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眨眨眼毫不犹豫地开口：“要。”答案一如上次生日她喝醉酒那次。
闻溪眼前的手拿开，随后视线恢复清明。
顾霁远坐直了身体，和她之间不过一掌的距离，衬衣散开多了一丝慵懒，而他的嘴上正叼着一个小方块。
什、什么！
闻溪也抑制不住地脸红了，她愣愣地眨眼旋即咬住顾霁远的耳垂厮磨。
“就这么想做我的男人啊？”
顾霁远皱着眉，深情又痛苦又期待：“嗯，只想做溪溪的男人。”
闻溪松开他的耳垂，抬手抽出他叼着的小方块：“好啊，那我允许你做我的男人，就现在。”
“溪溪！”男生的眼中陡然发出兴奋的亮光，“我、”
“它好像要等不及了。”
闻溪指尖摸到熟悉的开关，轻轻一按便解开皮带扣。
“帮我…”
顾霁远闻言托着闻溪的臀直起身，一块黑色的布料落在脚边的地摊上。
“戴上。”
他撕开袋子给自己戴上，手却慌张地有些发抖，许久之后听到闻溪的一声轻笑。
“好了。”
“好了那就躺下。”
在顾霁远疑惑的视线中，闻溪一把将他推倒在沙发上，试图自己来做那个完全的主导者。
“溪溪，嗬、”
闻溪坐在上面前后滑动，手中的相机还在工作，画面中是顾霁远隐忍又欢愉的脸，他仰起的脖子性感极了，闻溪专注地看着顾霁远，余光中瞄一眼自己的相机是否移位。
“溪溪，快点、求你、”
顾霁远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快要被闻溪逼疯了，他甚至顾不上让他羞耻的镜头开口乞求。
起初闻溪玩得很尽兴，她喜欢看着顾霁远的每一丝反应都被自己掌控，慢慢的身体深处似乎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这股感觉催促着她快点进行下一步，但是下一步是什么…？
她不会啊！
闻溪停下动作，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下面要怎么办？”
“什么？”
顾霁远被吊得不上不下，脑子钝钝的还没连上线。
闻溪的语气中有一丝气急败坏：“我说，后面要做什么。”
顾霁远没说话，只是坐起身稳住闻溪的腰：“我可以吗？”
闻溪气急：“别废话。”
她的漂亮的小礼裙还完整地穿在身上，后背上还背着翅膀，顾霁远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扶着，这样让他有一种他就要拥有自己命中注定的天使的错觉。
“溪溪。”
“啊！”闻溪从不知道会是这种的疼，她张开就咬住顾霁远的肩膀，指甲在他后背上抓出几道印子。
顾霁远虽然没经历过，但是他毕竟系统地看过各种教学视频，自然是知道闻溪的反应是什么意思。
“溪溪，你！”
他看着闻溪眼神中透着欣喜。
闻溪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只觉得动一下都疼得要命，下意识地缩了一下。
顾霁远心一慌急忙阻止：“溪溪，你别！唔、”随后他皱着眉心虚地移开视线。
闻溪也懵了，她吸吸鼻子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呜呜呜，我要退货！”
第55章
别说闻溪懵，顾霁远自己也懵，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只需要闻溪随便动一下就交待了。
“对不起，我、”
话说到嘴边顾霁远又顿住，他刚刚那样说自己不是不行好像根本没有说服力，但是他要怎么解释他真的不至于。
他想要去抱闻溪，闻溪鼓着脸扭开身子不给他抱，什么嘛，刚刚有三秒钟吗？
他带着三分力道把闻溪抱在怀里，用指腹擦去闻溪眼角的泪珠：“还疼不疼？”
闻溪点头又立刻摇摇头，她现在不敢说话，生怕自己不小心说了什么伤害到他的自尊心，但是又很生气，她精心挑选的男人怎么可能会那样！
顾霁远看着指尖一丝淡淡的血迹心中只剩满满的怜爱，他扶着闻溪的脖子亲吻：“是我太粗鲁了，对不起。”
闻溪正扶着顾霁远的肩膀和他接吻，恍惚间感觉自己在慢慢下沉，身体上传来一种和刚才相似又不完全相同的感觉。
轻微的疼，轻微的酥麻和一种微微发胀的感觉，很陌生。
“嗯、”
起初顾霁远还能耐着性子温柔，当闻溪蹙着眉开始学着回应他，纤细的腰在他掌心扭动，胸口起伏晃动的一抹白刺红了他的眼。
“慢、慢点。”闻溪身子一软伏在顾霁远肩膀上，双手无力地垂落，恼了便抬起来在顾霁远后背挠几下。
她先前还拿在手里的相机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滚在地毯上，镜头中只有一只纤弱的脚踝时而颠簸摇晃，时而又抵着地毯紧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