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思考了会儿，才终于勉强回答道：“有可能，我不太确定。”
不确定啊……
听到它的这个回答，夏油杰倒也不是很意外。
由于刚刚015说过有限制，他也没什麽追问的意思，只和五条悟一起盘算着怎麽过去。
小熊积极地捧着屏幕，自告奋勇说可以指路。
两人也不好浇灭它难得的热情，便顺着地图过去了。
只不过两人走了没多久，就意识到这样走过去效率太低，再加上五条悟对这里不熟悉，瞬移不太方便施展，他们最终还是坐上了鬼蝠鲼偷偷摸摸地继续移动。
*
等两人正式来到z市，在015指定的酒店办好入住后，便准备到处逛逛获取一些情报。
“早上A市的突发灾害已造成了31位英雄不同程度的伤亡……”
？
五条悟被街边播放着新闻的电视机吸引，喊住了走在前面的夏油杰：“杰，这个好像在讲早上的那个怪人。”
听到他这麽说，夏油杰也停了下来，仔细听起播报的内容。
“……灾害级别为龙级，在损失进一步扩大前，该灾害已经被不知名的英雄解决，据在场观众的说法，当时有两位会飞的英雄出手解决了怪人发出的光弹……”
“杰，在说我们呢。”五条悟指了指电视剧的播报员，吐槽道，“都那时候了居然还有人在关注我们啊，老子之前看他们一个个跑得倒是很快……”
夏油杰一脸担心地看着屏幕。
在确认他们没有被拍到照片后，他终于松了口气：“关注一下也很正常吧？人总有好奇心嘛。”
“不过这个灾害级别是什麽啊？”夏油杰边问着边轻轻碰了碰015的脑袋。
得到了信号的015立刻小声解释起来：“这个世界会评估怪人造成的灾害程度，并将其划分为不同的级别，即狼、虎、鬼、龙、神。”
随后，它又给他们解释了每个级别相应的危害程度。
被好好指出来后就改正了呢，015比他预想中的更听话些。
夏油杰有些欣慰。
小熊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只自顾自认真地讲解，等它把自己能想起来的觉得比较重要的信息通通讲了一遍后，眼前突然被递过来一瓶插好吸管的矿泉水。
不，其实它这个身体不会渴的……
想是这麽想的，但它最终还是没能拒绝宿主的好意，用吸管喝了一大口。
夏油杰满意地摸了摸它的脑袋，五条悟接过他手中的水把瓶盖拧了回去。
“015，我还有一个问题。按照这个级别划分，这边的世界应该不常碰到龙级的灾害吧？”
015点头肯定了夏油杰的说法：“对的，一般情况下比较平和。”
它思考了会儿，又补充道：“不过在剧情中出现的比较多。”
夏油杰理解地点点头：“这也很正常，毕竟肯定是要把情节设置得跌宕起伏点才更吸引人。”
五条悟瞥了一眼他，忍不住调侃道：“杰现在倒是表现得很淡定了呢，明明之前还很怀疑人生吧？”
“悟，别说得你像看见过一样，明明我一开始得知时你都不在场吧？”
不过猜得倒是很准……
说起来悟之前得知真相时却没什麽太大的反应呢，该说不愧是他吗？总是能保持大脑理性地正常运转。
“哈？这种事不用看老子也能猜到啦！”五条悟摊了摊手，相当夸张地叹了口气，“杰这样总是爱思考的性格，知道真相后肯定会觉得很崩溃啊！还会思考一些有没有意义之类的问题。”
“当时老子又不在你旁边，估计是这家夥安慰的你吧？”他边说着边摸了把小熊脑袋，“不过居然还能让你想开，015，你倒挺会安慰人的。”
小熊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掌心，听到这话后，一本正经地纠正道：“不是的，我的安慰技能并没有那麽好，是因为在这之前，宿主已经得知了你的未来，在那种情况下，宿主就算没有人帮忙也不会让自己消沉太久。”
毕竟，这位宿主可是一丁点都不愿意接受那个结局，也不会向所谓的既定结局低头。
“……”五条悟沉默了会儿，突然轻笑一声，“老子以前怎麽没发现你这麽谦虚？”
这不是相当会吗？
小熊这次却显得很迟钝，歪了歪脑袋，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
依然是夏油杰拉回了正题：“好了，我们不是还要了解一下周围的基本情况吗？边走边聊吧。”
不过说是了解一下，但其实两人也没什麽找人打探消息的意思，只是自己在周围随便逛着，看起来十分悠闲。
这边的街道除了看起来更发达一点，其他也没什麽特别的，就在他们多少觉得有些无聊之时，意外突然发生了——一个直立□□不知道从哪里跳了出来，此刻正在袭击他们正前方的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