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样儿的!不愧是胡牌大猪蹄子,出尔反尔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名!
白汐心里翻了八百个白眼儿,但完全能解胡尔烈的心情。
要是臭臭哪天被没师德的老师弄丢,结果老师还要瞒天过海,害得孩子险些被恶狼吞了脑子,自己特么也得混不吝,上去就是干!!
白汐跟着白管家坐飞机回到城堡,这才发现原来城堡顶层就有个停机坪......
“好家伙,敢情咱们楼顶上一直有架直升机啊。”
“对,白先生,以后您有乘机需求尽管说。”
白汐眼睛一亮。以后周末看儿子可以坐飞机了!哈哈!“话说这直升机身上的图案是老鹰尾巴不?”
“对,准确来讲,是最高贵的胡秃鹫的尾翼。”
“咋是白色的?我记着胡秃鹫不只有脑袋和脖子是白的,当然,除了你们那个故意把羽毛染红的宗王......”
“那是因为您还没见过先知长老,只有穹朝的先知们天生就是白色尾翼,也只有他们才能寻找到灵鹫,延续穹朝灵脉。”
“哦哦哦,挺牛的,那先知长老也是用卜卦方法预测吗?听说祭司大人是靠羽毛占卜,青云观观主靠的毛衣针,那先知靠啥?”
“靠梦。”
“......梦?”
“对,长老入睡后,梦中自有启示。”
“高,真是高啊!我咋感觉自己拜错师傅了呢……”
“怎么,白先生也对卜卦有兴趣?”
“啊?嗨,观主‘强行’送我一根金钩针,让我跟他学织毛衣,我寻思着没事儿解解闷儿也不错......”
“金......难道是道家神器金钩针?当年先知长老可是拿半座山的宝贝跟他换,他都不乐意,如今竟轻易就送给了白先生了?”
白汐:......
“那咱俩说的肯定不是一东西。”白汐立刻从外套的内兜掏出一根钩针,在白管家眼前晃了晃,在黑漆漆夜空里,钩针仍闪着金光。
白管家:......
白管家一个手软,珍珠又险些掉地上,白汐随即看到白管家的嘴角飞去天上,倏然一阵灿烂笑声,笑得眼睛还挂上几滴泪。
白汐:......
白管家快速抹了下眼角:
“这金钩针原本是穹朝至宝,不知怎么去了道家手里,按他们话说,是咱们的祖先带青云派祖师飞升后,就把金钩针送给他们了,如今可算又回到穹朝。”
白管家声音格外亢奋,“长老和祭司大人他们知道一定得高兴坏了!哈哈!白先生可真是大穹的吉星啊!”
白汐:......
“呵呵呵......”白汐应付着笑两声,心里又隐隐不得劲儿,因为他突然又回忆起当初在窗台上听到胡尔烈和祭司大人的“阴谋”,知道胡尔烈这鹰崽子动机不纯:
“对,我是你们大穹的吉祥物嘛,你看,我这才来没多久你们国宝就回归了。”
可惜爷爷就没打算给你们,这是观主送给我的!白汐一边腹诽一边话没停:
“我要是能顺利嫁给宗王,估计什么内乱平定啊,失地收复啊,那都早晚的事儿了。”
“对对对,白先生一来,大穹定能喜事连连!”
走进城堡后,白汐惊讶看到走廊已经不像以前一样伸手不见五指,此时每隔一段距离,地砖上竟都燃着一根蜡烛。
“?这是......”
“哦,宗王下午就发来消息,说以后每晚城堡都要弄出些光亮,所以我安排他们点了蜡烛,明天我再派人去买些电子蜡烛,相对安全些。”
“......该不会就因为我怕黑,所以......”
“对!就是因为先生的原因,所以宗王说了,原话是‘从今以后,城堡要为白汐彻夜长明’。”
白汐:......
还算那鹰崽子有良心。
回到房间后,白汐被突然窜出的平头哥吓一跳,当场摔个大屁蹲儿......
“臭小子你故意的吧!这幸亏亮着光,不然被你吓死!”
“怎么样怎么样,约会成功不?尔烈王去哪儿了?你们怎么回来了?我听白管家说宗王不是特意派人在岛中央林子里搭了树屋?你俩没进去甜蜜甜蜜啊?”
“啥?他还让人现场搭了个树屋?”
“对呀,蜜月小屋。”
白汐:......
幸好胡尔烈走了,走的好......我还真就没冤枉他,他就是暗戳戳想占我便宜,爷怎么可能让他得逞?
“?你倒是说话呀白汐,急死我。”
“......约会很成功,海边玫瑰烛光晚宴,贝壳席梦思露天A片,就是半路杀出个雪映金,所以你家大王现在去大西北收妖孽了,我目测西贤王这次得失业。”
平头哥:......
平头哥咔吧几次眼才琢磨过来:
“哎,可惜了,这么好的机会......白汐,真不是我说,降伏宗王的心还不够,趁热打铁把身子一起降伏才是关键,我们宗王百分百得对你负责,那结婚就是早晚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