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球跑后偏执皇子他火葬场了(8)

作者:野又弥生 阅读记录 TXT下载

二哥的声音如莺啼一般:“殿下,你什么时候准备提我们的事?”

那个人声音低沉,他捏着二哥的下巴:“小心肝,等不及了?”

二哥垂眸,小心翼翼的扯着男人的衣袖:“庶子在家总归是被人低看一眼的,大哥威赫权炳,幼弟又矜贵深得父亲的疼爱,若没有殿下的怜爱,西岳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那人站起身,摸了摸二哥的脸蛋:“幼弟?就是那个年少就中了秀才,又才高八斗的藏海清?他怎么能跟你比呢?他一个脑子坏掉了的人。”

二哥任由男人摸着他的脸颊,他乖巧的看向男人:“殿下不要打趣我们清儿了,御马监司丞这些年一直诊治清儿,现下已经好多了。”

男人系上裤腰带,二哥也从台子上站起来,抱着男人的腰身,男人说:“说起来他的姿色更像极了宰辅大人,文弱清秀极了。几年前,我倒是见过他一面,那可真是少年意气、清高至极,谁都不放在眼里。”

说完,男人就想转过身去亲二哥的脸颊:“谁想到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岳儿,你再亲亲我。”

“我该走了,殿下。”

男人撒娇一般的语气:“亲亲我。”

二哥小心翼翼的吻到了男人的脸颊,倏忽之间,脸红的如夕阳日落。

二哥走来的时候,看见臧海清抱着膝盖蹲在假山后面,眼睛红红的,委屈极了的样子,白西岳愣了一下,急忙走上前,他陡然的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芙蓉香,清冽甘甜。

臧海清睁开哭的红红的眸子:“二哥。”

白西岳顾不得自己被男人扯开的衣袍和凌乱的头发,他将臧海清搂进怀里:“你怎么跑出来了?”

他搂着臧海清的时候,能感觉到臧海清的脖颈黏黏腻腻的,他低头一看,心脏都顿了一下:“清儿,你的脖颈怎么了?”

血肉模糊一片,臧海清微微睁眼:“二哥,我疼。”

第7章

夜色寂寥的如旷野燎原,那月色照在臧海清的身上的时候,将白净的肌肤照的更加胜雪,颈子的血色斑驳更显的惊人,尤其是那许久没有闻过的芙蓉香,白西岳心颤了一下,臧海清这幅被人欺负惨了的样子,一看就是被迫成礼了。

但是他被郡主派来就是看顾臧海清的,反而让臧海清出了差错,他已经想到那无法承担的后果了。

臧海清抱着头颅,整个人缩的小小的一团,白西岳问臧海清:“谁?告诉我,是谁?”

臧海清的眸子里全是茫然:“不知道,是,是坏人。”

白西岳盯着臧海清狼狈的样子看了一会儿,他自幼和清儿就不亲近,在清儿没生病之前,他贵为宰辅和郡主的幼子,又负有盛名,年少便出入王侯之门、权贵之家,向来没把他白西岳放在眼里。只是在生病之后,倒离不开人了,对白西岳也有了他类似于和大哥一样的兄弟之情。

白西岳摸了一下臧海清的颈子,臧海清疼的瑟缩一下,白西岳狠狠心,咬着牙说:“清儿,谁也不要告诉,包括老爷夫人和大哥。”

清儿眼睛红红的:“为什么啊二哥?”

白西岳抬头看了一眼月色,月色正好,他说:“清儿说了的话,二哥就没有活路了。老爷夫人不会放过我的。”

他转过身,扯着臧海清的手臂:“所以,能不能救救二哥?”

“嗯。”

榕膺柔弱若柳的身子费力的撑起臧暨笙,臧暨笙喝的醉醺醺的,脚底都打飘了:“司丞大人,我尿的远不远?”

榕膺瞬间脸就红了起来,声音也小小的如莺啼翠柳:“远......”

臧暨笙喝的已经分不清人了,他侧过脸对榕膺说:“哎呀,你害羞什么呢?声音那么小?对了,你怎么不跟我比鸟呢?看看你的大还是我的大。”

榕膺有些下不来台,面色也不大好,谁人不知道榕膺大人是个彻彻底底的死太监?榕膺声音也沉了沉:“奴婢没有那伟岸的器物。”

臧暨笙打了一个酒嗝:“是个男人都有的。”

白西岳把臧海清捂得严严实实的,马车也命人备下了,他不敢让郡主和臧海清同乘一辆马车,就提前派小厮告诉郡主,说臧海清已经在马车里睡下了,郡主便嘱咐白西岳伺候好臧海清,索性和她的几个闺阁好友攀谈玩乐去了。

臧暨笙看见白西岳的马车,就走来想要乘坐,白西岳愣了一下,便对臧暨笙说::“大哥,您的轿子在另一处。”

臧暨笙摆摆手:“矫情什么?虽然在外面,尊卑有别,但是在家里,轿子什么的,我们混着用也不是不可以。”

白西岳还是扯着臧暨笙:“大哥,清儿睡下了,您进去会吵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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