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敬尧看着她走远的背影,喉间一痒,手指摸了摸嘴,烟瘾犯了。
他从中控台里拿出夜光龙纹烟盒,倾斜着抖出一根,叼在嘴里,垂眸点烟。
袅白的烟雾从鼻腔喷出,他两指夹着烟,隔着烟雾看向酒店大门的方向。
“查一下嘉兴路这边的维港酒店。”他吩咐助理,“查清楚她订的房间号,给我在她对面或者旁边安排一间。”
曲尽欢进入酒店大堂,到前台办理入住,拿着房卡上楼。
她在海城只住一晚上,明天下午就要赶回京北,大后天去法国,所以没带多少东西,只带了两身换洗衣服和睡衣,以及洗漱用品。
洗漱完,她躺在床上正打算看一会儿电视,突然门被敲响。
她猛地坐直身体,警惕地看向房门,然后下床穿上拖鞋,悄悄走到门边,通过电子猫眼,看到硕大的一张狗头,而抱着狗的手,骨节分明,冷欲修长,很明显是唐敬尧的手。
“唐敬尧!”她隔着门吼道,“你别拿波比做挡箭牌!”
唐敬尧说:“波比想你,见不到你,它难受。”
曲尽欢心软了,声音也软了下来:“行,那就让波比进来,但是你不准进。”
唐敬尧答应:“好。”
曲尽欢刚打开门,才开了一条缝,唐敬尧抱着狗强势地挤进了房间。
等她反应过来时,唐敬尧已经坐在了沙发上。
“出去!”她手一伸,“唐敬尧,你给我出去。”
唐敬尧像个无赖般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曲尽欢拿起抱枕在他身上打了一下:“唐敬尧你别装死,起来!”
唐敬尧躺在沙发上不动,任由她打。
曲尽欢打了两下,把抱枕扔到他脸上。
她忽然心生一计,想到了一个能气死唐敬尧的办法,于是笑着说道:“唐敬尧,要不这样吧,我们暂时做几天炮I友。正好我跟我男朋友分了,现在处于空窗期,而你活儿又很不错。”
唐敬尧刷一下睁开眼,乌黑的眸子像是淬了冰,眼神凌厉地看着她,忽然笑了下:“炮I友?”
曲尽欢笑着蹲下,伸手抚摸他冷硬锐利的脸,白嫩的指尖在他紧绷的轮廓上游走,声音软媚地说道:“就是只走肾不走心的关系,你愿意吗?”
唐敬尧一把擒住她手腕,用力咬了咬后槽牙,忽然勾起一边嘴角,冷邪地笑道:“愿意。”他握着她纤细白嫩的手腕猛然一拉,将她白皙软嫩的小手按到了皮带扣下,“但我身心都要。”
曲尽欢掌下温热鼓胀,她本能地想抽回手,忍住了,五指收拢,微微用力抓了一下。
唐敬尧敛着眼,眼神炽热地看着她,鼻息有点重。
曲尽欢低头,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可我只想要你的身体,别的都不想。”她凑近,轻轻咬了下他耳垂,“还有啊,这段关系由我来决定,开始由我,结束也是一样,我想结束就结束。”
说着话,她拇指指腹在鼓胀的顶端上按了按。
唐敬尧呼吸急促了起来,声音又哑又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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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尽欢被唐敬尧吻住的刹那,全身都绷紧了,像是当初第一次被他亲吻时一样。
而这一次,她很明显感受到唐敬尧也很紧张,抱着她的手臂绷得紧紧的,手臂上的肌肉都绷得像铁疙瘩一样。
她用力咬了下他嘴唇,将他嘴唇咬出了血,含着他破损的唇瓣用力吮吸,吸得口腔内充斥着浓重的血腥气,泛起恶心感才把他推开。
唐敬尧眼神幽沉地看着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染血的嘴唇,神态又欲又邪。
曲尽欢抱住他颈,主动吻住他唇,含着他下嘴唇吮了一口,然后松开,再含一下,再松开。
她又咬住他下巴,齿尖磨着他下巴往下游移,吻他粗长的颈,咬他凸起的喉结,含着他喉结用力吮吸,舌尖抵着他滚动的喉骨挑逗,在他颈上嘬出一个又一个红印子。
唐敬尧闷哼一声仰起头,任由她亲吻啃咬,冷白粗长的颈项被她嘬出斑斑红痕。
他搂着她软腰的手用力收紧,很快又松开,克制着力道揉搓她腰窝。
曲尽欢抬起一只脚,踩住他肩膀,媚眼如丝地看他:“吻我。”
唐敬尧猛然低下头,张嘴含住湿润红艳的娇唇,大力吮吸,粗粝的舌头抵进腔内,急切狂乱地翻搅舔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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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镇司女儿的百日宴办在唐宫酒店,办得非常隆重,非常热闹。
曲尽欢跟唐敬尧一前一后去,她先进去,过了会儿唐敬尧才进去。
宴席是男女分开的,男的坐在一起,女的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