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赶紧拉姑奶奶上来!”言诗手已经慢慢下滑!
央别缓缓走近,蹲下说“想让我拉你呀!向我求饶啊,说你错了,下次不敢对我无礼了!”
“我呸!你大爷的!”言诗气的咬牙切齿。
“你才大爷的”央别用力在木板上一跺,只听见“啊!……”的一声尖叫,言诗掉了下去。
“言诗……”云溪跟着尖叫。
央别若无其事的说“放心,死不了,这丫头武功还算不错,再不济下面还有张藤网,最多伤点皮肉!”
云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太过分了!没见过如此小肚鸡肠的大男人!哼……”
“我……不就是跟她开个玩笑么?”央别被他这么一说,觉得自己做的是有点过了。
“我去看看她!”央别纵身一跃,却见言诗扶着藤条飞上来。云溪着急的问“有事没?摔到哪里没?让我看看有没受伤?”
言诗连忙说“没事没事,我轻功那么好,怎么可能摔倒。”
央别略带歉意的说“我就说她不会有事吧!这不好好的……”
“哼……”云溪不理她,拉着言诗说“走,我们去收拾房间!”
经过这么一出,她竟然一点都不畏惧的走上了独木桥,居然还不用扶的慢慢挪了过去。
央别也跟过来,问“这里可还满意?”见两人都不理他只得怏怏的说“那……我去给你们做饭!”
见央别吃瘪了回去,两个人相视一笑,看来他也不是完全冷血的。接着开始打扫起来,多年没有居住的房间满是蛛网尘埃,两个人搞得蓬头垢面。
央别端着晚餐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两个黑人。“你们……这也太下功夫了吧!”
言诗不好意思的说“我下去洗洗!”旁边的云溪确是憋了一肚子的郁闷。
见云溪还在生气,央别讨好的说“那个……我去给你弄点水来吧!”说着从半空中摔起一根绳子,瞠的一下,一桶冒着热气的温水升了上来。
“多谢!”云溪总算跟他说了一句话。
简单的洗了手和脸之后,饿急了的言诗赶紧凑上来吃饭,一看菜肴惊呆了“哇,清蒸云鸽,素炒灵芝,油焖野兔,地参蛇羹,紫萝鲜笋,这也太奢侈了吧,比皇帝老爷吃的还珍贵,灵芝地参,就这么被你们当食材吃了?”
央别没好气的说“你不是说我待客不周么?这下够诚心了吧?这灵芝和地参大补,别吃太多。”
云溪夹起一片尝了尝,入口鲜滑,甘甜清爽,“好好吃哦!这是我第一次吃鲜灵芝呢!”
听到云溪称赞,央别暗自高兴“你喜欢,以后我经常给你做!”
一旁的言诗早已不顾形象的狼吞虎咽,不停的从嘴里扒拉出肉骨头,还一边发出声音“这蛇羹好好吃哦!你以后也要经常做给我吃!还有这云鸽,我好喜欢!”
“你嘛!我要看心情!哪天讨的本公子开心了,便给你做做!”
“什么嘛,你也太偏心了!”言诗也懒得计较,先填饱肚子再说。
之后,央别见她们一路辛苦劳累,又特意帮点上了清心安眠香才离去。
被窝里,言诗自言自语 “想不到他还蛮细心的嘛,心地也不算太坏!”
云溪逗她 “怎么?你看上他了?”
言诗脖子一红,“哪有,我怎么会看上他这么个狂妄的冰雕!”
云溪笑而不答。言诗赶紧转移话题“那闫老头的师妹真是你娘么?”
“算是吧!”
言诗又问“你说那闫老头会真的收你为徒么?”
云溪一脸无语,“别总是闫老头闫老头的叫好么?人家不过才五十来岁,而且看起来很年轻,半点也跟你嘴中的老头搭不上边好么?你就不能好好的称呼人家一声前辈、闫伯或者闫大夫?”
言诗笑嘻嘻的说“确实不怎么老。那不是之前没见到本尊,我就以为他是那种深山里的隐士老人,这一时半会改不过来嘛!对了……我很好奇,你娘……是真的辜负了闫老头……哦不……闫前辈么?”
“哎……我也不知道!宁凰羽不是我娘”!事到如今只能把自己和忆熏之间的一切告诉言诗了。当然隐去了朱魂果那一段,毕竟这事太悬了,说出去只怕更让她怀疑了,而且也圆不了自己是楚娴伊这个慌。
“哎……真是红颜薄命啊,这等身世可悲可泣,想不到熏儿是个这么重情重义的人。她和你还真是两颗同病相怜的沧海明珠!哎……”
言诗接连几声感叹,为死去的忆熏惋惜。
“我身上背负的不仅仅是楚家的血海深仇,还有熏儿和他娘的两条命。我这条命是熏儿救的,今生就要为她而活!所以……”云溪顿了顿,郑重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