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涂:“.......”
反正我没有!
即使开了门窗,味道一时半会儿也散不干净,好在,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或者是味道淡去,不在那么让人难以忍受,胡涂涂适应了一会儿,就放开了鼻子,对着三个站在门口过道里的男人冷哼,“男人就是没用!”
三人:“......”
这地图炮属实是开得有点大了哈!
等味道散的差不多,火车已经停了一站,胡卫军特意去之前的位置看过,那家人还在那边吃吃喝喝,并没有一点要下车的意思。
胡涂涂则是早就爬上了二层的软卧,将带来路上解闷的书翻了出来。
这一趟火车的终点就是广市,要坐三天,没点东西打发时间,怕是会无聊死。
叶闻深三人商量了轮流的顺序,每一站都过去瞧瞧,也不知道是不是就这么巧,两天过去,那家人都没有一点要下火车的意思,中途除了乘警,也没有看到其他人跟他们交流。
第三天早上,胡涂涂去接热水的路上,恰好碰到了那家人的其中一个女儿,看着十岁左右的小姑娘,提着一个大大的热水壶,走路稳稳当当不见丝毫吃力,看了眼自己手里还剩下半壶,明显小了一圈却还觉得重的不行的水壶,沉默着让开了路。
小姑娘目不斜视的走过,并未露出什么反应。
大概是太早了,这会儿烧水区还没人,胡涂涂看着对方明显瘦弱过头的身形,思索两秒,喊了一声,“小妹妹,这是你掉的东西吗?”
小姑娘没反应,胡涂涂几步上前,拍了对方一下,小姑娘肉眼可见的被吓到,整个人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抓紧了水壶,慢慢的回头,看到是胡涂涂,小姑娘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
胡涂
涂适时的露出和善的笑容,同时摊开手掌,又重复了一遍,“这是你掉的东西吗?”
她的手心里,赫然静静地躺着一颗奶糖。
小姑娘—钱招娣瞳孔缩了一下,显然也认出来这是糖果,是在家里只有弟弟能吃的糖果,她之前只捡着弟弟吃剩下的糖果纸分着舔过几口,很甜,想到记忆中的滋味,小姑娘没控制住咽了下口水,没敢接,只摇头。
钱家的日子并不算难过,但钱招娣始终都记得妈妈说,家里的一切都是弟弟的,更别说糖果这种每年只有过年时候才买几颗贵重零食,自己身上有没有糖果,钱招娣很清楚,这糖果肯定不是自己掉的。
她倒是没觉得胡涂涂是不是要害自己,主要对方是个女孩子,看上去也比自己大不了多少。
胡涂涂却不管对方如何反应,一把抓起她的一只手,将糖果强行塞进她的收心里,“这就是你掉的东西,但是不能告诉别人哈。”
说完,也不管对方如何反应,扭头就接水去了。
钱招娣怔怔的,看着自己手里多出来的糖果,半晌才回过神来,一抬头,已经看不到对方的背影了。
站了有几分钟,她才一点一点攥紧了手,然后将三颗糖果小心翼翼的放进胸前缝在衣服里的口袋小心放好,好在这时候的天气还有点低,她身上还穿着弟弟淘汰下来的一间夹棉外套,虽然有点小,却很好的档住了藏在胸前的东西。
水龙头有点小,胡涂涂接了好一会儿才将水壶接了一半,已经陆陆续续的有人来接水了,她提着水壶回去,路过过道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小姑娘的身影。
第92章 再见 痦子男人?
回到软卧, 胡卫军他们都已经起来了,叶闻深则是正那这个水杯,站在窗户边刷牙。
外头的风呼呼的往里头灌, 胡涂涂迎面接受了一个暴击,没忍住道, “你就不觉得吹得牙疼吗?”
叶闻深将水吐进杯子里,又将被子伸到车窗外倒掉, 这才关上车窗, 回答,“不觉得。”
胡涂涂:“......”
行。
你是大佬,你说了算。
说到这个,就不得不说到在车上的两天,几人的三餐都是叶闻深这个土大款扫钱解决的, 也不知道这厮哪里来的这么多钱, 一个人三毛钱,四个人一天就要两块五, 短短两天就是五六块钱花下去,还眼睛都不眨一下。
要直到, 这回出门, 一向铁公鸡的田娟女士,难得大方的给了她两块钱, 胡涂涂都感恩戴德的,从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主要是, 不知道为什么, 这破系统现在的任务越来越难出粮票之类的东西了,更别说从来没出现过的钱,现在都是偏向各种东西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