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星的情况确实有些严重,主要是跟人争执间滚下了楼,摔到了头还摔到了肝脏。
苏小银没做太多,只确保他不会有生命安全后就出了病房。
她暂时还没有在羊城扬名的想法。
“嫂子,怎么样了,夏同志他没事吧?”
现在家里人其实都已经把苏小银当成神医般的存在了。
袁悦之也不知道自己嫂子的一手好医术到底是跟人学的还是整天看医书看来得,但是在她心里嫂子就是最厉害的。
她坚信自己嫂子一定能治好夏同志。
果不其然就听苏小银道:“夏同志的情况确实比较严重,但是
也不是没有恢复的可能,只是现在他是内伤,不宜行动,等他恢复得好些了,我会想办法帮他调理的,放心。”
刚才她出手的那一下至少能让夏长星少在医院躺四五天,到时候等他再恢复些,她帮帮忙就行了。
耗费点异能的事,苏小银觉得不是什么大事。
现在看来他的家人那边还更棘手。
听了她的话,黄梅也放心不少。
“多谢你们,这次我们恐怕没办法招待你们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就到医院找我就行。”
都到这份上了黄梅还不忘顾着他们。
袁悦之问:“黄梅,万一他家里那些不安分的又来找你怎么办?”
黄梅显然也有些苦恼,她叹息,“大不了我先给他们一些钱先安抚住他们,一切先等老夏醒来再说吧。”
“不行。”苏小银很肯定地否定了她的话,“这样只会把他们的口味养大。”
“顾西,我记得我们的名单里也有羊城这边的人,不知道你能不能联系到,请两个人来帮帮忙吧,至少不能打扰了夏同志养病。”
顾西也正在想办法,他都打算自己留下陪床了,听到苏小银的话他才想起来还有这茬。
也是这时候他才真正明白了苏小银要培养这些人的目的。
不过他也只是明白了一些皮毛,想不通的还有很多。
只是现在没那么多时间给他研究,他迅速找人去了。
等他找来的人到医院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来的依旧是一对夫妻,顾西让男人在病房陪床,女人跟着黄梅。
黄梅早得知了他们的安排很是感激,当即就要给他们报酬。
眼看着十块钱就那么给了出去,苏小银这才跟黄梅提了提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他们和这些保镖之间是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可以对他们好,但绝不能违背自己的原则。
原则一旦违背就会失去它原本的意义。
黄梅是个聪明人,苏小银一说她就明白了。
等把他们这边安排好,苏小银几人这才得出空去办自己的事。
“等回去我们就差不多可以把那些人找来开始训练了吧。”训练这事虽然不是顾西做,但他跃跃欲试,有些激动。
苏小银顺着他的话说:“是啊,到时候你有空也去帮我们看看。”
顾西果然很高兴,“好勒,嫂子!”
袁悦之默默待在旁边听他们说话,听到顾西这么光明正大地叫嫂子,她心里总说不出来的怪异。
她悄悄瞪了顾西一眼,谁知被对方抓个正着,然后她自己闹了个红脸。
苏小银假装没有看到两人之间的眉眼官司。
也不知道他们昨天出去是怎么说的,现在看来关系似乎近了一些。
有进展就好。
四人这次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拿货,因为有了经验,在批发市场逛了两天就把要拿的货准备了个七七八八。
两天后苏小银醒来时院子里只剩了袁颂之一个人坐在门前看书。
“早,悦之他们呢?”
袁颂之把书放一边,起来帮苏小银准备早饭,“出去了,顾西说带悦之出去转转。”
苏小银抱着手,笑盈盈看向袁颂之,“你就这么放心顾西把悦之单独带出去?”
“她总要嫁人的,总不能一直待在我们身边吧。”
这还是袁颂之说的话吗?
苏小银斜睨着眼睛看他,虽然她知道袁颂之是满意顾西的,但按理来说两人关系不明朗,他是不会同意顾西那样的要求的。
“她怎么跟你说的?”
苏小银拿盆接水洗了个脸,她还是喜欢后世那样的洗脸方式,不喜欢老一辈那样拿毛巾在脸上搓。
只是她这样洗了脸之后,整张脸都湿漉漉的,水珠沾在鬓间,顺着头发直往下滴。
袁颂之最受不了她这副样子。
自从她进了厨房,袁颂之就一直盯着她,眼底的情/欲难以化开。
在来羊城之前苏小银生理期,这过来也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