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蹊将事件的大概和他说了。
听完后沈南枝一脸震惊的看着他:“都这样了,你还敢跑?怕不是嫌你自己命长了吧!”
顾言蹊一张脸都快皱成苦瓜了:“不是我说,您能先给我想想办法吗?”
沈南枝思考了一会儿,幽幽的看着他:“办法我这里倒是真的有一个,那就得看你愿不愿意了。”
顾言蹊根本就不在意用什么方法:“直接说就行,难道还有什么是比保命更重要的吗?”
沈南枝对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近点。
“……”
听完之后,顾言蹊大受震惊,一脸懵逼的看着沈南枝:“不是,你别整我啊,你这方法是认真的吗?”
“你放心,按我说的方法做,你绝对可以保住小命。”
“我怕我听取了你的方法之后,是另外一种死法。”顾言蹊对沈南枝说的这个方法并不是很相信。
沈南枝摊了摊手:“这个方法你绝对放心,而且你现在除了这条路,还有别的路可以走吗?”
顾言蹊沉思了一会儿,问道:“那些东西……”
“这些你大可放心,我都有,新的。”
听了他的言论后,顾言蹊大受震惊:“你们平时玩的这么花的吗?!”
沈南枝眯了眯眼睛,看着他:“能把嘴闭上吗?马上你们也会玩的这么花。”
一句话,把顾言蹊干沉默了,然后他想到什么,一脸认真的看着他:“你觉得我还有反攻的可能吗?”
说到这个,沈南枝可就来劲儿了:“这个我还真有方法,亲身体验绝对有效。”
顾言蹊眼神求知若渴的望着他:“求帝后赐教!”
“这个方法倒也简单,看他每日心情不错,将软筋散和合欢散一起给他下了就好了,保证浑身瘫软无力,任你为所欲为。”
顾言蹊双眼放光,看着他的眼神,像是看见了光。
沈南枝在临走前提醒了他最后一句:“我觉得在人收到消息前亲自来抓你,你可以先自己快马加鞭的赶回去。”
顾言蹊猛地一拍桌子:“帝后说的有道,我马上就准备,待会就启程,不过……”
沈南枝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放心,东西我马上就会差人给你送回来,至于其他的你自己懂。”
…………
夜幕低垂,宫灯摇曳,摄政王的寝宫中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氛。
许言锦此刻正躺在龙榻之上,面色苍白,眉宇间尽是隐忍的痛苦。
银针刺入他的身体,每一次都像是在唤醒他体内沉睡的恶魔,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
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他的肌肉紧绷,汗水浸湿了衣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刀尖上舞蹈。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每一次的颤抖都伴随着深入骨髓的痛楚。他的手紧紧抓住龙榻的边缘,指节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顾倾城只能在一旁看着,他知道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随着毒素的逐渐排出,许言锦感到自己的生命力在一点点恢复,每一次的排毒都是一次重生。
沈南枝在一旁给他们放血,药人血解百毒,最不能直接解了许言锦的毒,但可以作为辅助。
顾时夜忙的满头大汗,身体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接纳了许言锦一半的毒血,火6灼之感蔓延全身
随着最后一丝毒素从体内被驱逐,许言锦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的身体不再颤抖,紧绷的肌肉开始放松,痛苦的痉挛逐渐平息。
御医们给人包扎好伤口,轻手轻脚地撤去了银针,收起了药罐,退了下去。
而在场的其他人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因为他们知道,许言锦已经渡过了最艰难的时刻。
用不了多久,他就是一个真正健康的人了。
许言锦的呼吸变得平缓而深沉,他的双眼渐渐合上,长而浓密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了淡淡的阴影。
他的面容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宁静而安详,仿佛所有的重担都已卸下,所有的斗争都已远去。
寝宫中的气氛也随之变得宁静,宫女们轻手轻脚地熄灭了几盏宫灯,只留下几缕柔和的光线在室内摇曳。
她们的动作轻盈而小心,生怕打扰到许言锦的安宁。
空气中的草药味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檀香,它带来了一种宁静和祥和的感觉。
顾倾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轻松,他上前轻轻握住人的手。
心中的巨石慢慢落下。
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悦之中,只有顾时夜被隔绝在外,他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脸上永带着笑,他眼中却是化不开的寂寞。
顾倾城沉浸在喜悦之中时,他的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算我求你了,你代我去抱抱他吧。”