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晚还没回答,渊千星已经替她说了:“她喜欢吃辣的,越辣越好,你吃不了。”
渊无夜又瞪了一眼渊千星:“你怎么不早说,就准备几道辣的菜。真没想到,阿晚瞧着软软的,竟是喜欢吃辣的。”
渊千星又同渊无夜说了一些长明教里的事,总算将她的注意力转到了别处,待陆月晚吃得差不多,便拉着陆月晚要走,渊无夜倒是没有挽留:“你们再歇几日,有许多事务等着你去忙呢。”
两人回到自己院里,没一会儿,姚琪湄便拉着江优雯来寻她们了。看见江优雯,渊千星想起她昨日送给陆月晚的那些瓶瓶罐罐,她立马去拿出来,放在桌上:“你都给阿晚什么东西?”
姚琪湄显然也不知晓此事,拿起那些瓷瓶瞧了瞧,又拔开塞子睁着一只眼睛往里头看。江优雯将她手上的瓶子拿下来塞好:“这是我才做出来的,兴许能怀上子嗣的药,不是很好的贺礼吗?”
她话音一落,剩余三人皆是十分吃惊地看向她,姚琪湄最先开口:“你说这是什么?”
“我还没试过,你们刚好成亲,送给你们刚好,可以试试看。”江优雯说道。
渊千星又指了指剩下的瓷瓶:“这些呢?”她实在是佩服江优雯,什么奇怪的想法都能有,还真能给她折腾出来。
“这些就是助兴用的。”江优雯一脸坦然,倒惹得陆月晚和姚琪湄脸上微微发烫。姚琪湄眼睛都不敢看向桌上的瓷瓶,看向江优雯:“你怎么送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江优雯还一脸奇怪:“这些很奇怪吗?你不是挺喜欢的吗?”姚琪湄连忙捂住她的嘴,看向渊千星:“少主,我真不知此事,此事与我无关。”
渊千星倒是不把这当一回事:“江姐姐也是一片心意嘛。至于这瓶药……”说着,她拿起江优雯说能生子的那瓶药,“等你们试成了,我们再试也不迟。再者,我们两个刚成亲,又是正值大好年华,还不想要孩子,以后再做考虑,还是多谢江姐姐一片心意。”
陆月晚也顺着渊千星的话说:“是极,我们还未想过子嗣的事,以后想不想要另说,但江姐姐的心意和本事是可贵的,这是一份重礼。”
江优雯淡然地点点头:“等我们试成了再同你们说。”
姚琪湄看向江优雯:“你想要孩子?”
“你不想要吗?”江优雯反问姚琪湄,其实她本没想过这个事的,只是姚琪湄总是不在家,尽管她自己也沉溺于制毒,但总归是思念的,她与姚琪湄都是孤儿,没有旁的家人,有一回便想到若是她们能有个孩子,会不会热闹一些。
“我先前没想过,因着我们两个都是姑娘,那是不可能的事,便没有去想。但既然你有法子,那也不是不能试试。我从小没有爹娘疼,若是有个女儿,我定会好好疼爱她的。”姚琪湄说的也是心里话,她有时就很羡慕少主有个这么好的娘。
两人先前从未说起过这个事,此刻倒是一拍即合,姚琪湄伸手将那瓷瓶拿在手上:“那我们先拿回去试。”江优雯见她这小动作便有些无奈:“我那儿还有呢。”
姚琪湄尴尬地笑了笑,将瓷瓶放了回去:“那留给你们罢。”
渊千星倒是无所谓,左右江优雯都在长明教,真想要便去找她。
等姚琪湄两人走后,渊千星又问了一遍陆月晚对于孩子的想法,两人想法一致,暂时都没有想要孩子,便不再去多想,只打算先将两个人的日子过好。
渊千星若是无事,便在院子里认真习武,陆月晚本也是刻苦之人,两人一块儿习武倒是更有趣味,若不是长明教时时有事务需要处理,两人能够十天半个月呆在院子里不出去。陆月晚在长明教待得久了,胆子也大了许多,有时也会主动去寻虎豹堂的高手切磋。
起初那些人还颇瞧不上陆月晚,但长明教的人便是这般脾性,哪怕知晓她是少主夫人,也根本没有相让的意思,倒是几次切磋下来,对她刮目相看,虽说比不上少主的本事,可放眼天下又有几个如少主这般的天才少年呢?陆月晚这般年纪能有这个手段与韧劲,他们只觉得是陆家耽误了她。
陆月晚对各门各派的招式又十分熟悉,许多人一出招她便知晓来源于何门何派,有几人本就是半路来的长明教,陆月晚对他们原本的招式一番说明,偶尔还能点拨出一二来,又是让人不看小瞧了她。甚至长明教里有不少人习武遇见瓶颈会来求见少主夫人,希望她能指点一二。
陆月晚记忆尤其好,来过几回的人惯用什么招式都能记得清清楚楚,她若是没有法子,还会替他们寻个合适的人去切磋,虎豹堂那些高手本是最心高气傲的,半年下来倒算是服气。渊千星最是高兴,她没有多做干预,她本就觉得陆月晚不是徒有其表之人,她自有本事叫那些人臣服,又何须自己来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