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确实怀疑是她的新把戏，可后来阿宁对他越来越好，让他难以自持地陷了进去，直到现在，哪怕一切都是假的他也甘愿沉沦其中。
那天她差点打了他，也是因为他自己的私心作祟，没能满足她。
可他明明已经那么过分了，阿宁到最后还是没有动手，是不是说明她心里，真的跟她说的一样，也有一点点喜欢他呢。
可一直有一件事情他想不明白。
“我想知道阿宁提到的很久以前，是什么时候？是认识池紫闻之前，还是也同时喜欢池紫闻的时候？”
白宁突然被他问住，其实是最开始的见色起意，到后来为了报仇嫁给他，可能是得知他为自己做了所有的一切的时候。
她用他死后的五百年认清了自己的心，确实花了太久的时间了。
可厉怀渊这个问题角度刁钻，她怎么回答都是错，毕竟她曾经心仪过池紫闻是不争的事实。
“是...我和你成亲之后，我才渐渐意识到你的好。”
厉怀渊了然，原来是这样，但是喜欢可以同时给到两个人吗？那么喜欢谁多一些，谁少一些，谁先谁后，又怎么能说得清呢？
“我知道了，我会做好阿宁夫君的角色。”
厉怀渊此刻完全没有身为妖王的霸气，这种话他也只会袒露一次。
“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和别人争的。只是如果哪一天阿宁不喜欢了...一定要明白的告诉我，不然我怕自己会忍不住纠缠你的。”
他的笑容有些僵硬，就让他再自私一点吧，努力多活一段时间，陪着阿宁和庶儿，直到...直到她有了新欢。
“不行！”白宁一拍大腿，郑重地看着厉怀渊，心急道：“你必须得争。”
第43章 担心他的身体
日出柔和的光洒在厉怀渊的脸上，一片静谧，似是被她神秘又认真的样子逗笑。
“怀渊，我好久没见过你笑了，真好看。”
厉怀渊眼神躲闪，脸颊不自然地攀上一抹绯红，“阿宁不要打趣我了，有时候我真分不清你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他回想起很久之前，白宁总是喜欢搞恶作剧，而自己每次都当真，还闹了不少笑话。
“我是认真的，你说要让我跟师兄走，还说给我找什么喜欢的男子，你知道我有多难受吗，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了。”
厉怀渊为难地看了她一眼，原来是这样，怪不得阿宁那么生气。
“那阿宁是想看我为你争风吃醋？”
确实有女人喜欢看男人为她们争斗，甚至大打出手，以此证明自己的魅力，所以阿宁也是这个意思吗？
“我...我知道了，我会试着学的，但如果惹你厌烦了，一定要告诉我。”
“蠢狼，这可不是学来的。”
白宁不禁一笑，好在她是听过厉怀渊醉酒时说的那些酸言酸语的，否则光凭这几天发生的事，她还以为他有多大方呢。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是他意识到自己身体不好，怕她被连累受到伤害，所以才想让她离开的，之前好好的时候他可不是这样的。
厉怀渊犹豫片刻，在心中不断琢磨措辞，又见白宁的脸色并没什么异样，这才开口道：
“那阿宁，能把那鲛妖送走吗？”
他的心跳加速，想到白宁刚刚所说，又补充道：“我不喜欢他，阿宁可不可以不要跟他在一起...”
白宁暖心一笑，他倒是开窍的够快的，“他已经离开了，我让他跟着师兄，今日一早就离开玄夜峰了。”
“真的？”
厉怀渊没想到白宁动作这么快，一股暖流从心头流过。
白宁起身默默走到他身后，将头搭在他的肩膀上，环抱住了他。
厉怀渊的头发有种淡淡的雪松味道，很独特。他秀发梳的规整，衣裳平整洁净，腰间挂着香囊，这都是之前没有过的习惯。
学的倒是快…她刚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一只用脏兮兮的狼爪子吃生肉的小妖兽呢。
“当然是真的。”
白宁呼出的气攥进了他的耳朵，他赶紧将双腿并拢了些，侧着头躲闪。
“阿宁，别这样...痒。”
白宁看着他害羞的样子，心里特别满足，“当了爹爹就是不一样，我感觉怀渊现在特别的...温柔。”
厉怀渊难为情地笑了笑，“阿宁是笑我没有男子气概吧。”
“怎么会！你可是妖王帝君，是我不好...”白宁吸了吸鼻子，她心疼他。
“不关阿宁的事的，是我擅做主张生下庶儿，也是我当时太贪心了，才利用惜令君被刺杀一事，骗你嫁给我。”
其实他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应该把这条命赔给她的。能留住她这么久，他已经很知足了，可是每次一想到庶儿还那么小，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