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红的嫁衣如火,衬得她肌肤如凝脂般莹白透亮。
宫尚角和宫远徵两人都抽了一口气,呼吸乱了节奏。
宫远徵喉结滚动,嗓音哑得不成样,“夫人……”
傅淇儿被两道灼热的视线看得浑身发烫,羞怯地轻唤了一声,“夫君。”
“我呢?”
傅淇儿对上宫尚角幽深的眼眸,露出笑容,羞赧开口:“夫君。”
宫尚角抿唇轻笑,转而放下秤杆,将合卺酒递给她,
“夫人,该饮交杯酒了。”
宫远徵懊恼,又被哥哥抢先了一步。
傅淇儿两颊桃红,指尖刚触到那被一分为二的瓠瓜,宫尚角手臂穿过她的臂弯,引着她一齐将酒缓缓饮尽。
酒液入喉,烧得傅淇儿的眼尾泛起薄红,还未回神,另一盏合卺酒已递至她面前。
她仰起头,就见宫远徵那张漂亮的脸庞,他挑眉低笑,
“该我了。”
傅淇儿声音甜腻得不像话,“好。”
又是一杯酒交杯饮尽,傅淇儿正要将瓠瓜还给宫远徵,却被他突然扣住后颈。
宫远徵俯身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厮磨,舌尖撬开贝齿,将残余的酒香还有她唇上的胭脂尽数卷走。
他好幸福。
他娶到了他心爱的小淇儿。
宫尚角就坐在旁边,看着这一幕。
傅淇儿被吻得浑身发软,凤冠上的珠翠叮当作响。
宫远徵趁机扯开她腰间的系带,大红嫁衣顿时松散开来,露出里头的鸳鸯小衣。
“远徵……”宫尚角扣住他的手腕,“还未行结发礼。”
宫远徵闻言放过了傅淇儿,唇上还沾着她的口脂。
傅淇儿喘着气,任由他们一左一右解下她头上的凤冠珠翠,最后并各自剪下一束头发,用红缨梳结在一起。
“日后我们…便牢牢结合在一起,永世不分离。”
宫尚角的拇指轻轻碾着她湿润的唇瓣,
“酒也喝了,礼也成了……”
“现在,该办正事了。”
傅淇儿左瞧瞧宫尚角,又瞧瞧宫远徵,怯声怯气道,
“今晚,怎么睡?”
宫远徵轻笑出声,“你说呢?”
两道灼热的视线将她锁住。
傅淇儿:???!!!
很好,不用问了,她懂了。
她已经无法用语言来表达此刻的心情。
傅淇儿羞得想要躲藏,却被两人同时按住肩膀。
宫远徵语气危险,“小淇儿,你该知道,我们迟早会有这一天。”
话音刚落,他再也耐不住,指尖穿过她披散的发丝,将她带向自己,俯身封住她的唇。
宫尚角眸光一暗,伸手扣住她的腰,吻落在她的脖颈,慢慢游移,
余生,他要与她共沉沦。
天旋地转,帐幔垂落。
红烛高高燃起,烛火摇曳,铃铛轻晃。
窗外烟花炸开一簇又一簇绚烂的烟花,美得让人心颤。
可惜新房里的人无暇欣赏。
……
天光微亮,傅淇儿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却撞进一个温热的胸膛。
她还未睁眼,腰间便横来一只手臂,将她往后带了带,被身后的宫尚角抱进怀里。
“再睡会儿,辛苦夫人了。”
宫远徵翻过身,半张脸埋在她发间,不满地轻哼,“小淇儿喜欢哥哥,还是更喜欢我?”
傅淇儿困得不行,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宫尚角似乎也来了劲,亲着她的耳垂,“不回答要接受惩罚。”
第221章 能不能别挤我啊
傅淇儿忽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道,“都、都喜欢。”
宫远徵咬了咬后槽牙,在她的肩头上咬上一口,
“之前你不是还说喜欢我,我更厉害?原来都是哄我的?回答错误,要接受惩罚。”
宫尚角眯眼,“是吗?”
傅淇儿顿时惊醒,顶着一头乱发抗议:“哎呀,你们能不能别挤我啊!”
最终,为了她能睡个好觉,两兄弟被赶出了房间。
有时候,不介意同行,但不意味着不争不抢。
这样的插曲,日后大概不会少。
……
傅淇儿和宫尚角宫远徵刚结婚,新婚燕尔,要多腻歪就有多腻歪。
但三个人白日里都挺忙的。
傅淇儿依旧是练功、画画、和闺闺聊天闲逛、偶尔看账本、最终都逃不过被烙饼的命运。
偶尔她还得做兄弟俩的调解员,偶尔是宫尚角负责调解她和阿远小狗的打闹。
新婚那样羞耻的夜晚,之后很少发生,傅淇儿一方面实在承受不了,一方面也是怕以后生了小孩,分不清爸爸是谁。
兄弟俩倒是觉得没所谓,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总归是宫门子嗣。
宫远徵也没嫌着,和月公子着手准备研究如何解半月之蝇的副作用。
宫尚角早在宫子羽试炼失败后,就成了新的执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