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尽欢被他亲得心和身体都软了,抱着他脖子娇哼出声。
唐敬尧看着她颈上被掐出来的红印,眸色狠厉地咬了咬牙,低头吻住她颈,轻轻吮I舔。
他亲了一会儿,感受到怀里的人放松了身体,伸手掀开她衣服,看到她白软的腰上被掐出了斑斑红痕,胸中窜起滔天的怒意,平时他都收敛着力道,舍不得在她身上弄出这么重的痕迹。
曲尽欢有些难堪,伸手拽了下衣服,想拉下去,不想让唐敬尧看。
她因为皮肤白,轻轻磕碰一下都容易有红印子,甚至还会有淤青。
刚才她被那个男的又捏又掐,她都能想象到身上的红印有多明显。
“四爷,别,别看。”
唐敬尧握住她手腕,把她手压到她头顶,将她衣服推上去,低头亲吻她身上的红痕,直到亲得她发出娇媚的声音,确定她不再紧绷着神经,才将她衣服给拉下来。
他把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剥了一块巧克力喂进她嘴里,甜食可以缓解压力,又给她倒了牛奶和水,端了零食放在她面前。
做完这一切,他沉声叮嘱她:“哪里都别去,就在屋里等我。”
曲尽欢急忙拉住他手:“你要去哪儿?”
唐敬尧摸了摸她脸:“别怕,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没跟她说要出去做的事,怕吓到她,也不想让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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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敬尧走出休息室,看了眼坐在牌桌上方的男人,说道:“我出去一下。”
容沉抽出一张牌,扔到桌面上,食指点了下桌子:“去吧,悠着点。”
唐敬尧说:“我知道。”他转脸对宋文易说,“替我看着点人。”
宋文易点头答应:“放心,有我们在,不可能让她有事。”
他没问发生了什么事,都是久经名利场的人,这样的事,见怪不怪,即便不问也能大致猜出具体的情况。
刚才唐敬尧抱着曲尽欢回来,还用西装外套遮得严严实实,而曲尽欢又哭得那么大声,用脚趾头都能想象到发生了什么事。
谢镇司右手食指点了点肩膀,说道:“别忘了你曾经的身份,这四角星花的肩章你也戴过。做任何事都要合法合理,对我们来说,没有所谓的灰色地带。”
唐敬尧冷冷地扯了下唇,毫不留情地讥讽道:“你正义,所以你从刑警转成了交警。”
谢镇司被怼得一噎,把手里的牌往桌上一扔,气愤地说道:“你现在是权势滔天的大资本家,你高傲,你了不起!但身为朋友兼多年老搭档,我还是要奉劝你一句,天狂有雨,莫要太狂。你如今风头正盛,想搞死你的人能从四九城排到珠江口,最好收敛点。”
唐敬尧没回谢镇司的话,看了眼简昕泽:“跟我走一趟。”
“好。”简昕泽急忙跟上。
沈煜也从牌桌后走出来,问道:“四哥,需要我叫人吗?”
唐敬尧说:“不用,你替我好好陪着容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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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所被清场,大门紧闭,连门外走廊上的灯都灭了,整个会所仿佛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老板陆宜年坐在一楼大厅,正忐忑不安地等着。
陆世杰是他侄子,他大哥唯一的儿子,大哥走得早,陆世杰由他母亲养大。
他早年因为打拼事业,再加上只是叔叔,对侄子的教育难免疏忽,所以导致他这个侄子,被惯成了彻头彻尾的纨绔子弟。
二楼,竹雲苑门口。
两个西装革履的保镖,一左一右站在门边,跟门神似的挡在门前。
包厢里面的大灯关了,只留了沙发旁的浅绿色灯带。
幽暗的绿色灯光下,包厢里的氛围阴森凝重,像幽冥鬼城。
唐敬尧坐在沙发中央,薄唇叼着烟,唇间猩红明灭,像是一抹闪烁的鬼火。
此刻,他身上的戾气毫不掩饰,神色冷凝地看着跪在眼前的人。
陆世杰低着头跪在地上,浑身发抖,根本不敢抬头看。
简昕泽拿起一把水果刀,用刀尖挑起陆世杰的下巴,问道:“天黑路滑,陆少爷不小心摔断一条腿,不过分吧?”
陆世杰吓得直接瘫坐在地上,慌忙抬头看向前方,由于光线暗淡,再加上唐敬尧脸前烟雾缭绕,他根本看不清唐敬尧的长相,透过朦胧的烟雾和渗人的光影,只能看出那张脸阴冷狠厉,令人胆颤。
“唐,唐先生……”他吓得直抖,声音都发颤,“对……对不起,我错了,我喝多了犯浑,我真的不知道那是您……”
唐敬尧声音冷冽道:“带陆少爷去兜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