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了。”
林筝墨:QAQ.
林筝墨:脚趾拧麻花。
林筝墨:禁止呼吸。
一万个内心活动化为一个字:“哦。”
她听见脚步声,鞋子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像一首轻柔而舒缓的浪漫诗词,在她耳边浅浅低吟。脚步声是诱惑,灯光是,气味也是,直到嗅到简越身上的香气,她循声望去,黑发披在肩头,纯素颜的简越很好看。目光柔和地凝视着她,缓缓坐在床边,一只手探过来,在被褥一角轻轻一提,林筝墨充满防备的魔壳瞬间卸下了。
她也忘记害羞是什么。
忽然就很想拥抱简越,主动伸出手去,拉着简越柔软的手臂。
她觉得自己才是迫不及待的那个,从被窝里出来,一双手很快攀上简越的肩膀,稍稍用力,让简越靠近她。又贴在她的怀抱里,像是山间漫无目的的鸟儿,忽然找到适合自己的枝头,稳稳落了下去。
“你是不是很想关灯?”简越在她耳边低语。
“有点。”
“开灯会不好发挥吗?”
“嗯。”
“那就关。”
听见啪嗒一声,大灯忽然熄灭了,卧室再次陷入黑暗。视觉削减,分散到嗅觉和触觉那里去,拥抱瞬间变得更有感觉,贴合的缝隙,体温明显升高。
林筝墨忽然翻了个身,爬在简越的腿上,跨坐着。
简越心想,林老师,这么快,很难不怀疑,你是提前演练过的。
林筝墨很轻,她的腿贴在简越的腿上,重叠着,隔着薄薄的睡裙,依稀能感受到皮肤的温度,好像更烫了。
简越脑袋有一瞬间的失迷,觉得林筝墨的撩人是天生的,只是难以获取,是没有解药的毒药,一碰就要绑定一辈子了,要为她纠缠,为她死。
“想干嘛?”简越明知故问,引导林筝墨说话。
“想和你玩。”
不知道为什么从如此平平无奇的四个字里,听出一点暧l昧的勾l引。
简越承认上钩的是自己,“玩什么?”
“想给你看我做好的文件。”
有种公事公办从文件夹里摸出一张颜色照片的反差感,有种阅读消防知识是真的迫切需要被灭火的难耐。
简越呼吸滚烫,“林筝墨......”
林筝墨。
第一次。
你悠着点。
我被钓成什么了。
像话吗?
“怎么了,简主任。”她故意叫她简主任,还要假装,“你是不是不想看?”
简越缴械投降:“我要看。”
“那你别动。”
简越喉咙滑动了一下,阖上眼,“好。”
她觉得林筝墨在靠近了,先前喷过的香水味逐渐逼近,气味冷调,藏在林筝墨的发丝里,像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向简越扑来。林筝墨的嘴唇贴过来了,先是在脸上,那么轻,那么软,那种浅尝辄止的诱动,更加调动神经,明明觉得还不够,又挪到另一个地方了。
林筝墨气息游离到简越耳边,缓慢地呵出一点热气。
简越眼神迷濛。
林筝墨的嘴唇一路从简越耳朵移动到嘴唇,趁简越失神,忽然贴上去,仿佛先前只是蓄满雨水的乌云,此刻快速地落下倾盆大雨。
她十分热情。
贪婪地品尝着简越唇齿之间的那点甜,却又不横冲直撞,是有节律的音乐高手,有时候简越想用舌尖触碰她,她往后逃离,故意让简越追着她走,直到简越有些恼,有点急,她忽然又送到简越面前,让简越不可自拔,像个挨饿很久的人难以抑制地贪食着。
林筝墨交给简主任的第一份消防文件是——
拉过简越的手,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腰上。
简越难以自禁地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嗯”,林筝墨便知道她的第一份文件做得不错了。
林筝墨交给简主任的第二份消防文件是——
故意撩生撩死,无意识贴在简越身上,轻而缓慢地蹭她,唇舌交攻,直到简越再也受不了,翻身将她禁锢在怀里,反守为攻。
简越一翻身,林筝墨陷在软绵绵的枕头里。
于是,几乎快要将很早以前就想做的事情做一遍,简越的手指不安分地划过林筝墨的裙摆,她想摸她。
热情快要被点燃,两人都很投入。
忽然之间,房门轻叩。
“小林小林。”张老师的声音响起:“简主任简主任。”
简越的嘴唇从林筝墨唇上挪开,莹丝拉扯,觉得不够,又继续吻着林筝墨,不去理会张老师。
林筝墨从迷离中醒来,轻轻推了推简越的肩膀,慌乱地挪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