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温白:“买的什么呀?”
“门口有卖烧烤的买了点,可以吗?”
“行行行,我不挑。”
“那个…温白哥,我看你刚才躺在床…上你不怕吗?”林泽咽了口口水,紧张的问道。
时阡睁开眼缓缓走到餐桌前坐下,拿了串金针菇放到嘴里,味道不错,金针菇在嘴里发出“咯吱…咯吱”声,他边吃边看着俩人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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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温白一边大快朵颐地嚼着嘴里的肉,一边含混不清地嘟囔道:“为啥要怕呀?”他满不在乎的模样让一旁的林泽不禁皱起了眉头。
林泽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温白,声音都有些颤抖了:“那女的可是就死在那屋里啊!而且你竟然还躺在她的床上……你真的一点都不觉得心里发毛、瘆得慌吗?”
听到这话,江温白咀嚼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若无其事地吃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不会啊,她这屋里除了那张床以外,根本就没有其他地方可以躺着休息了嘛。再说了,难不成……”说到这里,江温白的话戛然而止,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林泽的心瞬间揪了起来,急忙追问道:“怎么……了?”只见江温白挠了挠头,若有所思地接着说:“难道她不让人躺她的床?该不会是因为她有洁癖吧?”说完,江温白自己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
而此时的林泽却是一脸黑线,彻底无语了。
对于这个问题,他还真是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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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逗你玩呢,”时阡咽下最后一口食物,说:“他刚画完阵,看着天花板上有些异样顺势躺在哪了。”
“画阵?”
林泽迈着大步流星的步伐,如同疾风一般朝着卧室疾行而去。当他踏入那扇门后,目光瞬间被吸引到了地板之上。只见一个鲜艳夺目的红色阵法赫然出现在那里,仿佛刚刚还散发着神秘的光芒,但此刻却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消散。
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感。
然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就在他稍稍平复心情准备进一步观察时,下意识地抬起头望向了天花板。
刹那间,他的心猛地一沉,喉咙不自觉地发出“咯噔”一声响。
不知何时,原本洁白无瑕的天花板上竟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手印!
这些手印大小不一、形状各异,但仔细看去,竟都像是小孩子的手掌所留下的痕迹。它们或深或浅地印刻在天花板上,有的清晰可辨,甚至能看到手指的纹路;有的则较为模糊,个画面显得诡异至极,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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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如离弦之箭一般迅速地从卧室里冲了出来,满脸惊愕地用手指着天花板,大声喊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今天早上咱们过来的时候可根本就没瞧见这个呀!”
站在一旁的秦言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随后便若无其事地将视线收了回去,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很明显是早就经历过这般震惊场面了。
恰在此刻,秦言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开始“嗡嗡嗡”地震动个不停。他连忙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应道:“喂?”
只听得电话那头传来王延急切而焦灼的声音:“组长,情况不妙啊!我们一路紧跟着苏瑶来到了一家酒吧,现在不知道要不要直接去她家撬开门进去查看一番?”
秦言下意识地转头望向身旁的时阡,只见时阡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否定。于是,秦言对着电话果断说道:“先不用这么做,你们继续紧紧盯着她就行。”说完,他便挂断了电话。
然而,刚结束通话的秦言心中满是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为什么不让他们去撬门呢?说不定能发现一些重要线索。”
时阡缓缓站起身来,迈步朝着客厅的沙发走去。一边走着,他一边头也不回地回答道:“依我看,她家里面肯定藏着某些关键的东西,但以目前的状况而言,我担心你的那些组员贸然前去撬门可能会遭遇危险甚至受伤。”
“是我没考虑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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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缓缓地从天边铺展开来,渐渐地将个世界都包裹在了其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色越来越浓,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正悄悄地拉上了一层厚重的帷幕。与此同时,天空中的月亮也开始崭露头角,它宛如一个害羞的少女,慢慢地从云层后面探出了头。
而此时的太阳,则像是完成了一天使命的勇士,带着些许疲惫和不舍,渐渐西沉,把最后的余晖洒向大地。
钟离裳和林泽手里提着剩余的垃圾,缓缓地走向门口。在确认所有东西都已清完毕之后,两人轻轻地把门关上,然后一同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