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问题就把夏油平给镇住了。
不是因为扯谎被发现,而是在疑惑他为何用这么烂的一个理由。
五条悟在呢么可能立马回消息?
先不提那家伙是不是在任务中,单单是秒回这件事本身就有点强人所难吧!
以前他也不是没等过五条悟的消息,头天晚上发的数学题可能第二天才会有解答方法,那么长时间都能等,或者说等待,不回复已经是常态,他怎么就用了这么烂的一个理由!
夏油平嘴角抽搐:“没有。只是这次的事有点急。”
他觉得这个理由还算充分。
伏黑惠点头:“原来如此。但如果是急事,最好还是打个电话比较好。”
夏油平胡乱点头:“惠说得对。好了不说我的事了,我们继续吧,看看玉犬能撑多久。”
背后不念叨人是该的,他们刚说完不久,五条悟就冒出来了。
戴着黑色圆圆的墨镜,双手插兜,站在不远处,被玉犬发现。
两只狗没有冲五条悟摇尾巴,反而很是警惕,嘴里发出低低的咆哮声。
五条悟乐了:“长得不大胆子倒是挺大的。”
夏油平上前拍拍两只幼犬的脑袋,伏黑惠一顿,下一瞬玉犬如同脱缰的野狗一般冲五条悟冲了过去,五条悟还吓了一跳。
不过幼犬终究是幼犬,坚持得不够久,在夏油平抹去它们和伏黑惠的联系后根本没能冲到五条悟跟前就已经因为咒力不足以支撑行动,消失了。
五条悟捧腹大笑:“还是长大了才肯能有那么一点点威胁。”
说着他伸出手用食指和拇指比划了一下:“真的就是有一点点。”
伏黑惠脸直接臭了。
夏油平笑:“那就等玉犬能够咬到五条先生的那一天。”
伏黑惠的表情好了一些,换成五条悟的表情略微微妙。
“那个,平,好歹我们认识那么久,关系还不一般,不至于一直用五条先生,五条少爷,这样的称呼吧?太有距离感了。”
看似不经意的陈述实际上有五条悟自己的执拗坚持。
夏油平却是耸肩:“就算现在我叫你悟,下次一不小心也会忘记,叫回五条先生。”
五条悟觉得不能操之过急,但也不能毫无进步:“好歹还记得的时候叫一声?”
兴许叫着叫着也就记得了?
夏油平很是敷衍:“悟。”
明明称心如意,但五条悟总感觉不得劲。
伏黑惠看看他,又看看夏油哥,最后说:“我先回去帮津美纪做饭。五条先生要在这边吃饭吗?”
五条悟点头:“刚出任务回来,还因为时间紧迫没有来得及买甜点,我要吃个甜的。”
这是不仅仅留下来吃饭还点上菜了,伏黑惠当然知晓食材都是五条悟出的钱,但感觉会劳累津美纪。
于是他说:“我会试着做一点。”
夏油平摆手:“辛苦了。”
五条悟摸着下巴,目送伏黑惠离开:“刚刚的意思是,他要做甜点?”
夏油平摊手:“应该是不想津美纪那么劳累吧。你是不知道,今天餐厅送来的东西可不好弄,都是硬菜。”
“行吧。”虽然可能不会满意,但只要够甜就好。
视线落在夏油平身上,五条悟询问:“那我们吃了饭去餐厅?”
夏油平立马明白:“那块骨头带来了?”
“当然。”想了想,五条悟给了个解释:“不是故意不回消息,当时在跟那帮老家伙们谈判,后来想着直接过来,也就不发消息了。”
夏油平:“...你是听了多久?”
五条悟的笑容略微得意:“不算久,就是你试着切断惠与式神之间的联系的同时又想让式神顺着你的想法行事的时候。恭喜啊,多次实验,终于成功。”
夏油平摇头:“那些注入到玉犬里的线,终究太弱了。”
夏油平想用自己的咒力线临时替代伏黑惠和式神之间的束缚关系,确实也能通过那根线对植入者进行一些影响。
但玉犬没扑到五条悟就消失不仅仅是因为玉犬太小,身上的咒力不足,还因为注入玉犬身体里的线太弱,没人韧性,不能坚持。
五条悟问:“惠知道吗?”
夏油平点头:“经过他的同意。”
五条悟又问:“其他已经植入咒力线的人,他们知道吗?”
夏油平直接给他翻了个白眼:“立下的束缚是不同的。不过之所以能够在玉犬身体里植入咒力线,完全是因为切断玉犬和惠的联系后它们本身就属于‘濒死’状态,虽说束缚内容不一样,但咒力线的存在本身就是‘挽救’即将消散的玉犬。”
不过太弱了,不仅仅是玉犬,他的线也是,而且治疗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