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要公布第二顺位的学员了。”他拉了个长音，此刻，闻涟和符乐山，面上都是难得出现了“紧张”的神色。
到底……会是谁呢？
“第二顺位的学员，他的名字就是……”
“符——乐——山——”
第36章 阴霾 无意之中的大瓜？
什么？
第二顺位, 居然是以前一路领跑的……符乐山？
不知是薛璃感到惊讶，场下场上，许多练习生以及观众都表现出了他们的惊讶。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 在讨论这一轮投票的水分了。
而台上, 仅剩符乐山和闻涟两人。在听到顺位的那一刻, 符乐山的脸色刷一下就黑了。他甚至懒得维持虚假的和平, 直接拂袖而去, 理都没理闻涟。而闻涟的脸上, 也是很难得的出现了名为“尴尬”的表情。
不过不是因为排名，而是符乐山不加掩饰的“不给面子”。
因为符乐山的这个行为, 现场出现了一阵小骚动, 不过很快便平息下来。许多来现场的记者已经打起了腹稿，准备晚上回去大书特书，好好谈谈闻涟和符乐山微妙的关系。
只是这毕竟只是个小插曲，并不会影响本轮顺位第一人的公布。主持人再一次展现出了他优质的专业素养, 清了清嗓子，开口道——
“那么最后要揭晓的，就是本次的顺位第一。相信此时此刻，大家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
“那么, 就让我们一起喊出他的名字——闻涟！”
“好！”台下, Eliane直接站起，对着闻涟鼓起了掌。在她身侧, 薛璃、陈洛以及孟景铄都非常配合，跟着鼓了起来。孟景铄是符乐山的导师，就连他现在也是在恭喜着闻涟。这一来二去，符乐山面上是真的有些挂不住，脸色越来越差。
闻涟也只是在一开始惊讶了那么一瞬间, 很快他便恢复如初，开始享受起此刻属于他的光芒。
就这样，现场闻涟的粉丝也被带动起来，纷纷鼓起掌来、甩动着荧光棒。符乐山似乎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几次想走，都被拦了下来。而这一切，自然是被媒体记者尽收眼底。
连薛璃都知道，今天晚上，网上估计要不太平了。不说媒体，就现场观众这么多双眼睛，也足够符乐山去热搜上逛一圈了。
不过，这些似乎都与她无关。
只当这是一个小插曲，薛璃很快就抛之脑后。
……
闻涟一个人，准备回到休息室换衣服。只是路过走廊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某个房间里传来某人的大吼大叫。
这个声音他很熟悉，正是符乐山。
“凭什么啊？！这TM是黑幕吧？！”
平时的符乐山，总是在粉丝面前伪装成一副文质彬彬温温柔柔的样子。恐怕很少有人知道，私底下的符乐山易怒、目中无人且恃才傲物。现在他爆粗口，就是一个很好的典型。
闻涟皱了皱眉，本想不管这件事直接离开，可是没想到，符乐山骂着骂着，居然骂到了他自己身上。
“我服了，明明前面我一直领跑的！”符乐山不知道朝着谁大喊着，“怎么可能呢？闻涟怎么可能又超到我前面去了？！工作室那边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闻涟微微一挑眉，不动声色地靠近了这间休息室的大门，他悄悄拿出一直贴身放置的录音笔，打开，正对着大门。屋子里的两人吵得很凶，完全没意识到外面还有一个人在。
同时，闻涟也假装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走廊尽头的摄像头，心里有了打算。
这样一来，里面的一切声音都会被清晰的录进去。
本来准备这东西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闻涟根本没想到，自己真有用得着的一天。
不过……工作室又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靠的很近，所以现在闻涟能听清屋子里跟符乐山对话的人的声音，应该就是符乐山的经纪人。
“乐山，你冷静一下。”经纪人劝到，“工作室那边的票一直是有在做的，但我们也不知道这一轮……前期一直是匿名，也可能是闻涟的粉丝那边一直在压票，就为了最后反超。”
“闻涟是不是也请了工作室？！”符乐山有些抓狂。
经纪人似乎很无奈：“这我们也不清楚啊，就算有，咱们也没有证据。不过我个人倾向是他没请，业内做这个的工作室没多少，信誉好的几乎都是跟咱们长期合作的……”
“就不能去买些通稿给他泼脏水？”符乐山又道。
“乐山……”经纪人叹了一口气，“不行的，这方面闻涟他的团队也是专家。现在买通稿，万一闻涟家那边应对快一点，咱们这边舆论压力也会很大。”
“像上次薛璃那样……咱们给她不是买了黑通稿？她团队没闻涟精明，结果还是反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