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不仅仅是守在你身边了,珍珍。”他的手指顺着她细腻的手背肌肤,极其缓慢地向上滑动,滑过手腕,最终停留在她和服宽大的袖口边缘。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带着一种无声的询问和炽热的期待,“我可以……更靠近你一些吗?”
铃木珍被他指尖的热度和那几乎要将人融化的眼神灼烧着,身体里涌起一股陌生的热流。
她羞得几乎要将脸埋进衣襟里,却还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轻应:“嗯……”
得到许可的阿追,动作依旧带着十二万分的珍重。他并未急切地拥抱她,而是先抬起手,用指腹极其轻柔地抚过她滚烫的脸颊,拭去不知是因紧张还是情动而沁出的一点细汗。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柔软的唇瓣,声音喑哑,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珍的嘴唇,像最甜美的樱饼……”
铃木珍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他这缓慢而充满占有欲的动作抽走了,只能被动地感受着他指尖带来的阵阵战栗。
当阿追终于缓缓靠近,温热的呼吸交融,一个轻柔如蝶翼拂过的吻落在她的眉心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细细的嘤咛。
这个吻仿佛是一个信号。
阿追的吻开始变得密集,却依然温柔而充满探索的意味,从眉心到鼻尖,再到滚烫的脸颊。
最后,带着无尽的渴望和小心翼翼的试探,终于覆上了她微启的樱唇。
铃木珍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阿追立刻察觉到了,他的吻变得更深,带着安抚的意味,同时在她腰侧的手掌放缓了力道,只是温柔地、带着无限耐心地摩挲着。
他稍稍退开一点距离,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炽热的呼吸交织,声音低沉沙哑,充满了诱惑与承诺:“别怕,珍珍,交给我会很轻,很慢……像拆开最珍贵的礼物一样……”
他的话语如同最有效的安抚,也点燃了更深的情潮。铃木珍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动,终于放松了紧绷的身体,将自己完全交付给这个守护了她一生、此刻将成为她真正丈夫的男人。
红烛摇曳,映照着屏风上渐渐交叠、融为一体的身影,春宵帐暖。
夜深人静,红烛早已燃尽,只余窗外朦胧的月色渗入纸窗。雪子依偎在山本一夫温热的怀抱里,枕着他的臂膀,目光漫无目的地望着昏暗的天花板。
白日婚礼的喧嚣和喜庆似乎还在空气中残留,让她忽然生出几分好奇。
“一夫”她声音带着慵懒和促狭,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胸膛上画着圈。
“你说……珍珍和阿追现在在做什么呀?”
山本一夫闻言,侧过头,借着微弱的光线,用一种近乎看傻子的眼神看着她,嘴角却噙着宠溺的笑。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低下头,温热的唇凑近她敏感的耳廓,带着湿意的舌尖极轻地舔舐了一下她的耳垂,随即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了一下。
“唔!”雪子浑身一激灵,捂着又痒又麻的耳朵缩了缩脖子。
“痒啊!”
山本一夫低沉的笑声在她颈间震动,带着十足的笃定和调侃:“阿雪,还能做什么?我们两个新婚夜做的什么,她俩……自然也在做着什么。”
雪子脸上微热,想想也是,自己这问题问得着实有些天真,讷讷道:“……也是啊。”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只剩下两人交缠的呼吸。山本一夫抱着她,目光也投向模糊的天花板,白日里阿追那句“多谢不娶之恩”又浮现在脑海。
他紧了紧环着她的手臂,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声音在夜色里显得格外低沉柔和,带着不易察觉的探寻:“阿雪……”
“嗯?”
“当初……为什么想嫁给我?”
这个问题像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心湖。
雪子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在心底无声地尬笑起来,为什么?
难道要老实说为了接近你爹和你,好方便给你的士兵下毒?这话要是出口,怕不是下一秒就要被身边这个“鬼见愁”掐死。
她迅速调动起“半真半假”的演技,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量自然:“一开始嘛……第一次见你,不是在树林里吗?”
“那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看你一身是伤躺在那儿,总不能见死不救吧?就……出于好心帮帮你咯。”
话还没说完,她就感觉环着自己的手臂骤然收紧了几分。
山本一夫危险地眯起眼,侧过身,阴影笼罩下来,温热的气息带着明显的醋意喷在她脸颊上:“哦?这么说,如果那天躺在树林里的是别的野男人,我们善良的阿雪也会出于好心去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