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相披露的时候,众人才知道李荣这些年究竟在做了多少恶事,加租,买卖农户的儿女,放高利贷,为了不还债才将女儿杀害,为了就是抹平这笔糊涂账。
池宴许和谢淮岸却没有去看这场审讯,谢淮岸日常就是去书院读书晚上回家,再过一段时日便要放假了。
之前因为要追查傅淮安的事情,谢淮岸有些小心思,夜里两个人各自躺在一边,没什么交流。
这事情尘埃落定后,谢淮岸的注意力便又落在了池宴许的身上,夜里,池宴许洗完澡躺在被窝里,这个季节天气已经很凉爽了,正是舒坦。
躺到半梦半醒的时候,身边便有人掀被子上床了,池宴许意识到他躺在自己身边,便贴了上去,以为就跟之前一样睡觉就好,不料很快,他便开始亲吻他。
池宴许睁开眼睛,看他问道:“干嘛?”
“嗯。”
池宴许有些无语,他只是问他在干嘛!
搞得好像每次都是他邀请他一样,但是没差,很快池宴许便想不出来什么了。
一开始几天,池宴许觉得还挺舒服的,等到第七天的时候,有点虚了,然后让厨房给做点滋补的东西。
这人不知道怎么精力这么好,早起去书院,晚上回来又要跟他厮混到深夜,他这个素来无所事事的少爷,都觉得力不从心了,他还有心思读书吗?
池宴许都有些干不了正事了。
这日白天,芸儿拿出一个请柬来,道:“十月初十,大小姐邀请你去张府一聚,小姐有喜事相告。”
“那一定要去!”池宴许立即又想到了什么,道,“这都十月初十了,再过几日便是……”
“便是姑爷的生辰!二十岁生辰,少爷,要不要给姑爷办一下?”芸儿问道。
“那自然要的。”池宴许心里打着小算盘。
今晚一定要拒绝他,前几天想要拒绝的话都在嘴边了,可是被他看着,问了句:“怎么了?”
就说不出口了。
晚上池宴许开始装睡着了,想要委婉的告诉他,我今晚不想要了!
夜里,他躺到床上后,又开始解受的衣服,手开始摸他的腰,池宴许立即按住他的手:“今晚……不要了。”
“嗯?”谢淮岸有些疑惑不解。
池宴许可不能说自己虚了,容易被他看不起,忍了忍,反问道:“你天天将精力放在此事上,你还有精力读书吗?”
“自然有的。”谢淮岸略带疑惑的说道,随后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哑声道,“你不必担心我。”
池宴许感受到他火热的身体贴近,赶紧推开他,正色道:“你明日不是要去跟同窗秋游吗?”
“嗯,不碍事,我起得来。”攻在受的脖子上亲了亲。
呵呵。
我可起不来。
池宴许在心里苦笑,难怪原文里白天干苦力,晚上睡牛棚,还能考上状元,原来精力这么充沛。
“我明日要出门,若是精神不济,容易出事,稍歇几日。”池宴许咬牙坦诚是自己不行。
“你要出门几日?”谢淮岸拧眉,“没有听你说过。”
“哈哈,现在跟你说了。”池宴许干笑着,翻了个身,伸手摸了摸谢淮岸的脸,在他嘴唇上敷衍的亲了一口,“临时起意,早些睡吧。”
谢淮岸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池宴许趁他不注意,赶紧脱离他的怀抱,扯过来一个枕头抱在怀里,两人隔开一个安全的距离,对他道:“我睡咯。”
池宴许很快闭上了眼睛呼呼大睡。
真的累死了。
谢淮岸看着怀里的枕头,盯着身侧的人看了半响,最终还是躺了回去。
池宴许晚上没有睡好,梦见自己被鬼压了,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被人搂在怀里,昨晚格在两人中间的枕头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
池宴许在谢淮岸起来之后,迷迷糊糊之际,听到他问:“还不起床?不是要出门么?”
“啊,出门去哪里?”池宴许问道。
谢淮岸穿衣服的手顿了一下,回头看他一眼。
池宴许还在睡,看上去也不会再给他回答了。
谢淮岸出门秋游,池宴许本不想出门,打算休憩两日再出门买些礼物,下午时候表哥来了,慕容谦宿这次也是来给池宴然庆祝喜事的,他军中事务繁忙,只能回来两日,所以希望池宴许带他去买个礼物。
他之前对池宴许有恩,自然不能晾着人不管,于是便应了他的要求,带他出去逛逛。
慕容谦宿同时也带回来了一个消息:“傅淮安回到京城了,他继续跟顾连城一道,看来之前不是顾连城把他丢在山里的。”
“哦,是这样吗?”池宴许对这个事情不是很感兴趣,带着慕容谦宿进了个靠水的玉宝轩,想要挑几件有趣吉祥的器物送给姐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