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姜,怎么了?这几样也很难吃吗?”她看起来很惊讶的样子,但他吃起来感觉味道还可以,不算很难吃。
林姜初看着他,疑惑地问:“你确定这个是你去香雅楼拿的早膳吗?香雅楼的膳食一直都很难吃,而且看起来也没有食欲,但今天的这个味道一点都不一样,虽然看起来就是那里的膳食,但吃起来天差地别。”
“那好吃吗?”他试探着问。
“还好,就是看起来不好吃,所以吃起来也没那么好吃。”
“我以为这是苗疆膳食的特色。”以为她习惯吃这样颜色奇怪的膳食。
她睁圆眼睛:“这些膳食是你去香雅楼做的?”
他不自在地别过眼嗯了一声。
她皱了下鼻子:“你给了那个厨子多少银子?”
“十两银子。”
“这么少?”她怎么这么不相信呢,那个厨子一向喜欢多收银子,越是难吃越贵。
沈青眠没骗她:“因为我说不用他教,只用看他怎么做的就行。”
只是他觉得那人放的香料很奇怪,所以他做的和那人的不一样,但样子是一样的丑。
林姜初把食盒打开,拿出剩下那几样早膳:“这些全都是你做的吗?”
“嗯。”他也觉得看起来就很不好吃:“我下次不会做成这样了。”
黑色的长得像蚂蚱的包子,很香但放着果干的肉粥……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想着试一下,一双手伸过来把它拿走了。
“这个不好吃的。”
不用吃了真好,她也已经有点饱了,其实是因为待会儿可以到好吃的膳房拿一只烧鸡吃。
“沈青眠,你怎么想着要去膳房做早膳呀?”
他把桌上的东西收好放进食盒了里,语气有点无奈:“你夜里睡到一半起来问我会不会烧饭,说不会的话我们以后老了就只能天天啃烧饼了,我们会很可怜,茅草房还会漏雨。”
“真的吗?”她怎么不记得呀?
那时沈青眠刚从外面回来,以为是自己把她吵醒了,拍拍她的背让她快点入睡,但她就是要醒着,还要他坐起来和她说话。
她自己絮絮叨叨说了好久,然后才问他会不会烧饭,得知他会之后才安心躺下睡觉,所以他一早就起来去膳房做早膳,但没想到做的很丑也不好吃。
“没关系,我们可以去膳房偷烧鸡吃。”她拉着他走去苗疆最好吃的春膳房,一路走过去看见都没看见什么人,她带着他膳房的后门进去的。
沈青眠怀疑她在做贼,所以很配合地压低声音,但语气很懒散:“阿姜,这个膳房不能从正门进去吗?”
“可以呀,但现在不可以。”她和他躲在膳房巨大的窗子后面,她探起身子露出个头往里看,里面只有两三个厨子在备菜,她缩回身子挨着他。
膳房的后门这里种的很多蔬菜,都是她不爱吃的,但她喜欢看:“沈青眠,今天苗疆好像有客人要来,你知道是谁吗?”
“阿姐和长老都下寨子了。”
沈青眠想了一下道:“应该是烟姨到了。”
“!”她睁眼:“可是阿姐不是说烟姨要过几日才到吗?”
“嗯,烟姨不会数日子,一般都是说过几日。”
她
有点遗憾:“那我们不能来偷烧鸡吃了,这些都是要给烟姨准备的,烟姨是一个人来的吗?”
“应该不是,她不认识路。”沈青眠拉她起来:“要不要去看看?”
“好,但我们得走小路去,这样就不会被发现了。”
明明他们已经走出去好远了,按理来说应该不会再闻到膳房里面好吃的烧鸡的味道了,但她怎么感觉烧鸡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呢?
“找烧鸡吗?”沈青眠把身后的一整只烧鸡拿出来,香香的味道立马更加明显了。
她惊喜地看着他:“你从哪里拿的呀,我们不是一直都在一起吗,而且我都没在膳房看见烧鸡的影子。”
“沈青眠,你真是个宝百箱!”她把烧鸡拿过来发现还是她最喜欢吃的荷叶糯米鸡!
他眼含笑意:“阿姜,你是不是经常去膳房偷烧鸡?”
“额,可能吧。”
“这个烧鸡是最靠近窗子的那个师傅给我的。”老师傅蹲在窗子下面拌糯米,站起来的时候和沈青眠对上视线,然后看见他身旁扎着辫子的姑娘,就忍不住笑了,拿来一只烧鸡悄悄递给他,还对他笑着摇摇头。
“那肯定是阿大师傅,又让他发现我来偷烧鸡了,阿大师傅就是膳房里最好的师傅!”
“嗯,那还要不要去寨子下面?”他挑了一处看起来比较干净草地让她坐下。
她抱着烧鸡盘腿坐好:“我们吃完再去吧,应该还能看得见烟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