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换了一个假的, 还特意露了一个破绽,他穿了这么多年,却一点也没发现不对劲,可笑的是提醒他的还是锦瑟。”
涂山姮我说起这件事,嘴角不由露出一丝嘲讽。
涂山绯璃握住了涂山姮我的手,目露擔忧:“姮我姐姐,这种人不值得放在心上。”
涂山姮我摇了摇头:“我只是想给他一个发现的机会,然后可以好聚好散,不用闹得太难看而已。”
涂山绯璃握紧了手:“既然他不识好歹,姐姐也不必手下留情,涂山不怕闹大。”
涂山姮我点了点头: “当然,若不是怕影响到涂山祭,我也不想虚与委蛇。”
“幸好当时我给他下了藥,不然到时锦瑟把有穷翼送过来,我不病也得病了。”
涂山绯璃: “我会吩咐人把他安置地离姐姐远一些,不会碍到姐姐你的眼。”
涂山姮我听后,不由与涂山绯璃相视一笑。
之后,涂山绯璃和姮我没有再提有穷翼,说说笑笑地聊起了其他事。
一夜过去,涂山绯璃看着手里的狐裘,心算着还有两三晚就可以完成了。
不过,又得找理由瞒住君上了。
要不就说她要照顧姮我姐姐。
涂山绯璃把主意打在了涂山姮我的身上。
涂山姮我一脸疑惑: “绯璃,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没,没什么。”
“姮我姐姐!”
这时,外面传来了涂山青璃的声音。
“进来。”
“姐,你也在。”
“这,狐裘,给北海龍君的。”
涂山青璃看到涂山绯璃手中的狐裘不由道。
涂山绯璃点了点头,并对她道: “帮我保密。”
涂山青璃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便说起了正事:“姮我姐姐,河伯夫人帶着有穷翼来了。”
“这么快?”
涂山绯璃立马收起了狐裘,涂山姮我也迅速地躺了下来,并伪装成虚弱的样子:“她现在人呢?”
“念玉先帶她去拜见姑姑了。”
“有穷翼我已经将他安排进客院了。”
涂山青璃心照不宣地对涂山姮我,涂山绯璃笑了笑。
涂山姮我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快她又着急道:“快把玄姮叫过来,要是被看见她在抓猫玩,恐怕会露馅。”
“師父,我来了。”
纯狐玄姮的声音忽然从涂山青璃背后响起,把涂山青璃吓了一跳。
她惊讶道:“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看到那个男人的时候,我跟影子过来了。”
涂山青璃: “我居然没发现,你的影附术还真是深得小姨的真传。”
“嗯。”
纯狐玄姮很是不客气地点了点头,然后她拿起桌上的药碗来到了涂山姮我床旁,一脸关切道:“師父,你醒了,快喝药。”
整个过程浑然天成。
涂山姮我笑容可掬:“不错,就这样。”
她这个徒弟虽然古怪了一点,但还是很靠谱的。
涂山绯璃和青璃也不由这么想道。
过了一会,锦瑟就被涂山念玉带了过来。
纯狐玄姮见她来,自然地拿着手帕给涂山姮我擦了擦嘴:“师父,你好点了没有?”
涂山姮我“虚弱”地笑了笑: “不用太担心了,师父没事,已经好多了。”
锦瑟见此不由一脸擔忧,并上前握住了涂山姮我的脉门:“姮我,脸色怎么这么差,快让我看看。”
涂山姮我:“只是被人道金光反噬了而已,姑姑已经为我治疗了。”
确实,涂山姮我的法力受阻。
虽然姮我这阵子对表哥冷淡了一些,但也不至于为了不理表哥而傷害自己。
涂山绯璃适时道: “都是我不好,大意之下,让姐姐你受了傷。”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谁能想得他能躲进黄帝庙。”
涂山念玉一邊道:“姐,你也别自责了,你也不想这样的,还有姮我姐姐,你刚醒来,就不要说话了。”
锦瑟见此,也没有多问,只是附和道:“是啊,姮我,你好好休息。”
涂山姮我没说什么,只是道:“锦瑟,翼怎么样了?”
“脉相比之前平稳了一些,应該用不了多久就会醒来,你不用担心,好好养伤就行了。”
听到涂山姮我自己在病中,还在担心有穷翼,她心中的最后一点怀疑不由消散了。
姮我应該只是太忙了,所以没顧得上表哥。
“那就好。”
纯狐玄姮给涂山姮我盖了盖被子: “师父,睡觉。”
“绯璃,你帮我招待一下河伯夫人。”
“姐姐,你放心,我会招待好河伯夫人的。”
涂山绯璃对锦瑟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河伯夫人,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