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很烈的你别……”
而且那个是我喝过的。
阻止的话停在嘴边,我看到他立刻身形不稳的晃了下。
演、演的吧?
喝了一口就开始晃,他是影帝吗?
我有些惊恐的看着夏油杰擦了擦嘴角溢出来的酒,又拿起酒瓶连续不段的喝了下去,他的喉结滚动,再放下酒瓶眼神已经逐渐涣散。
夏油杰摇了摇脑袋:“穗穗,你可以喝醉,我也可以,这样才公平对吧……”
公平?什么公平。
我有些心虚的看着他,这家伙是一口倒吗。
不管他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我知道今天必然不能谈正事了,我扶着他坐下来,想从他兜里摸出房卡送他回去。
夏油杰动作缓慢的躲避着我的手,他身前的酒瓶被十分不配合的打翻,整瓶波本酒泼洒在他的身体上。胸膛被浓稠的蜜色浇灌着发酵出麦芽的香气,夏油杰闻起来像是在酒里泡过一样。
被名贵酒精浸泡的男人踉跄着摔坐回椅子上,我竭力安抚着他:“杰,你喝醉了,我找房卡送你回去。”
这家伙沉得要命,我想要扶他起来,手却乱七八糟的按在各种不该按的地方,手臂,胸膛,大腿……
夏油杰被碰到,难受的高高的仰起脖子,像只垂死挣扎的孤鹤,看似清冷却又值得亵玩。
忽然间我的手不知道碰到哪里,他双颊酡红的拉住我的手臂,抗拒的问了句:“穗穗,你和悟分手了对吗?”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这样问,也不敢回答他的问题。
美丽的黑发男人看起来鲜嫩可口,神情茫然。
但他的动作就没有这么友好了,看起来已经七分醉的男人忽然钳住我的腰把我整个人正面抱起来,直到我稳稳坐在他的腿上,才又拉住我的手按在他的胸膛上。
失重的错觉让我有些不安的扯住他的头发。
他的腿很长,我被抱起来的时候腿弯松松的垂落下来,根本挨不到地板。
难以判断眼前的人是真醉还是在装醉和我玩,我拍了拍他的脸颊问:“杰?”
夏油杰确实已经醉了,对酒精极度敏感,所以一直很克制的人仰着头,手臂像是抱小孩那样拖着我的臀,让我的腿夹住他的腰。
这是个有点危险的姿势。
他不顾我的腿摇摇欲坠悬在半空中,握着我的脚慢条斯理的脱掉高跟鞋扔在地上,甚至很坏心眼的捏了捏我的脚趾。
我羞耻的想呵斥他,夏油杰却又忽然猛的站起来,拖着我的臀往巨大的落地窗方向走去。
喝醉的人随时会摔倒,我想让他放我下来,夏油杰这时走路却又稳了,径直走到了窗户跟前笃定的说:“我知道,你们已经分手了。”
酒店的高空玻璃被擦拭的一尘不染,因为楼层很高,可以一览无余的看到城市所有亮起的灯光,人影和车流都小的像是碌碌无为的蚂蚁。
我被他抱着看向外面的景色,脸贴在冰凉的玻璃上。
我有些好奇他到底要做什么,扭头看他,夏油杰
却忽然笑了。
美人笑起来灿烂又爽朗,还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诱惑。
他的神情温柔,表情为难,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可以吗?”
不不不,什么可以吗。
话题是什么时候到这里的?
我本能的拒绝:“不可以。”
不和非攻略对象搞暧昧是我的原则。
游戏明明有更简单的通关玩法,我为什么要自讨苦吃。
在听到我的拒绝后,夏油杰歪歪头,这个动作让他显得有些纯稚。但与之相反的是他的眼神,那是独属于夏油杰的沉寂与幽深,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
他的声音更加轻了:“禅院直哉可以进去,我不可以吗?你那么娇气,他那种自私的人能让你舒服吗?”
他好会。
我感觉我有点难以抗拒,捂着脸痛苦的说:“不,你误会了,我和禅院直哉什么都……”
夏油杰好像不愿意从我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他急急的将我抱的更紧了,宽阔的肩膀环绕在我的鼻尖,奶白色的皮肤有些晃眼。
他身上比我更加滚烫,这个恶劣的家伙终于通过自己也醉酒,身体力行的让我想起了自己刚刚对他做了什么。
不就是又亲又抱了几下,我掐了掐他的脸,现在他也抱回来了啊!
干嘛啦,想欺负人吗。
我怨念的看着他,夏油杰轻松的把我颠了颠,鸦羽般直直的睫毛锐利的回应着我的视线:“穗穗,你可能很好奇,我为什么会忽然这样对你对不对?”
不。
其实我并不好奇,因为我知道答案。
我和夏油杰暧昧过是事实,在我刚进入这个游戏后就接二连三遇到了满级魅魔,无论是当时胸腰肌肉都很香的伏黑甚尔,还是温柔人夫兼备DK气质的夏油杰,我都没能拒绝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