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无论她说了什么,她如何有理有据的解释,他连听都不想听的,他信任她真像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凌昱珩一脸无所谓地回她:“信,为什么不信,你这么精明的女人,怎么可能用这种蠢办法来对付别人,而且夏晴莹也不是什么省心的女人,你要跟她动手,她岂会乖乖地让你打。”
磕到头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这种伤势,他一眼就能看出来严不严重,不过是有人想小题大做而已。
他的话不好听,但一个“信”字,足令她有所感触,不知怎的,文昔雀想起了夏晴莹的话,昨晚,他和她共处一室,那话给人留有太多的遐想了,它可以是什么都没发生,也可以是发生了一些什么。
凌昱珩并未主动跟她说起,她该问吗,还是该对夏晴莹的话持有怀疑的态度?
会不会是她想错了,毕竟分离了四年,他的性情也变了不少,他对夏晴莹表面上没有什么端倪,实则是他变得内敛了,变得她不认识他了?
千思万绪中,她挤出来一句话来,“你似乎很了解夏姑娘?”
凌昱珩眼神一亮,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似是得意地说:“所以你吃醋了?”
“我……”
她不知道,尴尬的地位,回不去的曾经,她已经开始看不清楚自己的心了。
没有得到回应,凌昱珩也没有生气,他拉住了她,将她揽入怀中,轻笑道:“本侯不了解她,也不了解你,你若是主动些,本侯就能多了解你一些。”
夏晴莹留在侯府的时间不算短了,她现在才知道吃味,也是相当的没良心了。
文昔雀在他的怀里动弹不得,每回都是如此,他一近了身,就要牢牢地禁锢住她,不留给她挣脱的空隙。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后颈上,她下意识想躲,又无处可避。
“天还没黑。”
凌昱珩已起了兴致,昨夜那股子欲是好不容易自己消退的,眼下温香软玉在怀,又被勾了起来。
他的动作已经不安分了起来,轻咬着她的耳垂道:“有什么关系,关了门,只有你我,院里其他人不会多嘴的。”
文昔雀偏头,避开他的动作,她推不开他,只严肃地说:“不行,我不要这样。”
她的抗拒很明显,凌昱珩不得不停下了动作,却也还没有松开她,他的头埋在她的肩膀上,避开她的眼睛,问了她一个问题。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愿意生一个有你我血脉的孩子吗?”
第51章 他赠玉给她
孩子?文昔雀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或者说,她没想过今后的人生里继续有他的参与,她和他已经断了, 断在了四年前。
她挣扎了起来, 用尽全身的力气抗拒着他。
不用言语,这已经给了凌昱珩答案了。
因她不言语的抗拒, 凌昱珩生气了, 他压制住她所有的反抗, 把她死死地抵在床榻之上。
“文昔雀你别太过分了, 什么本侯都忍了, 当年的事也不计较了, 你为什么还是不肯给本侯好脸色?”
他也不是要逼着她生子, 他只想要她一个态度, 一个对他有心,在家从夫的态度。
文昔雀动弹不得, 眼神并未示弱,“我进入侯府, 是你的怀恨在心, 是你的不信任,我是顶着你给与的污名和骂名嫁给你的,是否计较也是随你的心情, 现在不计较了,将来呢, 我没有做错, 凭什么受到这种待遇?不能堂堂正正做人,我笑不出来。”
他骂她贱女人,他骂她背信弃义, 他骂她攀炎附势,污了她的名声,损了文家的风骨,随口一句
不计较了,她就该感恩戴德?
她毫不退步,连委屈都掺杂着傲气。
凌昱珩厌烦了她的大道理,厌烦了她那些没什么多大意义的名声和骨气,她被文家的教导迷了眼。
她的眼里看不到他,那就不要怪他戳破她虚妄的理想和风骨了。
“呵,文昔雀你太天真了,名声和风骨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只是个女人,顶着个秀才之女、名门之后的大帽子,你也只是个女人,文家已经落魄,庇佑不了你,撑不起你空虚的风骨,秀才之女也不是秀才,该跪你还是要跪,就算是你看重的什么举人,什么监察史,你在他们身上看到的相似的风骨,不是因为他们多有毅力,是他们站得不够高而已,别再自欺欺人了,你能当着我的面要什么堂堂正正,仅仅是因为我对你心存仁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