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大佬的香香老婆带球跑18年后(穿书)(37)

沈望想着自己怎么也是拿钱帮人治病,尤其对方在自己生命最黑暗的时期,曾经朝自己递出了橄榄枝。

他总不好对救命恩人外加金主大人给脸色吧?

所以沈望趁鹤爵享用早餐的时候,自己跑去健身房疯狂锻炼,然后带着一身香喷喷的汗水气息,在鹤爵即将出门之际,偷偷从后面抱住了要走的男人。

鹤爵的后背坚实又宽阔,像一块铜墙铁壁铸成的军港,百无破绽才容易使人安心无比。

沈望主动踮起脚尖从后背往上滑动,一双热汗淋漓的手臂幸亏长度足够,在鹤爵的领口打了个结,小手指甚至能勾动领带间的钻石领带结。

这个动作不但亲昵,而且还十分舒服呢。

沈望不禁更贴紧了对方的曲线,企图把自己的体香湿漉漉地沾满某人的后背。

有点底气不足问着,“你感觉自己的嗅觉,有好一点趋势吗?”

鹤爵竟一句话也没回复,更看不清面部的具体表情,浑身的肌肉线条紧绷得像箭弦。

赵管家一瞧这可不得了,一般不会随便打扰俩人的相处,一把将沈望的手臂搀扶住,低声细语,“沈先生您忘记了,那1702条的事情。”

鹤爵一贯挑剔,处理生活与工作一样,对于细节的微处极其敏锐,可以说敏锐到敏感,敏感到莫名其妙的程度。

“爵爷不喜欢人从背后碰触。”

此处使用爵爷这个称呼,更是为了提醒沈望注意身份,无论鹤爵平常怎么待他不同,在某些地方还是需要格外注意一些。

沈望哦了一声,道歉的话也没来得及讲,鹤爵闷不吭声地走出房间,连背影亦能冰冻三尺,寒传百里。

沈望小声地牢骚了一句,“他居然有这么龟毛的吗?难怪我说他不是龙傲天本尊,他气我这么多天。”

鹤爵在司机的尊请之下,大步跨进了车舱后座,声音随着紧抿的嘴唇冷道,“隔板升起来。”

司机一听完蛋了,老板今天生气了,接下来绝对是不能再出一点差错的情况,否则非得给他原地开除不可!

赶紧将隔板升起。

鹤爵冷若冰霜地坐在真皮沙发间,一双眼死死盯住隔板封住最后一丝空隙。

然后,他将身上的西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了下来,一把捂在冷酷的面孔之上,努力抑制自己言行举止间的狂躁,实际上修炼了三十几年的修养,根本难以匹敌现在的躁动不安。

这是什么香气?!

这是什么香气!!

鹤爵确信自己的嗅觉还没有恢复的迹象,将沈望强行留在身边也是自有安排。

可今天这种情况与之前截然不同,即使沈望从背后抱住了他,现在也没与他共同处于密闭的空间。

可就是受不了!

从肢体发肤间受不了!从五脏六腑间受不了,连他固若金汤的孤独灵魂也受不了!

太香了!这滋味儿香得令人心荡神驰,把持不住任何风度!

鹤爵紧攥着掌心的西装外套,高挺的鼻子深深地掩埋入褶皱之内,不停地探索,不停地呼吸。

这件西装是聘请国外高级裁缝特殊定制的,柞绸的面料通透舒适,沈望的汗渍淡淡得印在青灰色的面料之间,仿佛这个人温软的触感依旧停留在后背,使得鹤爵整个人都敏感无比。

他大口地吸,令每一股芬芳馥郁的香气涌入鼻腔,咽入气管,又被肺腔狠狠地吸纳吞噬,最终才从口部,随着剧烈的呼吸慢慢释放。

鹤爵一向是京城有名的性冷感太子爷,从年少成名,再到征伐商界,敌人树立无数,对手扳倒万千,从来都是风轻云淡,谈笑间樯橹飞回湮灭的做派。

人称京圈的西装佛子,一星半点的荤腥从没沾过,红男绿女更是眼底的一抹轻烟,完全无视放空。

而现在的京圈西装佛子在做什么?

居然抱着某人汗水沾过的西装,贪婪得像一只即将挣脱人皮的恶兽。

鹤爵不知为何这次的情绪来的如此猛烈,只知道浑身沉浸在某种快乐的情绪之中。

而这份快乐是谁给的?

鹤爵知道。

鹤爵努力平衡着快要崩坏的神经,找到能恢复正常的节点。

可他好疼,那里好疼,以至于裁缝师傅量体裁衣的手艺,在某个部分不断膨胀到难以消磨的程度,快要把布料生硬地崩坏了。

“该死,这裤子好紧。”鹤爵难受地扯了扯裤带,甚至破天荒地将拉链打开了一些。

深呼吸,放平衡,深呼吸,放平衡。

鹤爵缓缓地调节着全部的不适,令浑身的燥火慢慢又重新压回了端庄自持的体内。

拉锁和皮带很快又调整得服帖得体。

鹤爵将怀中揉搓到狼藉的外套叠得整整齐齐,待浮在肤表的红晕散退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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