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花之争(71)

“我今日就着你给我穿的样子上职。”

一副身家性命无忌得全抛给他的样子。

陆斜额前潮热扑面,灼得他一时不知所措。

祁聿怎么突然同他这般言辞?亲昵的令人惊慌。

抬眸,陆斜看见祁聿眼底全是他。

这等猎杀的眸色不得不让陆斜多思,祁聿真看中自己了?那往下是什么......

略微清晰的眼底瞳孔陡然开始虚化,陆斜手一下不知该如何摆放,气息滚起惊惶不安。

祁聿站直身目光压来,一把握住他携着腰带的手朝自己腰间放。

动作之坦荡、之暧昧令他浑身一震。

“怎么突然紧张了,早晨不是帮我穿过么。室外所以羞了?”

虽然内书堂现下散学无学子,但四处洒扫的人还是不少,祁聿大庭广众下在作什么呢!

“你给我上药时将我剥的

一。丝。不。挂,那时我们算不算有肌肤之亲?”

陆斜猛地缩手,这话简直秽污难听。

明明净洁相处,却被冠以难述的龌浊,他脏腑被人赫然紧扼。

陆斜吓得跌退几步,惊恐瞪着祁聿。

嗓子抖着:“你怎么了。”

“你别这样。”

祁聿此时有种他形容不出的疯感,极其妖冶又癫狂。

祁聿直身再迈近一步,风将他旷散的衫袍吹起,衣袂飘飘,陆斜万般形似都形容不出他这副绝艳姿容。

脚下趔趄跌到室内窗框上,触及墙边后他退无可退。

祁聿清冷眸子无甚情愫,却依旧张口‘撩拨’。

“你此刻握着我的盘带、握着我的玉,还问我怎样?你觉得我想怎样?”

“廷内太大,我寂寞难耐,你陪陪我吧......”

最后一句溢满出的真挚情愫让陆斜始料不及,只觉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意思。

人吓得哭腔从嗓子里直泄:“祁聿,祁秉笔,干爹,我......我......”

他有些怕这样步步逼近的祁聿,还是个衣袍松散又步步逼近的祁聿。

廷内掌事玩弄手下无品阶内侍的事儿多,哪个监都有。

只要人起欲,手下长得过去的都能亵玩一把,这算得上共知。

可遇见祁聿的第一日他都不曾如此龌龊,现在到底怎么被刺激了。

“祁......”他喊不出声。

就眼眶泛红怵在窗边。

“你也不想陪我了?”

这声音蓦然轻碎,陆斜跟着心口生了异样。

祁聿神色片刻失落后眉梢又扬起跋扈恣睢:“我要你陪,你只能从我。”

陆斜天灵盖被雷击中般瞬间茫白,肢体僵硬。

一眼万变的祁聿让陆斜满心满眼不解,却又没什么身份说些什么,就被动杵着、怕着、‘恨’着。

陆斜眼下这等血红剐杀的神情,刺得祁聿莞尔扯唇。

李卜山窗外驻步,睨眼室内松衣解带的祁聿。

压着微末气性盘质:“你在发什么疯。”

祁聿视线擦过陆斜头顶看出去,那张儒和的面容、挺阔着站她眼前。

她倏地抬手扣住陆斜颈子,拇指沿着他下颌线滑动、猛地顶住他下颚,迫人抬头看她。

“我同我儿子玩闹,与你何关?”

陆斜在祁聿热症炽烫掌心握住时,胸肺里的气息便浑散了个尽。

被迫仰头刹那,陆斜差点直接气绝。

就着窗外明光,祁聿眼底挑衅又冰冷,好似他手上行径同心里是幡然之境。

李卜山:“我......”

祁聿速厉打断李卜山的话:“你个随堂在我面前称什么?僭妄至此,今日到我房前跪跪吧。就跪到我下值。”

祁聿今日御前值夜,明早才下值。

李卜山气息一重,躬身行礼:“卑职觉着秉笔若想如此嬉戏,不如找老祖宗更好?他的花样您熟,比这种嫩蛋子比对想是更得欢畅......”

她挥手打掉陆斜乌纱帽,正砸李卜山嘴上,叫他住口。

唐素跟着赶来时看见这幕人都傻了。

自家秉笔衣冠不整地拿着陆斜、又打骂李随堂?

这是个什么动静。

他也不知道吏部的帐怎么了,就晓得祁聿窝屋子里连算几日后便这样了。

问不敢问,劝不敢劝,只得帮秉笔多处理公务。

方才晓得李卜山接了老祖宗令来瞧看请假的秉笔,他慌手甩了事务便赶来,还是晚了半步。

唐素紧紧颈子,速步过去问李随堂礼,再进门,顿看了两人交缠模样一眼。

过去扯了陆斜手上物什拿捏在手上,将人从祁聿手上推到一旁。

强稳着心神:“秉笔,程指挥使说今日有间连死十七人的房空出来了,叫我喊您去小住。”

“我说您今日值夜不得空,不若我们中午去小憩会儿?”

祁聿嗓子涌涌,从李卜山身上收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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