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的韶年织:……算了,他只是个孩子。
安戊:你有资格说我们?你有资格说我们?!但凡你说教几句、吐槽吐槽这家伙,这人都不至于这么嚣张!
迅速告别了武装侦探社,韶年织循着小水母自己留下的气息踪迹找到了东京米花町,往波洛咖啡厅一路走。
东京不同于横滨,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他还是需要留下属于自己的踪影的,虽然这里每次犯罪发生的时候监控总能给你出状况。
此刻的波洛咖啡厅氛围轻松,因为铃木园子的挽留,正巧也没有别的客人,安室透便和她们坐在了一起,聊着几天后的宝石展。
安室透了解了白泽阵的工作内容,又从本人口中清楚对方只是在日本这边停留几日,很快就会离去。
在种花那边长大生活的白泽阵和基本在日本和其他国家活动的琴酒可以说是生活轨迹没有分毫的交集,可越是这样分割得明明白白越是让人怀疑而二人之间的分隔是否是有意为之的。
突然间,灰原哀一僵,她感受到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窜上天灵盖,巨大的危机感拉响了她的警报,与其说那是酒厂雷达,不如说是对里世界那些沾满鲜血的人的一种辨识。
江户川柯南看出灰原哀的异样,抬头一看,站在波洛咖啡厅窗户外的少年几乎让他身体一震。
红发少年面无表情地站在外面,神情平淡毫无杀气却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随手砍掉你脑袋的阴晴不定感。
察觉到视线,少年海蓝色的眼睛幽幽挪过来,江户川柯南本能的躲闪开来,避免与之对视。
有了对比才能意识到白泽阵虽然压迫感强大,但绝非什么坏人,而这个少年给人以如水似风的平静,却潜藏着常人根本无法承受的危险性。
哪怕心里念着对方不要进来,但事与愿违,迎客铃的响起代表着对方的到来。
“阿织?”白泽阵的声音传来。
白泽阵没想到韶年织来得这么快。
“我来接您了。”韶年织点点头,“看样子您想在这边停留几天。”
“嗯,接受了委托要好好完成才是。”白泽阵回答道。
“您想的话。”韶年织一边回应着一边走上前,然后看向还穿着围裙一眼就知道是店员的安室透。
安室透内心有所震颤,这种感觉他只从琴酒身上感觉到过,而少年给他的那种感觉更重,那是浸过尸山血海的人才会有的血气,但他明面上还是礼貌地笑了笑,让出了座位,“看来这位客人是和阵女士一起的。”
“嗯。”韶年织应了一声,如愿坐到白泽阵身边,左手十分自然地拉住了白泽阵的右手,整个人的气息才真正的安定平和下来,也顺便将寄存在白泽阵身上的遗传因子收回来,接收了小水母这段时间的全部记忆。
韶年织承认规则怪谈给小水母的规则的的确确很符合他的脾性和作风。
“请问这位客人需要点什么吗?”安室透敬业地询问道,迅速进入了工作状态。
“和她一样。”韶年织指了指白泽阵桌上的东西。
“明白了。”安室透记下,“请稍等。”
“这位是……?”铃木园子看着显然是三无系美少年的韶年织,眼里亮起了名为八卦的光。
“我的丈夫,韶年织,我和他结婚7年了。”白泽阵将自己的橙汁推到韶年织面前,不确定他一路过来渴没渴。
“7年?!”毛利兰都忍不住声音高了些,因为眼前二位看着实在年轻。
“我28,他25。”白泽阵点点头。
铃木园子一算,兴致更加高昂,听别人的恋爱总是比自己恋爱还要带感有意思,“那岂不就是18岁就结婚了!你们谁追的谁?”
“我。”韶年织指向自己,虽是无表情的样子,但眼里却浸满了柔光,“我18岁向她求的婚,入赘的她家。”
“你们怎么认识的?”铃木园子爱看爱听这种恋爱故事。
“我们是一个大学的。”白泽阵说,“他当时是大一的学弟。”
“我14岁对她一见钟情,之后去考了她所在的大学。”韶年织道。
白泽阵:?
白泽阵:“14岁?!”
韶年织抬眸看向白泽阵,“嗯,预想的到如果我14岁就出现在你面前,依照第一印象的关系,很长一段时间里你都会把我当成弟弟对待,而我不想要那种关系,所以我只能观察并等待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