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怀渊的喉咙一紧，像是被什么堵住，亲…亲他？可以吧…从来没有谁对他提过这样的要求。
也不知怎么了，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下意识地闭上眼睛，轻轻闷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答应了。
白宁的吻轻柔又快速，只是在他唇瓣上浅浅碰了一下便离开，看他的耳朵抖了一下，又再次贴了上去。
厉怀渊被她撬开嘴巴，毫无经验地被引导着，他一时间紧张地喘不过气来，白宁却也不急，没过多久便放过了他。
他还没有从刚刚到震惊中缓过来，就听见白宁下一个问题传来，“你愿意…做我的男人吗？”
“是…什么意思、是要结侣吗…还是…交、配…”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当初他真不应该在看到豹妖结侣的时候躲开，以至于神女向他提出邀请，他竟然完全不知如何应对。
“噗…”
白宁忍不住一笑，他怎么能这么可爱？
“结侣可以吗？交配…也可以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紧不慢的调子，仿佛完全掌握着节奏，白宁心中突然有种愧疚感，她是不是不该这么逗他，看他的脸都红透了。
毕竟对于她来说，厉怀渊无论到什么时候都是她的夫君，可是对于现在的厉怀渊来说，她只不过是一个突然从天而降、刚认识不到两天的陌生人。
这样的要求，实在过于冒昧了。
厉怀渊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结侣，那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经常和她在一起了？可是他要怎么做呢…
“可…可以吧…”
他磕磕巴巴地回答着，手腕有些发酸，但是完全用不上力气，白宁这才注意到这样的姿势似乎有些冒犯，于是将束缚着他的手松开，还将他拉坐起来。
厉怀渊的终于感受到一丝冷风，他的脸依旧红着，脸颊被白宁的手温柔的抚摸，却只有受着的份。
她是要对自己做什么了吗，他要如何表现才好，这些问题困扰着他，可就在这个时候，她的声音突然变得正经了起来。
“我接近你，是真的喜欢你，并不是为了做那种事。”
厉怀渊的身体一顿，点了点头，她说喜欢他…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怎样报答她的喜欢。
他笨拙地拉过白宁的手，放在自己的丹田处，白宁触碰到的一瞬间，像是被灼烫般快速抽回了手。
厉怀渊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而后脸上带着些受伤的神色，“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碰你的，我以为你也想要这个…”
还没等他说完，白宁的手就揽过他的后背，直接将他抱在怀里。感受着紧贴的胸膛，心脏强有力地跳动，丹田处妖力充沛，焕发生机。
“怎么，妖丹这么宝贵的东西，我要你就给？傻子…”
“可是你说喜欢我…”
她说喜欢他了啊，为什么不要他的东西…
“你还喜欢别的妖吗，他、他比我好吗？”他担心白宁喜欢的其他妖兽，妖丹品阶比他还高，那自然是看不上他的。
“我没有喜欢别的妖兽、别的神仙、别的人，又或是什么鬼魔。”白宁没有半分不耐烦地解释道，打消了他心中的不安感，“我唯一喜欢的，就是你啊。”
厉怀渊的呼吸极是不稳，手指无措地攥在身侧，他没遇到过这种情况，此刻完全处于一种被动的状态，甚至都不知道如何回应她的话。
白宁不禁在心中感慨，原来她的夫君曾经这么傲娇过。
“阿宁…”
厉怀渊面露难色，他完全沉溺在白宁的攻势中，从未有谁将他护在身后，替他打跑欺负他的妖兽。更没有谁这么温柔地对他说话，还替他处理伤口。
他觉得经历过这两日，就算是明天死去都不遗憾了，他小心翼翼地勾起白宁的手指，微微用力攥紧。
他愿意的，甚至是期待的。
怕她误会自己的意思，甚至鼓起勇气，有样学样地缓缓靠近她，在心中反复挣扎，最后在她的唇上快速点了一下。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眼中泛起浓厚的水汽，他的额头靠在白宁的肩上，轻柔地呼吸。而白宁正顺着他后背的手，倒像是在顺毛。
厉怀渊做梦都不敢相信，这么温柔的神女为什么会喜欢满身污浊的自己，他只是一只低贱的狼妖啊…
而在白宁眼里，此时的厉怀渊还没有受到人性的规训，几乎是将全部的情绪都写在脸上。
她自然明白他的心思，多疑和不安是他本性中就带着的底色，好在现在的他还没有被她搓磨，好哄得很。
“小狼弟弟，做我的夫君吧。我会对你好，用我漫长的永生，只对你好。”
白宁托着他的脸，实在是太可爱了怎么办，好想亲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