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漪并不清楚下界的规矩,扶漪并不清楚下界的规矩,疑道:“咬……咬你?”
咬哪儿?
她不是狗,没咬人的习惯。
“这里……”
叶寻姝眸中雾气迷蒙,修长的颈像是上好的温玉,只想让人将手放上去轻轻折断。
她道:“求你……”
红帐下软软的一声恳求。
扶漪脑中一声嗡鸣。
若放在平时,她对咬人脖子的这个请求很难理解,但现在她脑子本就混沌,加上叶寻姝声音一直缠绵在耳边,挠得她几近疯狂。
她回过神,已经按住因难受而乱动的叶寻姝,且缓缓侧下了身。
两人挨得近了,像是两团炽热的火球,可以清楚感受和传递这温度。
叶寻姝泛着细腻薄汗的锁骨处衣物已然敞开,嫣红的唇瓣微长,很自觉地、宛如献祭一般,将温香的后颈递到了扶漪身前。
扶漪鬼使神差得撩开了她秀丽的青丝,俯下身;清新的桂香揉着甜腻,让她觉自己仿佛置身在一片桂林,被香迷得失了自我。
感受到对方的鼻息渐近,叶寻姝情不自禁地抖起来。
说起来,她也是第一次被人临时标记。
有丝害怕,有丝渴望。
下一秒,腺体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轻轻触碰,紧随而来一阵刺痛,只是还未来得及痛哼一声,便像有一阵风吹散了原本的燥热感,让那一丝疼痛也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她闭上眼,昏昏沉沉,紧张而又害怕地等待着接下去的事情,无力反抗。
然而下一秒,她就感到身上一轻。
微凉的海风吹散了片刻花香,忽地没了之前那般肆虐。
叶寻姝睁开一条缝,看着那人的身影。
扶漪心跳得极快,她下意识伸出舌尖去舔唇边沾到的血。
口中的腥味将她的理智从边缘拉回,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后,她捂着脸朝门口跑。身后传来叶寻姝虚弱的声音:“别……”
扶漪蓦地顿足,觉得自己万不能再待在这,哑着嗓子下了决心,努力道:“咬……咬好了!”
“……你好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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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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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奚元十七岁在战场上初露头角,平沙莽莽,胡天映白草,角弓穿破风声成了塞外寒秋初晓的第一道银光,惊动无数少女心中初悸的梦。
打马自边疆往京城,一路上,抛花能染粉整条关道。
这样的Alpha将军,有情有义,独不染红尘,她的心扎根于漠北下的黄沙。
——所有人都这样以为。
——亦楚亦然。
亦楚睁开眼,回到了自己八岁那年。彼时的虞奚元第一次进宫,十三岁的小姑娘个头已经高出她一个头,像个未分化的A。
常年病弱的身子让所有人都以为亦楚是个O
就连她自己也曾这么认为。
前世她被困在迷雾里一生,直到最后才知,那个人——
边塞铁骑下兵戈相拨;以身相报,报的不是国家,守的不是江山。
霜秋的孤寒天里酌酒入喉;望月怀都,怀的不是天子,不是家人。
护的是在那萧墙之内,被困于一隅的小公主。
念的,还是那个小公主。
所以现在……
亦楚分化时,红着眼在她耳边蹙眉软声:“姐姐,帮帮楚楚吧。”
虞奚元看着往日病弱缠身的可怜公主,心一软,留下了。
一夜过去,太监来传圣旨,在屋外的凉晨等了良久。
等到的,却是那个常年卧病在床的九公主。
“嘘——姐姐还在睡着。”
亦楚挑挑唇,凤眸温柔地朝屏风望去,回忆着昨夜吹进屋的春风。
“Omega睡眠浅,别吵醒了。”
——她不会再放走姐姐了。
*
虞奚元从梦中醒来,只道自己做了个可怕的梦。
——她竟梦到自己分化成了O,而那个她护在手心的小公主成了A
这太离谱了!
直到——
一双娇柔的手从身后将她紧紧环住,温柔旖旎的话语在耳边散开——
“传旨的太监我打发走了,姐姐,再睡会?”
虞奚元:……都是真的?!
第2章
夏季的天亮得早,扶家大宅里早起的小厮正半打瞌睡地在路上走着,忽得被什么东西绊了下,瞬间吓得清醒。刚想转过身唾骂一句晦气,硬生生在看到自家大小姐单薄的身形后憋了回去。
他哎呦一声,只当是自己早起不清醒给看错了。
先不说他从旁人口中听来的昨夜那飘了满宅子的桂花香。就算小姐不是昨夜成婚,也不可能会起这么早!
他揉了揉眼,站在原地打哈欠,庆幸自己只是个普通的Beta。可地上蹲着缩在一起那人,他却是越看越清醒,越看越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