不疼了,那种难言的滋味也消失了。
原来这就是圆房啊。还不如他的手指灵巧,也不如唇舌柔软。
男人长那么一个玩意做什么呢?除了让女子有孕外,真是又丑又没有用处。
桓灵起先的确被他勾起了几分兴致,可最终上不去也下不来,更难受了。
梁易不敢抬头:“阿灵,我、听说头回是这样的。”
他在军中早听过一些大喇喇的同僚说过,男子头回多半时间不长。但他以为自己身体强健,会有所不同。没想到还是在她那里丢了脸。
桓灵:“是吗?那以后还会疼吗?”
“应当不会了。”他朝下去亲女郎的头发,却被桓灵拍了一下,“出了好多汗,我想洗洗。你退出来。”
“等
会儿再洗吧。”他抵着女郎的额头。
“等什么?”
这话问出了口,桓灵突然就知道等什么了。
“怎么又、又变了?”
梁易:“圆房总不能真的是我丢个人就结束。”
这一回,梁易铆足了劲儿要先让桓灵快乐,她也确实感受到了快乐,但梁易却迟迟不结束。
已经被磨得有些麻木了,桓灵嗓子都要哑了,催他:“你快点。”
梁易听话地快了点。女郎却更生气了:“不是,不是这个快点,我让你快些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