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擦过她耳后植入的微型通讯器，那里还留着昨夜爆破训练时被气浪灼伤的红痕。
“喜欢什么？”
厉寒川突然低笑，声线像是混着硝烟的子弹穿透寂静。
他俯身时，作战服的皮革肩章蹭过她的防弹插板，
温瓷后退半步，后腰却撞上了身后的武器架。
男人单手撑在她耳畔，另一只手精准地握住她腰间的改装手枪，
拇指摩挲着枪柄上她亲手刻的蔷薇花纹，
“是喜欢七年前你黑进国际刑警系统救我时，屏幕蓝光映在你眼底的模样？”
记忆突然翻涌。那时她刚被傅凌薇带回暗夜基地，
蜷缩在机房里敲击键盘的手指还带着冻疮。
监控画面里，厉寒川被家族设局困在布满诡雷的仓库，
浑身是血却仍在徒手拆卸炸弹。当她成功篡改定位系统，
看着他染血的手掌贴在监控屏幕上时，耳机里突然传来他沙哑的笑：
“小黑客，下次换我救你。”
“还是喜欢...”
厉寒川的声音更低，温热的呼吸扫过她发烫的耳垂，
作战服上的硝烟味混着体温将她彻底笼罩，
“你在靶场拆解枪械时，咬着扳手认真的样子？
喜欢看你熬夜编写病毒程序，咖啡渍晕染战术笔记本的模样？又或者...”
他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整个人提起来，温瓷惊慌地环住他的脖颈
，听见他胸腔里传来低沉的轰鸣，
“喜欢看你明明被炸伤了还梗着脖子说‘厉寒川，这次换我断后’？”
温瓷浑身僵硬，指尖陷进他作战服的肩带。
男人身上的硝烟味混着淡淡的消毒水气息，将她彻底包裹。
她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突然想起那些并肩作战的深夜——
他总会在她敲代码时默默放杯热可可，会在任务后替她处理伤口时故意手下留情，
会在她调试枪械时倚着门框，目光比瞄准镜还要灼热。
“回答我！”
她突然挣扎，战术靴蹬在男人膝弯，
“你根本不了解我！我会篡改数据，会制造杀器，会为了任务把自己当诱饵！”
厉寒川突然收紧手臂，将她死死按在武器架上，金属枪械碰撞出清脆的声响。
他的吻突然落下，带着硝烟与铁锈味的惩罚，
温瓷尝到了他唇角淡淡的血腥味——是被她咬出的伤口。
“所以呢？”
厉寒川抵着她额头，呼吸交错间，温瓷看见他瞳孔里燃烧的偏执，
作战服下的旧疤痕隔着布料烫着她的皮肤，
“温瓷，你以为我要的是温室里的玫瑰？”
他突然扯开领口，露出锁骨处子弹贯穿的疤痕，
“我的小姑娘，就该带着致命的尖刺，在枪林弹雨里绽放。”
温瓷喘着气，手指仍揪着厉寒川的作战服领口，战术靴悬空晃了晃，
“厉寒川，我这副小孩的打扮，不算高的身高，你喜欢吗？”
她故意扬起下巴，露出颈侧被他蹭红的皮肤，发尾还沾着方才训练时的硝烟碎屑。
厉寒川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脊背缓缓下移，
最终扣在她后腰，将人又往上托了托。
他的鼻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尖，作战靴上的金属扣硌着她的小腿，
“喜欢。”
沙哑的嗓音裹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喜欢看你踩着增高垫调试枪械，明明踮脚的样子像偷糖的孩子，却能把改造后的狙击枪玩出花。”
他突然松开手，温瓷还没来得及落地，就被他搂着腰转了个圈，后背贴上冰冷的武器架。
各色枪械在头顶泛着冷光，厉寒川垂眸凝视她泛着水光的杏眼，拇指摩挲着她脸颊上蹭到的机油，
“喜欢看你戴着鸭舌帽混进黑市，明明身材娇小得能藏进通风管道，
却能用微型炸弹炸穿三层防弹门。”
温瓷的心脏几乎要撞破肋骨，指尖无意识地勾住他胸前的战术挂件
——那是她上次任务从敌人手里抢来的，被他当战利品系在了身上。
“你明明...明明可以选更强壮的搭档。”
她别开脸，却被他用食指勾起下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唇畔。
“搭档？”
厉寒川突然咬住她的下唇，作战服粗糙的布料擦过她手腕，
“七年前在监控里看见你敲键盘的样子，我就想要把你从屏幕里拽出来。”
他的目光扫过她因训练微微出汗的额头，作战服下的旧伤突然抽痛，
却不及此刻心口翻涌的灼热，“温瓷，你以为我缺的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他猛地扯开她胸前的魔术贴，露出锁骨处的微型芯片——
那是为了执行特殊任务，她亲手植入的定位装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