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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意思？”夏油杰下意识皱起眉，“什麽叫六眼好像坏掉了？”
五条悟抬起手晃了晃：“就是老子戴上这个之后，就看不见你身上的咒力了。但照理来说不应该是这样吧？以往去别的世界老子也能看见啊。”
他一脸费解，紧接着又补充道：“而且你的咒力……出现在你背后了。”
？！
“哈？”夏油杰一瞬间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猛地回头看了看，再没发现什麽异常后，又猛地转了回来，一脸难以置信地问道：“等等，悟，什麽叫我的咒力出现在我身后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啦。”五条悟撇了撇嘴，看着那一块明明没有东西却又莫名能看见咒力的人形“空气”——因为太过奇怪总让他幻视一些和夏油杰看过的恐怖片里的剧情。
夏油杰见他表情那麽肯定，显然不像是在说谎，不由得感到身后发凉。
他不是很清楚为什麽会发生这种变故，也找不到五条悟口中的那个奇怪的存在。再加上现在015也不在，连个可以问的人都没有，只能他们自己想办法找出答案。
他在原地皱着眉想了想，决定先不管背后的不知名存在，从另一个方面入手：“那术式呢？还可以用吗？”
五条悟依言伸手尝试了一会儿，却发现怎麽也调动不了自己体内的咒力——不如说，他此刻根本就没有感受到体内咒力存在。
他只能冲夏油杰遗憾地摇了摇头：“不行，杰，用不出来。”
听到这个答案，夏油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无法用术式、六眼疑似发疯，这个世界的能量体系到底是什麽样的？他记得之前015介绍替身时好像只说了普通人看不见，只有特殊的拥有替身的人才能见到，根本没说其他的。
如果替身是类似于咒灵一样的存在的话，那为什麽悟戴上之后没说自己看见了刚刚没看见的东西？反而只说看到了他的咒力在他背后？
不，等等，说起来他们也没见过替身，搞不好悟说看见的咒力就是来自于替身呢？
他定了定神，抬头直视着五条悟的眼睛说道：“悟，你说的我的咒力是在我背后是吧？”
五条悟点了点头：“对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看见的咒力来源就是我的替身了。”夏油杰试着在心里想了一下，很快就发现对面的五条悟突然瞪大了眼。
啊，这样瞪起来眼睛显得更大了，悟果然很可爱啊。
他颇有些不合时宜地想着。
“呜哇，杰，你干了什麽？你背后突然出现了一个……狐狸面具人？”
五条悟满脸好奇地凑近，还伸手试图摘下那个不明生物的面具，发现根本摘不下来后，又开始扯起不明生物的黑袍。
狐狸面具倒是很宠他，一动不动地在原地让他摆弄，就是莫名其妙被夹在中间的夏油杰很不自在。
他伸手推了推凑得过近的五条悟，示意他往旁边站站，他好方便转身。
等五条悟乖乖听话让开后，他才终于看清身后的生物长什麽样——确实是如五条悟所说的戴着半截狐狸面具，并且像是长在脸上一样和下放的皮肤紧密贴合，原本应该存在嘴巴的地方空无一物，顺着往下便是被一件宽大的黑袍遮住的躯体——很像电影里的奇怪黑巫师。
“这就是这个世界存在的替身吗？”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也伸手戳了戳面前的替身。
“八成是啦，你的咒力全跑到它身上去了哦。”五条悟收回手，接着兴致勃勃地问道，“杰，你刚刚干了什麽啊？老子也要看看自己的替身！”
“我没干什麽，只是在心里想了想，它就突然出来了。”
“这样。”五条悟按照这个方法试了试，果然他的替身也出现了。
刚一看见，他就忍不住吐槽道：“呜哇，老子的替身怎麽长得那麽奇怪！”
被他吐槽奇怪的替身带着一个猫耳头盔遮住了大半张脸，整张脸只露出了一双由和他本人眼睛眼神极为相似的宝石眼睛，身体被宽大的白袍遮住了。
夏油杰并不是很认同他的说法，抬起手摸了摸替身的头盔：“悟，别这麽说嘛，其实长得还是挺可爱的。”
……？
它？可爱？可爱在哪里？
五条悟完全无法理解，甚至觉得夏油杰的审美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他反驳道：“头盔和这身白袍搭配起来就是很奇怪啊！杰你才是在说什麽胡话啊！”
夏油杰充耳不闻，心满意足地收回手后，直接转移了话题：“悟，既然我们的咒力在他们身上，那不如我们试试看让他们用术式吧。”
切，杰又来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