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梨反倒是其中的异类。
余初瑾心里泛起了嘀咕,随即便质问起青梨来:“荒渺刚刚都说了,你们荒虬很随性,说白了就是很花心,是渣女,你是不是也很花心啊?你是不是装作不花心?”
青梨哪受过这样的委屈,登时就急了,脚直跺,
“才没有,我才不是那样的荒虬,她们是坏的,坏荒虬,败坏我名声,余初瑾你要相信我,我和她们不一样,我不花心,不随性,不渣女,我就只喜欢余初瑾。”
生怕余初瑾有所误会,她絮絮叨叨的一直解释,竟是解释了一个小时。
余初瑾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好了好了,我一早就说相信你了,我相信你,真的,你别说了,不要再解释了。”
青梨:“不行,我要继续说,你不能误会我,她们是坏荒虬,青梨不是,青梨是好荒虬......”
好青梨荒虬,絮叨了一天。
直至夜幕降临,这条蛇的话题才开始有所转变,不过,这转变还不如不转变。
因为青梨又步入了发情期。
这段时间太动荡,都快把现在已经步入春季的事,给抛到脑后了。
青梨在电话那端,哼哼唧唧,难受得直打滚。
“我现在也过不去,要不然,你去泡个冷水澡?”
回应余初瑾的,是她难受的哼唧声。
“实在不行,你现在潜心修炼,转移注意力。”
回应余初瑾的,还是青梨难受的哼唧声。
“如果没法静下心修炼的话,出去跑跑步,用运动转移注意力?要不然玩玩手机也行,也可以转移注意力。”
回应余初瑾的,依旧是难受的哼唧声。
余初瑾也没招了,她现在又过不去,距离上次过去族地没满24小时,没满24小时她一过去,就会冻得直哆嗦。
过不去就只能尽量言语安抚她。
可直至深夜,电话那端,依旧能清晰听到青梨翻来覆去,以及时不时难受的闷哼声。
余初瑾本来都迷迷糊糊睡着了,又被电话那端的声音吵醒。
看一看时间,这都半夜四点了,青梨竟还没缓下难受的劲,还在翻来覆去,在地上打滚。
余初瑾于心不忍,但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
想到了什么,余初瑾“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其实也还是有一个好办法的。
自己解决,这种时候,不就能派上用场了。
“青梨,我之前教过你的,你自己试试。”说起这些话题时,余初瑾仍旧有些羞耻,不自在。
青梨置若罔闻,声音娇媚:“余初瑾~”
余初瑾默了默:“你现在喊我也没用,我又过不去,我过去就直接冻成冰雕了,你要实在难受,就......就自己拍拍。”
青梨继续难受地直打滚。
“你这条蛇怎么这么一根筋,试试嘛,别这么固执,别这么犟,听话。”余初瑾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会这么一遍又一遍的,劝另外一个人自给自足。
劝到最后,青梨总算是愿意尝试了。
余初瑾安静等了片刻,试探问:“好了吗。”
青梨在地上打滚打的更欢了:“余初瑾你骗蛇,更难受了,难受呜呜呜。”
余初瑾蹙眉,怎么可能更难受,这条蛇最快的时候拍两下就可以了,明明那么简单的事。
“你是不是方法没用对。”
“余初瑾你坏蛇,你不帮我,呜呜呜。”
余初瑾一个头两个大,这家伙,真能闹腾,余初瑾都怀疑她是在故意装难受了。
等到第二天天亮,二十四小时的时限到了,余初瑾早饭都没顾得上吃,第一时间去找青梨。
进入大门内,和以往不同的是,第一时间冲过来的青色身影,今天没冲过来。
余初瑾蹙眉,难道是难受得连洞府门都没法出来了吗?这么严重?她之前的发情期也没到这种程度过啊......
“青梨?”余初瑾试探地喊了一声。
声音回荡在山峰间,只有烈烈作响的风声,并无其他动静。
就在余初瑾困惑之际,腰间传来缠绕感。
低头看去,一条青色的尾巴,不知何时缠绕了上来,一圈一圈将人捆绑。
青色的尾巴尖,泛起粉红,向来冰凉的尾巴,带上了灼热的温度。
余初瑾本还怀疑青梨是在装难受,毕竟教了她那么久,她非说没用,实在让人感到质疑。
可看到眼下场景,便知道青梨昨天晚上不是在装,而是真难受。
“先回洞府。”余初瑾说。
一道白光闪过,青梨带着人,瞬移回了洞府。
泛红的尾巴尖,轻轻拍打着人,眼神柔媚,声音娇娇的:“余初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