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有些喜欢这种感觉呢?她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
屋内很安静,吞咽的声音就被梁易敏锐地察觉到了。
他还以为说了这么些话,桓灵渴了。
“要喝水吗?”
女郎不好意思地转过身去:“不喝!”
在刚刚那一瞬间,她好像对梁易起了色心啊啊啊!
他还是个受过伤的人啊!这种想法实在是不可取。
冷静
,冷静。
但梁易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了,他很快反应了过来:“你想要了?”
“没有。”太久没有过,那种感觉已然很陌生,陌生到让她感到害羞,不愿承认。
男人的手指缓缓向下,却在即将碰到褻裤的时候被女郎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你的伤!不许乱动。梁小山,你要听话。”
梁易不语,只在被窝中默默往下缩,要做什么简直呼之欲出。桓灵说过的,她也喜欢那样。
可是,他还是被无情地阻止了。
“我漱过口了。”他试着挣扎了下。
“不是!”桓灵轻轻拽着他,让他上来,“那还是会动来动去。要是因为这种原因伤到了,说出去都丢死人了。”
梁易不死心:“我小心一点。要是伤到了,就说,不小心,撞到桌子。”
桓灵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不知该说什么:“梁与之,我以前怎么没瞧出来,你是个宁愿受伤也要贪色的人?”
梁易不敢说,他不是贪色,只是迷恋桓灵罢了。
桓灵戳戳他的腰:“本来今日家宴就耽搁了些时间,现下戌时过半,夜都深了。谁还会不睡觉撞到桌子,说出去谁信?这里可不是王府,我的院子旁边就是两位妹妹的住处。”
自被桓灵发现受伤之后,梁易一直都享受着她对伤势的关心爱护,以此在心里告诉自己,桓灵也对他有些在意。
直到此刻,他才开始发自内心地希望伤口快些好起来。
他心里叹了口气,再尝试争取了下:“可是,你不是,想要吗?”
桓灵:“……”也没有很想。
女郎胳膊抱住梁易的脖子,贴得更近了些,听到了他低声的笑。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男人舒展的眉眼,“梁小山,我发现你这次回来以后好爱笑。”
梁易:“嗯。”
女郎缓缓靠近,然后以唇替换了手的位置,在他的眼皮上落下了轻轻的一个吻。
梁易头微微偏移,唇就印上了女郎泛着粉红的脖颈。
如果他的手可以动的话,他真想把人紧紧地揽在怀里,用力地亲,疯狂地亲,让她和自己密不可分。
桓灵的唇停留的时间很短很短,连带着脖子也离开了他的唇。梁易的眼睛在黑暗中无声地抗议。
他还想要更多,但为了早些好起来,他不敢乱动。
下一瞬,女郎柔软的唇瓣贴上了他的,触感温热黏腻,尝起来也是甜甜的,比他吃过最甜的糖还要甜。
桓灵有一颗尖尖的虎牙,笑起来会显得有些稚气。现在,她用这颗虎牙轻轻啃咬着男人有些厚的唇。
痛感微弱到几乎难以察觉,梁易却对这种感觉上了瘾。他将齿关打开,厚舌悄悄探出来,轻轻碰了碰女郎洁白的牙齿。
呼出的气息直直撞在对方的身上,室内开始升温。已经很有些寒意的深秋夜晚,帷幔里却弥漫着燥热的春潮。
梁易转守为攻,重重地啃咬,舔舐,女郎很快就招架不住,软着身体打开了齿关。
男人热乎乎的厚舌抓住机会长驱直入,缠着女郎的软舌不放,在女郎温暖的口腔中狠狠吸吮,攫取女郎口中香甜的津液。
桓灵的舌根被吸得发麻,想要退出去,梁易却狠狠缠着,不许她离开。
无奈之下,她狠下心咬了梁易一口。
缠斗中的舌依依不舍分开,两人的下巴都亲得湿漉漉,在黑暗中泛着难以察觉的水色。
“疼。”
其实一点也不疼,只是情潮中的男人本能惹人心疼的手段。
桓灵摸摸他的唇,将手指探进去检查:“哪里?不会咬出血了吧?”
她没用那么大的力气啊。
在女郎的手指四处探寻检查的时候,梁易的厚舌如同一株肆意生长的藤蔓一样又缠了上来,吸舔着女郎修长的手指,手指也和下巴一样变得湿漉漉黏糊糊。
桓灵不大习惯,着急地想把手退出来,却被他的牙齿带了轻微的力度咬着,虽然不疼,但也出不去。
他的舌,真的很软。
在意识到自己又想歪了的时候,女郎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脸,迫他张开了嘴,手指终于得以自由。
“什么毛病,怎么喜欢咬人的手指!”女郎愤愤揉了揉他的脸颊。
梁易“……”别处他也喜欢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