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掉手机。
春织:“我洗过了,悠仁你要去洗澡才行。”
舟车劳顿什么的,天气冷不代表不会出汗。
悠仁乖巧从衣柜里拿出浴衣,跟妻子一样斯斯艾艾告知丈夫:“那我先去洗澡了。”
春丈夫织,点头颔首:“好的,我等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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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着毛巾的悠仁回来,头发半干着。
他跪坐在榻榻米上,“我洗干净了!”
春织偏头,凑到他颈部闻了闻,是桂花味。
“头发要擦干才行,不然会感冒。”
她伸手指着他的头发。
旅馆房间内搭配吹风机,本来悠仁打算自己吹头发,但春织自告奋勇她来。
头发从指缝中穿过。
悠仁头发还是毛茸茸的,而且,“头发好像长长了。”
他余光向上看,“好像是的,到时候找时间去剪掉。”
春织到觉得还行,也仅是长一些,尖刺刺依旧挺拔没有垂下。
吹风机的热风拂过头发和指尖,呼呼风声在房间内回响。
风声停止,春织收好吹风机,“吹好了。”
像是某个信号,悠仁僵硬着身体站起,同手同脚跟在春织身后,走到被褥边。
T已经被春织从背包内拿出,就放在枕头边上。
在悠仁洗澡期间,春织再次把笔记过了遍,“到床上,脱衣服。”
春织坐到被褥上,伸手拍拍旁边,催促正在扮演木头人的悠仁上来。
悠仁紧张咽了咽,赤着脚踩上去,像小学生上课般端正坐在春织对面,手指搭在大腿上,睁着眼睛乖巧盯着她。
两个人看着对方,大眼瞪小眼。
房间内氛围好似凝固。
春织:“……?”
春织:“悠仁,要脱衣服才行。”
他好似人工机器人,只有她发号命令才会继续行动。
悠仁搭在腰带上的手剧烈颤抖,缓缓拉开。
白炽灯下,他额头上析出的细微汗水清楚。
春织:…悠仁,已经紧张到快要晕过去的模样。
垂着脑袋,悠仁解开的腰带整齐叠起,浴衣瞬间变得松垮。
从锁骨到腹部,有一层薄薄的肌肉覆盖在上面。
悠仁低着头不敢看她,他的手指抓在浴衣衣领两侧,攥紧出褶皱。停顿好一会儿,才好似鼓起勇气,一鼓作气脱掉。
又像是害羞到升温把脑袋变成浆糊般,他还勤奋贤惠的叠整齐浴衣,跟腰带放在一起。
但衣服里被窝太近,等会儿说不定会被弄乱。
比起脑袋冒烟的悠仁,春织反倒显得格外冷静,还伸手碰了下他的腰腹,“不是花架子呢。”
悠仁肤色不是很白,是很健康的颜色。
他像是被碰到痒痒肉,一下子收紧,可以清晰看见肌肉线条,沟壑分明,蕴含着张力。
抬头飞快看她一眼,悠仁摸着耳垂:“谢谢…”
春织:“不用谢。”
她穿的同样是浴衣,很好脱下。
浅蓝色的浴衣掉在白色的被褥上,不同的颜色。
悠仁搭在被子上的手紧了紧,然后伸出拿起,同样叠起和他的放在一起。
有些冷。
即使房间内有暖气,但不穿衣服还是不一样的。
春织扯了扯被子,没扯动。
“悠仁,压住被子了。”
悠仁呆呆的:“啊,哦哦!”
跟螃蟹一样横着挪开了。
啊,对了。
春织诚恳开口:“我的内衣都是一套的,可以看。”就避免了出现不同颜色而尴尬的场面。
悠仁抬头,悠仁发呆,悠仁倒下。
春织凑上前:“……昏过去了吗?”
悠仁赤红着脸,但还是倔强发言:“没没没没有。”
“…要是没准备好的话,下一次也可以。”春织盯着脸红得要滴血,整个人像只煮熟的虾的悠仁。
“我做好准备了。”
顶着张不是很可信的红脸,悠仁僵直着伸出手,抖抖抖的落在她的肩头。
春织看了眼,偏头想了想,“你要帮我脱的话也可以。”
一直飘忽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悠仁犹豫一下,还是俯身靠近,侧头轻轻吻了吻她的眼睛,像是安抚一般。
比起自己,春织觉得悠仁更像是需要安抚的那一个。
他起身时,好像哭过一样,眼角红红的,眼睛湿润润的。
总觉得是自己在…欺负悠仁。
春织支起身体,捧着他的脸在亲吻。她依旧没有学会如何接吻,全靠着悠仁的指引探索着他口腔内。
感受到悠仁搭在她肩头的手指滑向后背,落在身后的接扣处。
“咔哒”的轻响,扣子被解开。
……
悠仁双手撑在春织上方,低头黏糊糊的寻着她亲吻。
从口腔内,落到眼睛上,逐步而下。
春织揽着他的脖子,被亲到痒痒肉时会收紧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