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他锋薄的唇吐出了这两个字,轻松得像嚼口香糖吹了个泡泡似的。
夏珠骤然松了一口气。
倏而,却听他说道:“作为朋友,当然可以营救,不遗余力;但是作为情敌,我还没那么犯贱…”
他漆黑如狼的眸子,紧扣着面前的女孩,“对吗?”
夏珠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肉里,她明白了商曜的意思。
用这么多年的友谊去说服他显然是徒劳的,为了友谊他当然可以不遗余力去营救沈以柏,但他们不单纯只是朋友这么简单…
“那…你想怎么样?”夏珠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自他让她深夜前来,她就已经预感到了一些端倪,但不敢确证,直到此刻。
商曜嘴角提了提,用几乎命令的口吻说:“过来。”
夏珠走了过去,他用力将她拉入了怀中,手掌有力地掐着她纤瘦的腰肢,令她几乎动弹不得。
寂静的夜里,他们就这样亲密无间地拥抱着,商曜深深呼吸她发丝间熟悉的味道,怀抱紧得几乎让她窒息。
“在十分小镇上,我问过你的话,现在,我再问一遍,也是最后一遍了。如果你拒绝我,那么从今以后,你再不是我的小珍珠。”
夏珠心尖颤栗着…
“你的人,你的心,都给我,只给我一个人,愿意吗?”
夏珠知道自己别无选择,站在悬崖边上走投无路的人,还能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吗?
生死除外,没有更大的事情了。
夏珠点了点头,用虚弱无力的嗓音对他说:“好,好…你怎么说都好,只要你能救他,只要他能活着回来,怎么样都好。”
商曜一只手轻轻摩挲少女的下颌,另一只手落到她的背上,似乎想要抚平她的颤栗。
她颤抖得好厉害。
“我已经安排人过去了,近段时间应该就会有一个确切的消息。”
听到这句话,夏珠紧绷的心弦终于松懈了下来。
忽然感觉一阵虚弱,倒在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将她抱坐在了腿上,贴近了她的耳鬓,柔声说:“不管他是死是活,落子无悔了,夏珠,不可以骗我。”
“不会。”夏珠说,“说到做到。”
“这才乖。”
商曜单手解开了夏珠手腕上那块粉色的表,哪怕和沈以柏已经闹掰了,但那块被修好的手表,她依然戴着。
他将那块表随手便扔进了垃圾桶里,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早已备好的黑丝绒锦盒,盒子里有一个漂亮的镶红钻手镯,灯光下闪着熠熠的光泽。
他将手镯戴在了夏珠的手腕上,对她说:“你是我的了。”
夏珠慢吞吞地点了点头。
商曜这才露出了让她熟悉和安心的笑容。
他眸光下移,落到了少女褶皱的衣服上:“今天我叫你过来,有预感吗?”
“有。”
“那还穿得这么随便。”他指尖把玩着她领口的纽扣,嗓音慵懒拖沓,却又不慌不忙。
“我只是…有点急。”
“从小你就保护他,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嫉妒他。”
第一颗纽扣,被他碾开了,露出了少女白皙的颈子,随即,他又剥开了第二颗…
夏珠有点惊慌地看了看周围,害怕管家或者仆人会看到。
“不喜欢在这里?”
“嗯。”
“跟我来。”
他起身走向木质的旋转楼梯,夏珠慢吞吞地跟着他走了上去,进了他的房间。
第一感觉是空,很空,中间有一张圆形的大床,铺着深色的毯子,靠窗的位置有一台红木书桌,满墙都是书架,书架下有一些机械小玩意儿,机器人手臂零件等…
商曜转身,抱着她到了窗边,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很急切,也很凶残…
夏珠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试过那是什么滋味了。
和商曜的感觉,跟沈以柏截然不同。
他有种强烈的迫切感,好像下一秒就是宇宙大爆|炸一般。
这一刻,等了太久,太久太久了…
都不敢相信真的发生了。
大概因为经验缺乏,他横冲直状,好几次都没有状对地方,夏珠喊了几声腾,他才稍稍收了些力道,大概不愿意服输,他捧起她的脸,碾压着,深深地吻住她。
夏珠也察觉到了他的笨拙和急切,于是引导着,找准了未至,一点点将他受钠了尽莱。
紧、紧得他额头上暴起了青筋。
她正在将他一点点拖向无穷尽的深渊。
商曜眼底有红血丝,看着她,书福得几乎快要炸开了。
“感觉…怎么样?”他问她。
“别动。”她嗓音有点哑,“有点…太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