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跟鹤爵说,“谢谢大家给二宝买了这么多衣服,可是家里的衣服早已经成堆了,小婴儿长得特别快,一个月一种变化,衣服最后肯定只能捐掉。”
说要捐掉。
沈望一个个看了包装盒间的LOGO,全部是国际奢贵品牌,一个普通的围嘴都要上千元,确实太铺张浪费了。
还有他产后的护理品。
沈望提起来一个类似胸罩的东西,两个胸部位置用柔软的棉片垫着,但又不像是女性使用的护胸产品,棉片是平展丰厚的,用手捏住手感十分舒服。
沈望忍住羞涩,拉来鹤爵问,“三嫂买来的这个东西,是不是弄错起,实际上是她自己用的啊?”
鹤爵眯眼看了一下,十分肯定说,“这不是三嫂买的,是我专门遣人去Y国给你特殊定制,专门防溢乳的男性胸罩。”
“啊?”沈望震惊无余,“我为什么要穿这种东西?!”
鹤爵旋即将他搂过来,趁其不备,大手沿着睡衣领口往里面摸,微凉的指尖引得肌肤战栗,很快便碰触到一块湿润的纱布,被沈望偷偷用运动背心固定在胸前。
“你溢奶了。”
唔!
沈望一直小心地保守这个秘密,而且为了不让某人发现,故意每天更换十几次的纱布来遮掩。
鹤爵将湿透的两块纱布掏出来,沈望现在挺着大肚子,根本无法拒绝他的强势,只能捂住发烫的双颊,避免与某人目光对接。
鹤爵说,“我只是失去了部分嗅觉,可不是眼拙。”
那天他帮沈望洗头,沈望舒服地躺在浴缸里,鹤爵则搬好凳子挽起衣袖,修长的手指不停在对方的发丝间揉搓。
洗头发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尤其摁在正确的穴位。
沈望应该是被心爱的人洗头伺候得异常到位,微微地起了点反应。
鹤爵看清了他的胸口,有两柱乳色的液急速喷进了浴缸中,宛如两条流淌的小白蛇,在他的眼底蜿蜒半晌,最终消散殆尽。
所以这件事他就记得很牢,几乎一周时间,每天晚上临睡前,都是以这个事情为素材,来消解空虚的欲念。
鹤爵将手掌间的棉布垫了垫,湿润的分量很足,瞬间从修长的指缝间,滴滴答答地落下几滴白液。
鹤爵舔了舔微干的嘴唇,对着异常羞涩的沈望道,“好羡慕,二宝的伙食真好。”
沈望一把捂住他的嘴,脸庞的红度早已经超标了,极速蔓延到了耳根与锁骨。
没有垫棉片的睡衣前,很快晕染出两片深色的圆圈,奶香四溢,携带着他浓郁的体香,混合成全新的味道。
沈望有点委屈道,“你不要再讲了,我这边停不下来了。”
胸口的纱布已经被某人拿走了,完全没有任何遮掩地滴淌着,洇透着,还微微涨得发疼。
鹤爵在他的手掌心内,微微地舔了几圈湿痕,眼神熏起一点深不见底的颜色,将沈望的倒影拼命往里吸吮,“有这种情况不该瞒着,知道吗?”
他在沈望的掌心嗡嗡地说着,“老公可以帮你解决。”
鹤爵替沈望穿好新买的男士胸罩,又给对方喝了点水。
沈望平躺在病床上,气喘吁吁地用手背扫了一下发丝。
胸口好像不怎么疼了。
这一点,他还是挺感谢鹤爵的。
但他就是没什么脸看那人,用手背放置在额头,来遮掩眼底的躲闪。
鹤爵摸了摸他的面颊,亲昵地吻了一口老婆发烫的面颊,吐出来的气息冥冥中带着奶甜味,言道,“我先回家去拿点文件,你乖乖睡一会儿,我一个小时就回来。”
沈望逃避似的屏住呼吸。嗯。
鹤爵其实并不是真的回去拿文件的,是他派赵管家请来的重要客人,今天抵达京城。
鹤爵坐车去接对方的机,以至于徐美珊在看见他亲自显身于飞机场,而感到无比震惊。
鹤爵眼神示意,身边的保镖已经将徐美珊的随身行李提好,为两人留下独自谈话的空间。
鹤爵朝徐医生道,“抱歉,我知道公立医院是不准许随便请假的,而且您是妇产科的专家,工作要更忙碌才对。”
“但是沈望的剖腹产突然提前了,我思来想去总是睡得不安稳,觉得必须请您亲自来参与接生,还望徐医生不要介意。”
沈望后来再去产检,都是由沈妙妙陪伴的,所以她与鹤爵的见面,最正式的也就是那一次而已。
徐美珊一瞧他现在西装革履,光可鉴人,身后随着不少人,立刻认定自己当初猜测的不错,这个男人在京城的身份应该不低。
像如此有权有势的男人,居然会求到自己头上,肯定是沈望的情况不怎么好。
必须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