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尔提溜着她毛茸茸的长耳,盯着她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准备得这么齐全,是不是想了好久了?嗯?”
莉娜是语言上的巨人,一到动真格的时候就怂了,她支支吾吾地承认,脸颊迅速涨得通红,眼神飘忽,不敢看黛尔。
她像只做错事的小狗,嘤咛一声,“主人……”
这两个字被她喊得又软又勾人,成功地点燃了黛尔的掌控欲,她松开莉娜,坐起身,眼神已然发生了变化,不再是完全的纵容和宠溺,多了一丝居高临下的强势。
她看向还愣着的莉娜,命令道:“自己去拿一个过来。”
莉娜脸更红了,她听话转身。
如此乖巧的模样让黛尔忍不住更坏,她的声音淡淡响起,带着一丝玩味:“小狗是两条腿走路的吗?”
莉娜脚步僵住,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顶涌,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灼热的视线钉在脊背上,她甚至不敢回头去看黛尔的表情,慢慢屈膝,跪在了地毯上。
小狗,当然是要爬了。
地毯的绒毛拂过掌心,痒意将羞耻感放大了千百倍,兔尾巴不受控制地弹了出来,将裤子顶出一个小包。
莉娜打开箱子,充血的脑袋早就宕机了,她胡乱抓起一个小皮拍,原路返回。
黛尔看着递到眼前的拍子,没有接,而是勾住了莉娜的裤腰,向下一扯——
“呀!”
冰凉的空气瞬间接触到皮肤,莉娜小声惊喘,一团金黄色的小尾巴正可怜地瑟瑟发抖。
黛尔说:“小狗还要穿裤子吗?”
莉娜小声哼唧,再说不出任何浑话了。
地下室里唯一的缺点就是不通风,房间里越来越湿热,皮革的芳香气混着垂耳兔的甜香充盈着整间屋子。
脆皮小兔没挨两下就支撑不住,膝盖一软,倒在地毯上,她浑身都在颤抖,身后一片粉红,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整个人狼狈又脆弱。
黛尔平静地坐着,没有上前搀扶,只是垂眸看着趴在自己脚边轻颤的兔球,问:“几下?”
莉娜声音带着被欺负狠了的哭腔,断断续续地呜咽:“呜……真的不记得了……”
黛尔轻轻“哦”了一声,云淡风轻道:“那就重头再来吧。”
一语如惊雷,劈得莉娜猛地扭过身,她眼眶红得厉害,蓄满了泪水,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
“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伤害自己了……我多吃饭、多喝汤……我、老师……主人,我错了……”
忏悔来得语无伦次,她确实已经到了极限。
黛尔看着她这副眼泪汪汪、彻底服软的模样,目光在她那片可怜的、泛着诱人绯色的肌肤上扫过,终究心软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朝着莉娜,张开了手臂。
这个动作如同特赦令。
莉娜跪起身,扑进黛尔怀里。
黛尔将她从地上捞起来,不舍得她再跪着。
莉娜分开双腿跨坐在她的身上,“你报复我……”
她带着浓重的鼻音,瓮声瓮气地指控。
黛尔稳稳地托住她的臀腿,指尖轻轻梳理着她汗湿的发丝,“莉娜大人,这话可就是冤枉我了,我明明在伺候你呀。”
莉娜在她怀里轻轻哼了一声,拆穿道:“你明明也很享受这种完全操控我的感觉吧……”
黛尔捏住她的后脖颈,指尖流连在那片柔软脆弱的皮肤上,说:“你知道就好。”
两个人,谁的掌控欲都不少。
莉娜享受着黛尔的aftercare,全然忘记了自己已经没裤子的事实。
黛尔醉狼之意不在哄,她的“报复”还没有结束呢。
莉娜猛地一僵,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黛尔摸到了一片水潮,她将手指举到莉娜面前,摊开给她瞧,“这是什么?”
莉娜羞得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根本说不出话。
黛尔却不放过她,晃了晃湿漉漉的指尖,语气变得更加困惑,“我的宝贝是不是哪里坏掉了?怎么漏水了?”
她掐着莉娜的腰,将人牢牢控制住,说:“看来……我得好好‘修一修’才行啊……”
莉娜:“呜呜……”
***
咸涩的海风吹散了码头上的硝烟味,赫尔金靠在冰冷的砖墙上,看着几个手下互相搀扶着,从城中心的方向走过来。
“老大!”一个年轻些的女孩看到她,眼睛亮亮的,问:“您没事吧?”
赫尔金摇摇头,目光扫过她们:“伤怎么样?”
“没事!皮肉伤!”女孩咧嘴一笑,显得浑不在意,“海娅医师人真好,手艺更是没得说,那么长的口子,缝得又快又利落,一点都不疼,她还没收钱!说是您嘱咐的,所有姐妹的费用都记在帮派账上,但谁不知道都是您私下贴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