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衍不管，“怎么不好？我觉得挺好。”
纪莱就解释说，“年轻alpha没经验，生涩，我跟他现在身体不太熟，太快了的话，我怕他莽撞起来伤到我。”
沈舟衍就被说服了，行吧，要享受还是纪莱会享受，他在这瞎操什么心。
八卦完了，就回到正事上，纪莱给沈舟衍一叠文件，“喏，看看，琴生烟给我挑了个综艺，让我问问你去不去。”
沈舟衍没有经纪人，他的一切事务都是由顾司行负责的，也不知道顾司行这个大忙人哪里来的时间。
纪莱感觉，就算八个秘书帮顾司行一起干，这工作量也很难干完。
他怀疑顾司行根本不需要睡眠，一天能完整用完24小时。
不过也因此，和沈舟衍合作就要直接联系顾司行。
顾司行这人要求多，严格，气势还扎人，所以琴生烟不喜欢和他交流。
有想合作的东西，都是丢给纪莱，让他去找沈舟衍本人。
沈舟衍看了看，是一个校园综艺，和本市的H大附高一起录制，附高会挑出高一的一些学生，和他们一起拍摄。
沈舟衍和纪莱一样，没在国内上过学，所以对这个综艺也挺感兴趣的，想体验一下别人的高中生活是什么样。
所以他答应地爽快，“挺好的，我参加。”
说完，沈舟衍又想到什么，对纪莱说，“你去参加校园综艺，和别的高中生一块录节目，那你家里那位会不会吃醋啊？”
纪莱还没想过这一茬，被沈舟衍提醒才意识到这点，他想了想，感觉牧黎还真有可能吃醋。
很大可能。
毕竟今天只是在牧黎面前提到沈舟衍，还解释了这是发小，但牧黎当时的神色还是有些郁闷。
有点醋，但很乖，没有无理取闹。
纪莱理解，年轻alpha有点占有欲很正常。
但理解归理解，纪莱道，“年轻嘛，拎不清现在的关系，吃吃醋很正常，就当情·趣了。”
“而且我挺喜欢alpha为我吃醋的，很有成就感。”
沈舟衍不喜欢纪莱这轻飘飘的态度，他此时有点像给cp按头的嗑学家，非得给自己找点糖。
他就想看莱莱和那小高中生不清不楚，暧·昧不明。
于是沈舟衍捣捣一旁还在拿着电脑工作的顾司行，“哎，司行，你妹妹不是在附高上学来着？”
顾司行点头。
“我记得附高好像有和隔壁A高交换学生的传统，是不是？”
“附高竞赛强，A高管理模式厉害，所以会挑好学生出来交换一段时间，相互学习，对不？”
顾司行，“对，每学期都有。”
沈舟衍就开始设想，“哎，纪莱，那你说你那小男朋友会不会就这么巧的被换过来，然后你们公费谈恋爱，暗度陈仓，惊险刺激，酱酱酿酿？”
纪莱无语，“想什么呢？牧黎都高三了，怎么可能这个时候交换。”
第9章 试试小盒子
牧黎不知道纪莱还在不在家。
晚上回来之后，发现屋里灯暗着，以为是纪莱还在睡觉没有醒。
轻手轻脚走到卧室，才发现屋里没人。
不过被子乱乱地团成一团，在床上软软堆着，彰显着这里曾有一只omega来过。
牧黎没有去整理被子，而是在桌子上放下书包，拿出手机打算问纪莱今天回不回来。
刚一打开手机，纪莱的信息就过来了。
【纪莱：到家了吗？】
【牧黎：刚刚到。】
刚想继续问纪莱今晚回不回，对面就打过来了视频电话。
牧黎接通。
纪莱此刻的背景像是在外面，正笑盈盈看着镜头，“一天没见有没有想我？”
牧黎点头点头。
纪莱就笑，他说，“让我好好看看你，今天早上太黑，都没有怎么看到。”
他这么说，牧黎就在那木登登举着手机拍自己，让纪莱看。
纪莱指挥他，“动动镜头啊，我想看你全身。”
牧黎于是来到更衣室，站在大镜子面前，把镜头调成后置，拍全身镜里面的自己。
纪莱就夸，“我的小狼好帅。”
牧黎不自在清了清嗓子，眼里带上笑。
但纪莱的下一句让他莫名其妙，纪莱说，“就在这里吧。”
什么就在这里？
牧黎不太清楚，就询问纪莱。
纪莱说，“忘了？还是故意装想不起来？记不记得我早上给你的小盒子。”
“在这里试试，我看着，乖，把手机固定一下。”
话落，牧黎没有动。
纪莱在镜头另一侧，慵慵懒懒靠坐着，神情放松，此刻也没着急催。
最后牧黎还是动了。
他没有拒绝，固定完手机，去拿了小盒子又回来。
他坐在换衣凳上，看着镜子，即使有点别扭，但还是尽可能依照纪莱的要求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