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香香老婆带球跑18年后(穿书)(86)

鹤爵看着是怪疼得,不过沈妙妙叫他不要乱看。

等给小姑娘送回学校去,鹤爵又转身去买了沈望爱吃的糕点。

他今天原本是故意想跟沈妙妙套个近乎,方便将来能有点什么利用的地方,结果给沈望的女儿弄受伤。

他只能先把女儿哄好,再去哄一下女儿的爸爸。

赵管家瞧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手里还提着精美食盒,白寒书照片的事情似乎不怎么方便提,只是说,“沈先生今天有点累,先睡了。”

“睡了啊?”鹤爵提着食盒的右手缓缓降了下去,“我先去看看他。”

沈望一听见某人的脚步声,立刻像会伪装成假死状态的动物,将眼睛紧紧闭起来。

鹤爵推门而入,抬手开了屋内的小夜灯。

暖黄色的光芒立刻铺满视野,将床上的身影衬托成恬静的睡美人。

鹤爵从医院里的担惊受怕,立刻化为乌有,心脏狭窄的空间内,充斥着柔和的气泡,而且数量不断在增加,撑得又冷又硬的心房内,鼓鼓胀胀得快要爆裂开来。

我的望崽在家等我。

鹤爵放下手中的精致食盒,蹑手蹑脚走在床前,悄然无声地坐下,沉甸甸的眼神在此刻被具象化,浓稠的情感快要滴落在沈望的睡颜间。

睡着的望崽一定可香了。

鹤爵伏下身躯,慢慢在沈望的嘴上啄了一口。

沈望嗯了一声,假装睡觉被人干扰清梦,微微朝内侧转身,还抬起手带着一截被子,将嘴上被吻过的地方蹭了一下。

立刻露出不小的马脚来。

鹤爵一眼看穿,又更低了头,在沈望的耳垂间咬了一口,尤其是耳垂的软肉,含在嘴里用舌尖卷了一下。

沈望依旧在装睡,假装像是被烦人的蚊子给欺负了,还用手故意挠了挠耳垂,搓掉某些人故意留下的口水。

“真的睡着了吗?”

鹤爵已经彻底趴在沈望身上,一只手宛若草丛间游移的蛇,摩挲着怀里人的心口,掐了掐,又往下滑动,最终探进小腹处。

摸了沈望腹部的刀疤。

他知道那块刀疤是沈望的禁区,但正因为是不让人随便碰的地方,才偏要去抚摸。

鹤爵的食指在疤痕间来回滑动,这寸长的狰狞疤痕仿佛具备了某种神秘而诱人的魔力,令他爱不释手。

鹤爵问,“这是做了什么手术,嗯?”

嗯?

他还敢贴着我。

问我这里做过什么手术?

嗯?!!

沈望骤然抬起手肘,往后野蛮地撞击了一下,这一下子鹤爵是完全避不开的,所以疼得某位大佬发出沉重的闷哼。

沈望从床上站起来,往高一扯,提好快被扒拉掉的睡裤,指着鹤爵骂道。

“老子最近是给你脸了是吗?居然还敢在老子的伤口上摸来摸去的!”

不管了。

沈望想起,他早已经不再是十八年前的那个傻缺了,痛得时候也早已经学会反击。

之所以不跟鹤爵发脾气,讲脏话,不过是还想在鹤爵面前,维持当年那个单纯十七岁少年的形象罢了。

“老子这里长了个大瘤子,如果不切就得死翘翘,你说老子要不要切?!”

还有。

“鹤爵,你能不能最近别来烦我,我最近心情不好,而且我现在这把岁数了,实在装不久你想要的老实听话!”

鹤爵捂住被肘击凿疼的侧肋处,一脸震惊地望着他的小可爱忽然咆哮。

沈望毕竟做了十几年的生意,即使再软糯可欺的性格,只要入了行,总是难免遇见跟人起冲突的时候。

哭是没有用的。

可怜兮兮是换不来钱的。

沈望第一次说老子、C你妈的、我靠等词汇,其实也学到脸涨得通红,努力练习了半个月才学会。

那时候有一次,有人欺负他,说他卖的东西不够新鲜,是把坏掉的海鲜卖给客人,要砸沈望的摊子。

其实市场的人都知道,沈望没钱交保护费,所以对方每天派人来找麻烦。

沈望那次是第一次提了杀鱼刀子,龅牙朱和宋思聪同时叫了一群人帮忙。

沈望拿着刀指向对方,完全喊破喉咙道,“反正你们欺负我也没用,我浑身上下没有一毛钱,只有胆子,谁敢搞我生意,我就敢跟他拼命!”

实际上,沈望最开始,连鱼都不敢杀。

这件事,他求了龅牙朱和宋思聪好久,千万不能告诉沈妙妙。

实在太丢脸了,为了挣女儿的学杂费,他也必须像个地.痞流.氓一样耍横。

但是今天,他偏要发疯,撕碎鹤爵对他的固有滤镜。

“你以后能不能不要从背后跟老子睡觉!老子现在要多烦,就有多烦,懂吗?!”

沈望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点燃了哪根炮仗,以至于堆放成堆委屈的仓库瞬间轰然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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