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水月,暗香镜花(127)

也不知道是朱文昌的错觉,总觉得在那一刻,烟雨的眼神就变了,变得冷冰冰起来。又仔细一看,完全没了。

许是他多想了,轻握住她的手,“烟雨,本王是那样的人嘛?你跟我在一起,你该了解我的为人。”

烟雨暗忖:朱文昌啊朱文昌,你还真是能骗人。我要不是曾经被你伤害过一次,或许今日可能就被你骗了过去,你终究还是变了。

朱文昌道:“烟雨,这几日本王会很忙,你就待在王府莫要外出,以免遭遇危险。”

烟雨温顺地点点头,“殿下放心,烟雨明白。”

待朱文昌离开后,烟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她转身回房,拿出一封密信。信是她暗中安排的眼线所传,上面清楚记载着朱文昌陷害靖王的证据。这一切都是朱文昌的阴谋,如果朱文昌成功了,怕是他们都活不了。

只要把这封密信交给庆帝,事情那就好办了。可是,该如何把这封密信交给庆帝呢?

……

朱冀平派出去的人都是心腹,然而朱文昌行事谨慎,多日下来竟没查到任何有用线索。

这日,朱冀平正烦闷不已时,手下传来消息,说是发现了一个曾在案发时出现在长阳宫附近的小太监。朱冀平大喜,立刻让人将小太监带到一处偏僻小院审问。

小太监吓得浑身发抖,哭喊道:“靖王殿下饶命,奴才只是偶然路过,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朱冀平哪里肯信,正欲逼问,突然外面一阵喧哗。

原来是朱文昌带着一群侍卫闯了进来,他指着朱冀平大声道:“七弟,你竟敢私自关押宫中之人严刑逼供,莫不是你才是杀害母后和六姐的真凶,想找替罪羊?”

朱冀平愤怒至极,“三哥,你莫要血口喷人。”但此时周围的侍卫皆听朱文昌指挥,朱冀平腹背受敌,被擒住押往长阳宫。

庆帝听闻此事大怒,朱冀平百口莫辩。就在朱文昌暗自得意之时,一直未出声的齐王站了出来,拿出一份密函,称自己找到了关键证据,真正的凶手即将浮出水面。

荣伸小心翼翼地将那份密函呈上,只见庆帝迅速接过,目光如电般扫过纸上的文字。他阅读速度极快,几乎是一目十行。然而,当看到某一处时,庆帝突然面色一沉,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了起来。

他怒目圆睁,对着跪在下方的朱文昌大声呵斥道:“文昌,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朱文昌听到这话,心中一惊,但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镇定之色。他缓缓地跪了下来,叩头说道:“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从未做过这般忤逆之事。”

庆帝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指着手中的密函说道:“那这上面为何清清楚楚写明了你与夺魂楼相互勾结,不仅联手给太后、皇后以及平阳下毒谋害,甚至还妄图谋朝篡位!难道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诬陷不成?”

朱文昌听后,心里愈发慌乱起来,但仍强自镇定,辩解道:“父皇明察,此乃有人故意散播谣言,想要陷害儿臣。儿臣对您忠心耿耿,怎会做出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来。”

庆帝转头看向一旁跪着的朱冀平,问道:“冀平,此事你如何看待?”

朱冀平赶忙叩头回答道:“回父皇,儿臣经过一番调查,确实发现三哥与夺魂楼之间往来颇为密切。不过,目前儿臣尚无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三哥与此等恶事有关。”

庆帝闻言,脸色愈加难看,他再次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吼道:“文昌,如今证据摆在眼前,你还有何话可说?做下这等丑事居然还死不认账!”

朱文昌袖中的手紧握成拳,老东西,你的死期到了!

抬头看向庆帝,一字一句道:“儿臣无话可说。”

庆帝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朱文昌道:“承认了又如何?不承认又如何?父皇是想杀了儿臣吗?”

庆帝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震得整个宫殿都似乎微微颤动起来,口中怒吼道:“放肆!你这个逆子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只见朱文昌缓缓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脸上毫无惧色,反而带着一丝挑衅与不屑,接茬道:“儿臣今日还就放肆了!父皇您又能奈我何?”

庆帝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朱文昌,刚想再怒斥几句,却突然感到喉咙一阵腥甜,一股热血涌上心头,“噗”的一声,一大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溅落在地上,如同一朵盛开的血色花朵。紧接着,庆帝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几晃,便直直地向后倒去,晕死过去了。

一旁的朱冀平和齐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脸色煞白,他们急忙冲上前去,扶住庆帝摇摇欲坠的身体。朱冀平焦急地大喊道:“快!荣伸,快去叫太医前来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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