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加背着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狂妄,附和道:“不错,我不相信我们三个加起来都斗不过况天佑和马小玲。”
阿ken看着这两个冲动又自大的家伙,心里暗暗盘算着,他们冲动些也好,说不定能把马小玲引过来,到时候就可以看看马小玲和山本一夫之间的较量了。
于是,他假意劝着,实际上却在暗暗扇火:“boss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理由,你们千万别轻举妄动”
Herman果然被阿ken那番话激得上了钩,他脸色涨得通红,胸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气愤地怼道:“难道我们要躲着她们吗?”
阿ken紧紧盯着Herman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总之没有boss的吩咐,我们不能私自行动,这个规矩你们也是很清楚的吧。”
碧加原本也和Herman一样气愤,但听到阿ken这番话,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附和道:“说得对,没有boss的吩咐,我们不能行动。”说完,她便气呼呼地转身,径直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用力地关上了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阿ken看着碧加离去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看Herman,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知道就好。现在情况复杂。”
Herman看着阿ken,眼神中依旧带着一丝不甘,咬着牙说道:“别让我看到她们两个人就好。要是让我碰到了,我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说完,他便气冲冲地转身,朝着自己的工作区域走去,每一步都带着浓浓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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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玲听到山本一夫把毛悦悦带走了的消息,整个人瞬间如同被点燃的爆竹,脾气一下子就暴走了。
她眼睛瞪得滚圆,满脸愤怒地冲着况天佑吼道:“你瞧见没有,山本一夫已经开始对悦悦下手了,你还真的也不着急呀!”
“悦悦现在多危险,每一秒都可能出意外,你倒好,还在这慢悠悠的。”
“都说了我去收了他,是你拦着我,不让我去。”
马小玲越说越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山本一夫那家伙就是个定时炸弹,悦悦在他手里,随时都可能没命。你到底在想什么?”
况天佑无奈地皱了皱眉头,试图安抚她的情绪:“你现在去了,就是中了山本一夫的计了。”
“他故意带走悦悦,说不定就是想引你过去,然后来个瓮中捉鳖。你未必打得过他,咱们不能这么莽撞。”
马小玲一听这话,更加火冒三丈,她伸手指着况天佑的鼻子,大声说道:“你还是不是求叔的朋友了?毛悦悦是他的心头宝你知道吗?求叔平时对悦悦多疼爱,咱们要是没把悦悦安全救回来,怎么对得起求叔?”
况天佑见她完全听不进去人话,急得直抬手,像哄小孩一样说道:“我知道,悦悦出了事咱们都着急。”
“但现在天已经晚了,你就算现在去,状态也不好,容易出危险。今天你养足精神,明天我陪你去找山本一夫可以吗?”
马小玲气呼呼地别过头,嘴里还在嘟囔着:“等明天,谁知道悦悦会怎么样。山本一夫那家伙可不会心慈手软。”
不过,她心里也知道况天佑说得有道理,现在贸然前去,确实可能陷入山本一夫的陷阱。
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将斑驳的影子投射在地上,宛如一幅幅神秘的画卷。
王珍珍拖着略显疲惫的身躯回到家中。浴室里,任由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水珠顺着她的身体滑落。
她闭上眼睛,试图在这片刻的宁静中忘却所有的烦恼,可思绪却不由自主地飘向了况天佑。
洗完澡,她裹着一条柔软的白色浴巾走出浴室。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来到卧室,在梳妆台前坐下,对着镜子轻轻擦拭着头发。
镜子里的她,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忧虑,那紧蹙的眉头藏着无数的心事。
“睡前五分钟服用,停止走动,闭眼静心。”
医生的话在她耳边回响。她想起去医院时,医生那关切的眼神和耐心的叮嘱。当时,离开灵灵堂后,听取小玲的建议去看了医生。
医生在了解她的情况后,给她开了这些安神药,希望能帮助她缓解症状。
“谢谢医生。”
她从抽屉里拿出药瓶,轻轻拧开瓶盖,倒出两粒白色的药丸。药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小巧,将药丸放在手心。
“天佑究竟去了哪里……”王珍珍喃喃自语,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却又带着无尽的牵挂。
她不知道况天佑此刻在哪里,是否安全,是否也在想着她。
每一个夜晚,当她独自躺在床上,那些关于况天佑的回忆就像潮水一般,那些欢声笑语,此刻都成了她最珍贵的宝藏,却也成了她最痛苦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